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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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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二六章(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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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嘉上抬手熄灭烟,喝光了一杯酒:“反正你也不要她了——”

    香嘉上跨前一步将他拉了起来,杜柏骤然站立起身体,胸口的闷痛愈发强烈,他皱紧眉头:“放开。”

    香嘉上站到他跟前:“柏钦,撤回你那该死的保镖,我送她回家人身边,如果她心情平复,我会求婚。”

    杜柏钦忍着痛挑眉笑笑:“香嘉上,别趁人之危,你凭什么求婚?凭你被香嘉运完全架空了的一个董事头衔,还是凭你吃喝玩乐的一流本事?”

    香嘉上无所谓笑笑:“你讽刺我是庶出争不过老大?你不是也一样,有名有份给了将茉雅?”

    杜柏钦无欲谈他家事,只冷冷警告一句:“你永远想都别想,她是的我人。”

    香嘉上依旧笑着,却忽然退了一步:“你还知道她是你的人!”

    他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杜柏钦毫不闪避,闭着眼忍了他的猝然一击,整个人踉跄后退了几步,摔倒在沙发上。

    他的身体无力地滑下去,咳了一声按住了胸口。

    侍卫冲进来拉住了香嘉上。

    香嘉上站起,整了整衣裳,推门离去。

    司三今晚正在楼上的办公室跟财务经理对账,这间俱乐部杜家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香嘉上一进来时他就得了侍卫的通知,急急忙忙赶去楼下候着,香嘉上走出来时他正跟着进去,侍卫在门口悄声一句:“殿下摔了一下——”

    司三进去扶起了他。

    杜柏钦动了动身子坐起,却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咳得已经伤了肺,一声一声闷哑撕心,杜柏钦从裤袋中掏出手帕面前按住嘴角,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司三扶着他的肩也不敢撤手,扶住他已经有些坐不稳的身子。

    杜柏钦借着他的扶持,虚弱地靠在沙发上,微微闭上了眼。

    闭目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复了艰难的喘息,呼吸却是异常的微弱。

    自那晚他在书房晕倒,司三一直不敢大意怠慢,只是杜柏钦哪里容得人管,哪怕是他不愿在泛鹿,想要出来坐一坐,他也劝不来——看着他扶着门站在主卧室门前那般心死如灰的表情,也实在是——不忍心劝。

    司三细细瞧他神色,方才一番折腾耗尽了他的精神,杜柏钦闭着眼倚在沙发上,神色倒有几分安详。

    司三轻轻地唤:“殿下?”

    杜柏钦合着眼低哑一句:“没事,放心。”

    司三叹息了一声:“您这又是何苦。”

    杜柏钦眉心又紧了紧。

    司三宽慰道:“伊奢大人亲自已经二十四小时守着她了,您暂且安心些。”

    杜柏钦依旧靠在沙发上,声音微弱无力,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律明。”

    司三面上一怔,慌忙坐直身体正色答:“是。”

    司三本名司律明,曾是墨国陆军特战队的一名高级官员,后来经杜柏钦父亲一手提拔调任国防部担任国防大臣安全顾问,在八八年空难发生之后因为拒绝执行逮捕命令而被军队革职,转而进入泛鹿为杜家工作,当时杜柏钦的父亲倒台,泛鹿庄园成为幽禁之地,康铎城内的世家人人唯避恐不及,只有司三尽心尽意上下打点筹划,杜柏钦年少时候父亲如果精神状态不错,会常常带着他在泛鹿的射击骑马,司三也是一直伴随左右,这么多年来司三一直恪守主仆规矩,杜柏钦也不愿让他不舒心,但心里始终把他当一位亲密可靠的兄长对待。

    杜柏钦声调微弱而沉痛:“我行差踏错,恐怕以后追悔终身。”

    司三何曾听过他这么消沉的话,心里也跟着隐隐不安:“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

    杜柏钦缓缓地说:“母亲当年阻止我时说过,她一路看着父亲是怎么走过来的,她最明白不过,若是我一力从政,倘若真正遇到不得不在大局稳定和个人感情之间作出选择,我注定只能选择失去。我当时不信,如今想起来,母亲是多么有先见之明,是我没有勇气舍弃一切维护她。”

    这几天泛鹿庄园风云变幻,连司三本人都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就要结婚,只好模糊劝慰道:“束小姐日后会体谅的。”

    杜柏钦按着眉头手肘撑住了沙发:“茉雅谋划这件事情很久了,我没料到她这么决绝,律明,是我自私,我尚想体面地退下去。我奋斗近十年到现在,总算对得起父亲,对得起家族,我现在若放弃,那一切就都毁在我手上了。”

    杜柏钦喉咙发紧,眼眶酸痛,声调几乎哽咽:“她待我这般好,我却只为自己想。”

    司三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掩面,只能静静地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见他情绪略微平复,他才开口说:“既然在墨国没有办法和束小姐在一起,殿下,何不干脆移民。”

    杜柏钦摇了摇头:“父亲泉下有知,他不会同意的。”

    他受多方权力牵制,纵然杜家乃世家之首,财势和权力都足够,但也承受压力制衡,未必能随心所欲。

    司三轻声说:“二殿下和柏钰公主,还不是长年居住国外。”

    杜柏钦扶了扶额角坐直了身体:“我住康铎习惯了,再说柏钰还读书。”

    司三看着这杜家两个小的长大,也算半个长辈:“柏铮殿下也不肯回墨国来,杜家这么大的产业,也好帮您分担一点。”

    杜柏钦声音很温和:“他有他的理想。”

    司三平常很少如此谈论东家,已算逾矩,只好不再说话。

    杜柏钦沙哑声音愈发低弱下去:“风容有没有劝劝她?”

    司三答:“风先生和她通过电话,说要来接她回国,可是束小姐好像没有即刻启程的意思。”

    蓁宁离开泛鹿庄园之后,他打过一次电话给风容,风家这个长子性情稳重敦厚,听闻消息后沉默许久,后来只说了一句:杜柏钦,我们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

    他却再也答不上一句话。

    杜柏钦浑身冰凉眉目空茫,倚在沙发上微微叹息了一声。

    司三见他眉头越锁越紧:“您的药在哪儿?”

    杜柏钦虚弱无力地摇了摇头。

    司三好言劝道:“也别太灰心了,顾好身体,一切才有机会。”

    杜柏钦靠在沙发上重新合上了眼:“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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