娱乐了面前这个绑匪,鞭子抵在她的喉头“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我就没有么?干什么将无辜的人扯进来,啊?”
“你绑架的人就不是无辜的么?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无辜这两个字。”抵在喉头的马鞭让她每一个字都只能缓慢的说出,压缩着喉管让她有些呼吸不上空气,只能轻轻喘着……
鞭子猛的离开了身子,又狠狠的打下来,似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抽起的时候带起了血滴点点……
仓库里单方面的虐待还在进行着,外面忙碌着装货卸货的工人们一次一次的走近这个冷冻的仓库又一个一个的远离……似乎还有的人会才到地上那支破碎的手机,本来应该是深绿的通话桌面,因为脚的踩踏使其屏幕中的液体渗漏,几乎看不清被打电话人的头像,只剩下“泽田纲吉”四个字在缓慢的闪着。
说实话泽田纲吉看到手机上来电显示是闻人悠的时候还在犹豫不决。
更何况旁边的獄寺隼人还骂着“这个死女人还敢给十代目打电话之类的话。”
这次闻人悠的反水,把这群把她当做朋友的人狠狠的打击到了。
结果是被奔跑的蓝波撞到了胳膊手指不自主的按到了接听键上。日后他不知道有多么的感谢蓝波今天的举动。听着没人说话的听筒,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要关掉电话,不然的话一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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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电话是打给谁的……没准服务台的也不一定哦。”闻人悠嘴硬的说道。
“啊!”腿上瞬间的疼痛撕心裂肺,她忍不住咬牙叫了出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冷汗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发誓她听到了东西落到地上“砰”的声音。
闻人悠满脸的难以置信,嘴唇相接,声线颤抖的根本凝结不出一个字来。我的腿呢?右脚探向左脚,只觉得踩了个空,根本感触不到左腿的存在。
此时那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他的手轻轻摸着闻人悠被汗浸湿的黑色眼罩:“别哭啊,我的妹妹死的时候,可是坚强的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呢……”
“你混帐!”她挣扎着,手腕上扣着的手铐划给她丝丝红痕,血滴流入她的袖口带着特有的粘腻。
“别怨我,怨你的哥哥吧,都是他让你成为这样的。”冷漠中带着蛊惑,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进耳朵,像是命令般的,让她相信。
“都是哥哥!”声音中带着怨恨,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抓,也不会这么悲惨,更不会被这个可怕的人虐待!但是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过大腿根部刺骨的疼痛,让她忽略了这个声音,从嘴中吐出的喃喃低语都是:“都是哥哥的错,巨桃直树,我恨你!”似乎这样说着,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看着闻人悠面目怨恨的样子,极其愉悦了面前的这个人,他轻笑了一声,巨桃直树,你以为我会把她杀了么?我会有那么蠢?你最爱的妹妹会因身体残缺的永远的怨你,恨你,而你因为我留的一丝希望,而弃也不是爱也不是,这不比杀了她更“实惠”么?不过你那么聪明的人却有这么愚蠢的妹妹,一点点的心理暗示就如此。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她觉得那个人的气息一直充斥在四周,或者有点点的烟味呛到她的鼻子,或者有他脚步的声音,或者鞭子挥在空气中划出的劲气让她感到些许冷气……
泽田纲吉自从reborn来了之后经常回“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一些事情,这次是他唯一没有在爆衫的情况下去拼了命的做。头顶虽然没有温暖的橙色火焰在燃烧,但是大脑清晰的很,明确的分析出离这里最近的海滩,以及能够藏身的地方,飞快的奔跑过去,不自觉的抢了一辆车,自然而然的发动起来,直接挂在五档,车速飞快的行驶着。
一个和码头上的万千仓库没什么区别的一个被风吹雨淋糟践的不成样子的一个小仓库前停住。只想了一下,毅然决然的推开了仓库的门……没有想象中的锁上,可以说门只是轻轻的关着。
推开,放一丝月光进来,借着月光,泽田纲吉可以看清室内的状况,很空旷的地方掉着烟蒂,皮鞭,还有一滩水,而自己面前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闻人悠,自己恨不得以身相替的人浑水上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面无血色,干裂的嘴唇一直在喃喃自语,被吊起来的手腕上面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泽田纲吉不敢在看下去,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等到自己有反应的时候自己已经掰断了手铐,抱着她向外面跑去。
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感谢reborn的神出鬼没,抱着她上了救护车,行驶到了最好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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