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盖得行旅路人满嘴砂石。这已快到了那有名的雁门关,愈见荒凉,大道上,路人少得可怜。
在这荒野,却只见凄凉风色,仿佛天地间的寂寞,都笼罩在此。细耳倾听,突然,一阵得得蹄声传來。
就见一辆马车,缓缓向西而行,马车的车厢四周,皆用油布裹紧,窗子则挂着厚厚的帘子,密密将车内情景封闭着。
车座上的车夫,盖着一顶奇怪的皮帽,身材算得上是魁梧,虽然风沙吹得满头满睑,仍可看出年纪已不小。
这人该过了不惑之年了,而这把年纪还策马当车夫,真是够辛苦的,当真是为生活所迫,混口饭真难。
马车不停奔驰着,沿途也是经过几个小村落,都不见车夫停马休憩。但在一座树林前,车夫突然一扬鞭。
“嚯”地一声,马车停了下來。
也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得一阵急急地蹄声,向前奔來。只一瞬间,便有几匹马驰近來。
那几匹骏马,一到了近前,便一字排开。
那些骏马,扬鬃踢蹄,颇为高傲。
那车夫抬起头來,一脸漠然,冷冰冰地瞄过去,淡声道:“七匹马。”
只见那七匹骏马,一齐向前踏來,步伐整齐,來到了离马车只有丈许处。马上七名大汉,全是黑色劲服,腰际皆佩着一柄厚背薄刃大砍刀。
那七匹马來到了近前,正中那人在马上一拱手道:“來的可是吟吟姑娘?”
那车夫冷冷地道:“不知诸位想要找谁人,车上虽然坐的是我家小姐,但她的名讳哪里是你们知道的。”
那大汉的面色一沉,但随即又浮上了一丝奸笑,道:“你们自然是自洞庭湖西來,名望大族泠家之女,不是吗?”
车夫冷芒乍现,哈哈笑道:“有见地!不错,我们正是泠家。”
大汉一听得那车夫如此说法,不由一脸惊呆,因为架车的乃是下人。
那泠家可是在洞庭湖君山最有名望的大族,可以这么说吧,这黑白两道武林中人,都得卖一个面子。
但是,区区一个车夫,却敢直呼姓名,也太沒大沒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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