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除了她那只小小的包裹,再无其它!
“你的被褥呢?”我问。
“被褥?”陆晚霞看着我,孩子遇到了难题一样,看着我,问。
我囧。
“你连行李也没有?”我有些急了,说:“就算你没有,学校有给学生统一提供的被褥,你可以暂时先借一套来用着啊,等自己买了再还回去嘛。睡觉一定要有被褥,靠洗澡是不可能保暖的。现在才秋天,等到冬天你怎么过?真是的。”
我发现,这个陆晚霞已经成功把我改造成了我姥姥一样唠叨的女人。而她却依旧紧紧盯着我的床我的被子,脸上的表情欣喜、快乐、难以置信等等交替换上。
“就是,这个?”陆晚霞指着我身上的被子,问。
我被问住。
什么情况?弱智?小儿痴呆?装的,还是真的?
“很暖?”陆晚霞眼光亮了又亮,垂涎三尺的模样,让人一下子想起那些萎缩的□男人,不过,她要比那些男人好看一些,养眼一些罢了。
“嗯。”我再无语言了,对着陆晚霞,我发现,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去表达了,做为一个大学讲师,虽然是成教院的,依然是靠着利索的嘴皮子功夫谋求生活利益最大化的嘛,何曾有过面对无知无畏的人而无语过?
陆晚霞,陆晚霞。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咀嚼着这个名字,恨恨地。
听到我用鼻子应的一声不算回答的回答,陆晚霞一下子就笑了,接着,她突然掀开我的被子,哧溜一下钻进我的被窝,手臂自然而然地揽在我的腰上,漂亮的脸蛋自然而然地贴在我的身上。
而我竟为灯下那朵虚幻而又缥缈的笑容呆了神色,痴傻了起来,竟然根本没意识到有人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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