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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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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三章(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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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宁早上起来看到窗台的光线。

    枕边好像还留着他的吻,他一早起来开会去了。

    两个人昨晚在泛鹿山庄的露台对着夜色喝光了两支香槟,后来还是司机将他们送回了城中。

    蓁宁躺在床上,想起他的话:“蓁宁,如果我现在求婚,你会不会觉得太快?”

    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这般利落直接,出人意表,果然是杜柏钦的风格。

    蓁宁下楼吃了早餐,回到二楼的起居室,她打开自己的电脑,并没有启用风家的信息库,而是使用了网络搜索引擎。

    网页上显示的是那一段她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历史,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一日,下午三点四十分,国王在伏空军事基地观看军事演习之后,乘飞机返回康铎,飞机在起飞十五分钟之后在空中起火爆炸,国王拓摩杜沃尔三世以及二十三名随从和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消息传出,举国震惊。

    这一日,是墨撒兰历史上最为黑暗的一天,历史上称为血色的十一月。

    杜柏钦的父亲今钦杜沃尔公爵,时任国防部长和陆军总参谋长,本来的行程是随机陪同国王回到首都,不知何种缘故,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却没有登机。

    卡拉宫殿内的王储,也就是后来的平策公主的父亲,下令内阁立刻成立事故调查委员会,由首相亲自签署的密令,军方在十二个小时之后秘密逮捕了今钦杜沃尔。

    而后墨撒兰政坛剧变,墨撒兰第二豪门的家族一夜之间凋零衰落,除却世袭的家族尊贵姓氏得以保存,杜沃尔公爵被削去爵位,而后被军方软禁,由妻儿陪着在泛鹿庄园过了十多年,直至医院骤然病逝,这段历史才算真正地画上了一个充满谜团的句号。

    蓁宁看着那些风云诡谲的历史资料一页一页地从眼前翻过去,眼前有些晕眩,这里面牵扯到的人和事实在太广,她无法把握,她知道,她需要和父亲谈一谈。

    她看着日历上的日期,她在康铎已经呆了近两个月,临近传统农历春节,她也该回家探望双亲,她知道,她要和父亲谈一谈这件事。

    康铎城北区,掸光大楼,墨撒兰国防部所在地。

    冬天的日光淡淡地从露天的高耸玻璃窗中照入。

    一位穿着深蓝军装的老人,昂首阔步地穿过宽敞的走廊。

    十楼的士兵向他敬礼:“上将阁下。”

    将维上将头发须皆白,精神矍铄,戎装笔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杜柏钦那位美艳的女秘书引着他来到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殿下,将维上将来访。”

    一位穿着白衬衣的高挑男子闻言立刻从桌子后站起来,他迅速推开椅子站起来,疾步上前及时地替老人拉开了门。

    将维上将大力地拍了怕他的肩膀,露出笑容:“柏钦!”

    杜柏钦同他握手,神色恭敬:“将维伯伯。”

    将维上将说:“有一阵子没见,母亲最近可好?”

    杜柏钦答:“挺好。”

    “弟弟妹妹呢?”

    “挺好。”

    “你呢?”

    “也挺好。”

    将维上将大笑:“我昨天刚刚回国,听说你最近心情不错?”

    杜柏钦扯嘴角笑笑:“我看您是退休之后太闲了。”

    杜柏钦起身朝储物柜走去:“我给您泡茶。”

    沸腾的水倾注而下,水底一抹绿色氤氲开来,两人开始谈公事。

    杜柏钦侧着脸有些谨慎地开口:“关于在雷岛屿的部署,军方有些争执。”

    将维上将说:“梅杰怎么处理的?”

    杜柏钦答:“议会持保守意见,但尚在包容范围之内。”

    将维上将骂了一句:“这个老狐狸!”

    杜柏钦轻笑一声。

    将维上将问:“你怎么看?”

    杜柏钦点点了桌面上的作战地图:“我已经将东海沿岸的军事力量调配过来,包括在外沙海的部署,贝兹领导着武装反对派盘踞在南方多年,根基深到我们或许都没有办法估算,国会那群人过于盲目乐观了,我三年前与他打过交道,此人不可小觑,是个真正阴谋家。”

    将维上将手按在沙发扶手上,取过烟斗,口气依然是闲谈式的:“柏钦,下个月的军事演练非常重要,听我说,你手下必须训练一支精良的飞行队伍,目标是十分钟之内摧毁贝兹武装组织的所有重要基础设施。”

    杜柏钦神色一震,随即静静地点了点头。

    将维上将赞许地点点头,慢慢地吸了一口烟。

    他看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他是他的部下,他的学生,他半世老友的儿子,更是他们这一辈的子孙中,最杰出的一位继任者。

    掸光大楼十层的空军少将办公室,绝不是他的成就的终点。

    将维上将语气慢慢地严肃起来:“我这次回来,听到一些风声。”

    杜柏钦牵牵嘴角,没有做声。

    将维上将语气是平和的,但的的确确的带了谨慎:“I hate to say,但是柏钦,听我的建议,放弃你的调查。”

    杜柏钦面容镇定,他没有说话。

    将维上将说:“梅杰跟我谈过此事,放弃吧。”

    杜柏钦有些倔强的语气:“您明明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将维上将磕了磕烟斗的灰:“正因为我是你父亲的至交,我才不希望你太过执着,柏钦,你尚年轻,仕途大有作为,我们一班老臣跟随你父亲多年,对你期望甚大,我们不能乱了大谋,你定当一路升迁,直至统领三军,但是现在听我说,放弃调查。”

    杜柏钦毫无转圜:“不。”

    将维上将声若洪钟:“你再说一次!”

    杜柏钦无畏无惧地望着他:“将维伯伯,不。”

    将维上将猛地一拍桌子:“臭脾气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杜柏钦有些郁郁地说:“关于这件事情,您不能阻止我。”

    将维上将看着他带了冷峻的面容,忽然就叹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怕:“你先考虑一下,我们再来商量这件事。”

    杜柏钦站在国会厅大厦,伊奢陪同着他走出,低声禀报:“殿下,接到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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