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慕容中石一脸痛苦地坐着叹气,沈含枫不住口地大骂解甲龙卖主求荣。
突然满脸泪水的云海恍恍惚惚地走了进来。慕容中石夫妇见他这样,起初以为他还在为解甲龙的叛变伤心。不想云海径直走到父母面前,含泪怒视着父母,眼里竟充满了仇恨。
慕容中石夫妇见儿子这个神情,突然感到不对劲。沈含枫有点害怕道:“小海,你这是怎么了?”
云海流泪怒道:“我问你们,我到底是你们的儿子还是商业工具?”
慕容中石叫道:“小海,你疯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云海哭叫道:“够了!别装蒜了!你们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就为了生意,你们就要不惜牺牲自己儿子一生的幸福吗?我真没想到,两年前你们为了达到让我和邓宜娇结婚的目的,居然会利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我下套。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慕容中石、沈含枫听到这话时,都惊呆了。沈含枫立时意识到是解甲龙把这事捅出来的,赶紧道:“小海,你不要听解甲龙这个混蛋乱说,他故意要挑拨我们……”
“够了!”云海哭叫道,“你们不要再狡辩了,你们真当我是3岁小孩什么都不懂啊?”
慕容中石知道已无可抵赖,急道:“小海,我知道这件事我和你妈妈做得确实不对,可是我们真的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的家,为了你以后的事业……”
云海大声哭叫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们为什么这么狠心,我这一生就爱雨荨这么一个女孩,你们就为了一点利益,居然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硬把我们拆开,世界上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你们还是人吗?”
慕容中石被儿子这番话说懵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倒是沈含枫向来强势惯了,在理亏的情况下仍强词夺理地叫道:“不错,当初这件事是我安排的,那又怎么样?我是你妈,我有权为你作任何决定!”
云海流着泪哈哈苦笑道:“妈?妈?好,你觉得就因为你是我妈就可以把我当宠物一样来要求我做这做那是吗?行,从现在起,我们就再没任何关系了,你们不再是我的父母了,我也永远不再是你们的儿子!”云海抱着头大声哭叫着跑了出去。
慕容中石欲劝儿子却没有叫住,怪怨妻子:“含枫!你这是干什么呀?小海刚才已经很难过了,你再这么说对他不是火上浇油吗?”
沈含枫叫道:“当年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以后的事业吗?他为什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
沈含枫也瘫坐下大声哭起来。慕容中石更加心烦。
过了良久,慕容中石夫妇两人都冷静了点。
沈含枫开始有点担心道:“中石,你说小海刚才他现在会不会想不开啊?”
慕容中石想了想道:“他可能去找楚雨荨了。”
慕容中石叫来秘书:“你马上去楚雨荨住的酒店,看看慕容经理有没有去她那,去找找他。”秘书连忙去了。
又过了半天,秘书慌慌张张地跑回来,急道:“董事长,我赶到酒店后,服务员说楚雨荨已再三关照过他们了,说她现在工作很忙,任何人去找她和她家人都替她挡掉,他们今天也没看见云海经理去找过她。其他地方我也去找过了,云海经理都不在。”
慕容中石夫妇这下真急了。
中国叶烁家,清晨,叶烁和云朵还在睡觉,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把他们夫妇吵醒了。
叶烁惺忪道:“这么早谁来的电话啊?”云朵起来去接听,却是在美国的父亲打来的长途。
慕容中石在电话中急道:“朵儿,小海离家出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赶快,马上来美国,帮我们一起找找劝劝小海,快!”
云朵打着哈欠道:“哎!他是不是又和邓宜娇吵架了?”
慕容中石急道:“不是,他现在是和我们闹翻了!”
“和你们?”云朵一惊:“爸,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慕容中石急道:“哎!都怪我们不好,两年前邓宜娇给小海下套的事其实是你妈妈策划的,就是为了让他能和楚雨荨分开和邓宜娇好以换取邓家对我们的支持,现在被他知道了。”
“什么?!”云朵这下惊呆了,话筒惊得掉了下来。
云朵把情况简单跟丈夫说了下后,天一亮马上订了最快的机票急急地赶往美国去了。
就在慕容集团竞标失败遭到重大挫折时,雨荨在美国的工作却进展顺利,经过几天的努力,雨荨凭借自己精湛的法律专业知识和出众的口才终于帮七色花公司打赢了官司。通过这次官司,雨荨不仅得到了一笔在剑桥要干两年才能赚到的酬劳,而且在海外的中国商界中也大大提升了知名度。
宣判后走出法庭,当地很多华人媒体争着采访雨荨。
好容易摆脱记者的围堵,上了车。安远对雨荨道:“雨荨,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我们公司的损失就太大了。”
雨荨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也是中国人吗?为自己国家的企业出力是应该的。”
安远道:“雨荨,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下,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担任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们公司可以给你更高的待遇。”
雨荨道:“安远老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觉得商场社会不适合我,我决定还是回剑桥继续做我的学问。”
安远无奈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勉强你了,你想来的话随时可以,我们七色花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雨荨道谢。这时手机响了,是云海。
云海道:“雨荨,官司都结束了吗?”
雨荨道:“刚结束,我刚从法庭出来。”
云海道:“那你现在应该有时间了,来见我下吧,我在海边等你。”不等雨荨答应,云海已挂了电话。
雨荨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云海一面。
海边。
云海静静地呆立在海边,呆呆看着海水潮起潮落。几天下来,他明显憔悴消瘦了,眼睛也红肿,显然是长时间痛哭的缘故。
雨荨从远处走来。
云海回头看到了雨荨:“雨荨,你终于来了。”
雨荨淡淡道:“找我有事吗?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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