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串数字而已,有了它,我可以带着我的护照飞赴各国,干着杀人越货的勾搭。
可从现在开始,11月11日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在中国,这天叫光棍节;在美国这天是我的生日,我的情人节。
门从外面被推开,女人在汤碗和耳朵间交替换着手,看样子烫的不轻。
“沐川,起来喝汤!”受伤第十天,她的第十碗汤,依旧是母鸡汤。当Don第四次被打发去买母鸡时,回来他就挠头问我,“沐,为什么卖鸡的中国大妈夸我是个好丈夫,我只不过说要买炖汤的母鸡而已?”
我当然没告诉他在中国人眼里,母鸡汤多半是给坐月子的女人喝的。我也没有提醒女人,因为我发现她只是这道汤做的稍微拿手些,而且……我喜欢看她手忙脚乱忙碌的样子。
“看什么呢,还不快喝!”她依旧凶巴巴的,可我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女人要是没点脾气,柔顺的像绵羊似的像什么样?
“淡了。”
“什么?淡了吗?”她不信,拿勺子舀了尝,“不淡啊。”她竖起眉毛,“找茬是不是?”
“淡是因为喝法不对。这样就不淡了。”我直接揽过她,舌头探进她的口,在齿缝间追逐鸡汤的余味。
“你还有伤!”她抗议。
“我伤的是胸!”我强调,直接驳回了她的抗议。
那天的结果就是Don带着来给我重新包扎伤口的医生离开时,眼神是那种“你要做花下风流鬼,也要考虑下医生和我的感受啊,才几天啊,这都第三次了。”
我笑,我笑Don体会不到那种幸福。
可幸福总是来得迟去的早……
苏喻
变化从这几天开始。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还在抖的手正被他抓着不让动弹。是个噩梦。
“又梦到他了?”沐川看着我问。
我点头,这些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Shark那张刀疤脸总把我从甜梦拉进一场噩梦。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畏的,可真的面对死亡,面对我给予别人的死亡时,我和世间众多渺小的生灵一样,有着相同的恐惧。
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走到桌旁拿起水壶倒水。倒了一半我停住,拿起装了一半透明液体的杯子,我对身后的他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出去走走。”他说好。
那天的天气的确不错,纽约城下了一场大雪。皑皑白色覆盖下的城市,街上行走的每个路人看上去都如一的纯洁干净,坐在医院室内的我却觉得自己那么的不可救赎。
“按理说你这个年纪,亨汀顿舞蹈症这么早发病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但不排除收到刺激后的提早病发。”
刺激?杀人算刺激吗?我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总觉得这几天手开始无意识的微颤,还有今早那杯倒了一半的水。
“知道了,谢谢你。”我和金头发的医生鞠躬道谢,出门后看了眼他派来跟着我的小弟。
也许是时候了。
沐川
我当时正在看那本《论曲线经济在金融市场的抛线运用》。女人推门走到我面前,直接抽走我手里的书,“什么曲线,有我的好看吗!”她竖起眼睛。
女人一直不信我看的懂这种书,其实她不知道,我可是哈佛商学院的正装本科外加MBA毕业。中国的那个小个子伟人不是说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吗,混黑的也一样,只有拳头却没脑子的就只能做有今天没明天的傻子。我不想做没明天的傻子,因为我的明天打算花在和女人风流上。
“没有。”我边答,边重新拿回了书,“还差两页。”这本书我看了一个星期,有史以来看最慢的一本书。
女人不乐意,直接爬上我的腿,窝在我怀里抗议着不要我看,可她不知道,抱着她看书的感觉是最好的。
亲亲她发顶,我把书翻到刚刚那页。
脑子里想事情的关系,最后两页看完时,女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我放下书,把她的腰托起来放在我腿上,探进她的腰,“的确没你的好看。”
就算从半梦半醒中开始,女人也很快就进入了状况,她两手绕上我的脖子,随着我每一次探入顶起,她都配合的收紧抓住自己。我熟悉她每一道褶皱就像她知道怎样让我兴奋一样。
“沐川,我想离开一段时间。”到达顶峰时,大脑处于一片兴奋的我听到她这么说。
苏喻
说出那句话时,我刚刚结束和他的欢好。其实我一直想对他说句话,“沐川,你去纸醉金迷做,绝对是头牌。”之所以没说,一是怕他一激动直接把纸醉给平了,二嘛,自然是怕他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天地良心,我就他这么一个男人过,连个比较退货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强买强卖了。但没吃过猪肉我总见过猪跑,Dannii活着的时候曾把我带到纸醉的一间包房里,那间房和正常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就多了个电视,里面放的片子无非是一个下/体正吞吐□的女人正在摇头尖叫。我回头,不解的看Dannii,他却脸红的递过颗药丸,“老板说,这个能治性冷感。”我当时就笑了。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告诉Dannii,姐姐不是性冷感,只是你不是那个能把我一下子就点着的人。
性/爱需要的不止是技术和刺激,就像遇到他,就算这么抱着什么不做也幸福,当然,做了就更性福了。
只是我没机会和Dannii说了。
“不行。”他的回答完全在我意料之中。他知道医生说了什么,他知道我这么说的理由。
“再过段时间,我连脾气都会变的,会脾气暴躁、会摔东西,甚至会拿东西伤人,你别忘了,那把枪还在我这呢……”我真有冲动把妈妈以前做过的事情在这里提前给他预演一次,把他的念想断了,我的也就断了。
“我不介意身上被自己女人再添俩洞,只要你高兴。”
我呼吸都快滞住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还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热了。
沐川
我又限制了女人的外出,上次是为了她的安全,这次是为了把她留在我身边。可每次回家看到她举着手看有没有再抖时,就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想出不出。
终于一天,我把Don叫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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