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中学那一战后,袭击事件就此停止,而作为勇士的少年们则集体住院一周。
在这次战斗中,泽田少年真的收获了很多。
不管是在前期的战斗中,目睹山本为了他不惜牺牲一条手臂来战胜对手,以及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获得夏尔曼等人的场外救援,他都深切感受到了同伴们给他的温暖;在于六道骸的战斗中,泽田少年更是做到真正直面自己的懦弱,在绝境之时没有想着逃走,而是说出‘我想要打败他’这种话。
就像那时额前燃起的死气之炎,暖到心底的橘红色,有着曼妙的身线,却是由那无比火热的信念所点燃的力量。比所有火焰都要更加炽热,却也比任何暖源都要来得温柔。
这大概也是第一次,泽田少年觉得‘家族’也是个不错的词汇。
然而,在有如此顺利的告捷大背景之下,天空中依然有着时而飘荡的阴云。其中一个让泽田纲吉比较在意的,就是三浦春。
住院期间,三浦春来探过很多次院,但她从未谈论过被袭击那天的事。从她那副与平日一般无二的灿烂笑容中,泽田纲吉似乎也看不出那次袭击带来了什么阴影。
可是,每每想起那时在屏幕中所看到的小春脆弱的一面,再对比此刻眼前的无暇笑颜,泽田少年总会有微许的心疼。于是,小春没有提起,他也就没有开口再去询问那天后来发生的事。虽不知她是怎么释怀的,那必然不会是什么好的回忆,没必要屡屡被揭开。
直到出院之后。
泽田纲吉曾偶然在学校里单独见到夏尔曼。当时,泽田纲吉特地为其的救援表示感谢。随后,在问起小春当时受的伤时,疑云升起。
夏尔曼给了他意料之外的答案,“啊~那位小姐似乎很讨厌我呢。拒绝了大叔我的治疗,自己去医院包扎了伤口。”
“那您有没有告诉她黑曜的事情?”
“没有哦,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那位小姐就跑掉了。”
“这样啊……谢谢。”
如果夏尔曼没有告知,小春应该没可能知道他们去了黑曜乐园……可是那个时候,在批评弹的作用下,泽田纲吉明明看见小春来到了黑曜中门前。
而且,既然来了,为什么后来没有露面呢?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泽田少年的心头,却一直无法问出。
怎么问得出?他一点也不想怀疑那个少女啊……
磨磨蹭蹭,已经是一个月后。
山本武作为正选之一代表并盛中学参加了中学生棒球联赛,参与黑曜战的全员,作为外校的小春,以及笹川兄妹,都受邀来观看比赛。
投手狠命投出的棒球,眨眼间,就被黝黑的球棍精确命中,高速旋转着飞起,撞上了场边的围栏。
不等裁判翻牌,场外观众热烈的叫好声已经给了这漂亮的一击足够分量的肯定。
“真不愧是山本同学!”泽田少年高兴地跳了起来,那模样好似比他自己赢得了比赛还激动。殊不知他心里更多的是庆幸:还好,那个时候受的伤没有给山本带来影响。否则,他真的是愧对于山本。
虽然女孩子对运动的兴趣都远低于男生,坐在前排的笹川京子亦发出惊叹:“山本君好厉害!”
“真的呢~”被场上的气氛所感染,小春两手握拳,兴奋地附和道,“是特高特大的全垒打呢!”
眼见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山本武身上,这次只能做壁花的狱寺少年彻底地郁闷了,他撑着脸不满地嘀咕:“只是个区区山本,对手在干什么啊?”
恰好听到身后的酸溜溜的声音,小春回过头,撅嘴道:“狱寺先生是在嫉妒吧~”
“你在说什么!”狱寺隼人顿时凶起张脸,像只被侵犯领土的小猫,呲牙咧嘴,“我怎么会嫉妒那个棒球混蛋?!”
被这么一吼,小春有些委屈地喊回去:“但是山本君的棒球确实打得很好嘛!如果连这样都看不上眼的话,狱寺先生怎么不自己上场现一手?”
“那、那是因为……”完全没怎么碰过棒球的狱寺隼人尴尬地开始漂移视线,最后一把抓住了身边的泽田少年做稻草,“……因为没有必有!我的职责在于保护十代目,没空参加这些无聊的比赛!对吧,十代目?”
——哈?怎么这都能扯到他身上?
泽田少年眼角抽搐,试图从忠犬君手中抽回自己的衣袖,奈何狱寺君目光太过炽烈,他只好苦笑着应道:“对……”
“你看,十代目都这么说了!”得了便宜的狱寺少年立马得意地回头,向着少女卖乖,“山本也就只有这点能看看。其他的,真比起来,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小春满脸不赞同,不依不饶地反驳道:“什么呀,这跟那根本是两码事嘛!技不如人直说不就好了,打肿脸充胖子只会显得更无能呦~”
“我说……”
“哈哈,好了好了。”大一年级的并盛中拳击部部长笹川了平笑着打圆场,“观看体育运动的话,也有别的事可做吧。”
频频被抢话的泽田少年刚升起不想的的预感,还没等他转过头,就听见笹川大哥的一记大嗓门:
“还是不要在棒球部了,加入拳击部吧!”
——喂喂!大哥,不带这么挖墙脚的啊!
“哥哥,真是的~”被自家兄长这么一嗓子干扰,笹川少女回过头,无奈又好笑地嗔道。
“哈伊~”小春用手掌揉了揉被冲击到的耳朵,撇嘴道,“还是老样子~”
“危险了,纲吉哥!”忽的,风太一声疾呼。
泽田少年刚望去,只看到一个白影飞来,接着就感觉耳旁一阵疾风刮过,然后回头见到身后突然出现的碧洋琪手里赫然是一颗棒球。
“我把便当带来了。”垂下抓住球的手,碧洋琪面无表情地将冒着黑烟的便当盒端在手上,而狱寺少年一如既往地在看见自家姐姐的那张脸时,胃痛复发地倒地。
“狱寺君!”
瞅着刚才还活蹦乱跳条,此刻已是一副死相的狱寺少年,小春眨巴眨巴了眼睛,毅然没有同情心地朝着碧洋琪微笑道:“碧洋琪小姐,今天是什么点心啊?”
“是爱的特制点心。”
闻言,已经翻起白眼的狱寺少年差点一口气梗死:为什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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