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当然。”一提起这个,陆晚霞立即神采熠熠了。
我再次吻上她的眼,笑,说:“咱俩打个赌吧,我赌刘老师今晚最多只能修复一半儿的电脑。”
“为什么?”陆晚霞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说:“太晚了,还是睡了吧。”然后,我起身去洗手间。
陆晚霞笑了,在我身后追着问:“说了半天别人,那你是哪一类人啊?”
我站住,回头看着床边的陆晚霞,略略沉思,扬起头,对她灿烂地一笑,回答她:“我是庸人。擅于自扰。”
第二天,我和陆晚霞起得很早。我们记得今天应该是我们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主要任务是监考。我和陆晚霞都化了淡淡的妆,也换了一身看起来非常精神非常得体的衣服,手挽着挽去院长室报道。
沿着长长的走廊走过去,越接近院长办公室,我和陆晚霞越觉得奇怪,今天站在院长办公室外面的学生似乎比昨天还多了,而且似乎没有昨天那么平静,隐隐约约的,我能感觉到一种躁动和一种愤怒。而那些办公室里的老师们仍旧都集中到了走廊里,仨一堆俩一伙地,窃窃私语。
我和陆晚霞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一种猜测: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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