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只不过近些日子,她没什么精力高兴。
“你猜我刚才去哪了?”
“不知。”
“酾酒楼!你猜是谁约我的?”
“不知。”
“人称‘洛阳第一美人’的严小姐!你猜是谁付的帐?”
“……”
“严小姐!”
当听到严诗的名字时,齐钟就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就算不是空白,谁付账这种奇怪问题也会嗤之以鼻。
因此齐桐忽略了她的呆滞。
“钟儿?”齐桐见齐钟不是很对,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啊?没事,我有些乏。”齐钟嘴上说着乏,一点要歇的意思也没有,她心里不可遏制的想听齐桐说,今天他和严诗都说了什么。
即使不用第六感,她也知道,必定和自己有关。
“原来你二人情同姊妹,你都没和我提过。”齐桐的口气有些埋怨。
“是你……不在家的事情。”几个字说出口,齐钟觉得自己简直脱力了。
“唉,国子监那地方害人不浅。”齐桐摇摇头,“严小姐问我你的近况,说你二人有些时日没有联系,我竟是一点都答不上来,你说若是我不在国子监,哪至于如此!”
你若是不在国子监,我和她又哪来的情同姊妹?齐钟苦笑了一声。
“你近些日子精神不好。”齐桐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妹妹,“不过我想她大约知道,便没有多说。”
“嗯,她自是知道,没什么好说。”自己便是因她这般,她岂能不知道,齐钟很假的笑笑,“她如今可好?”
齐桐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今日是我第二第三次见她,头次见她离的很远,不过应当是个气色红润的姑娘,今日一见却有些病态。”
“嗯,她这些日子身子不是很好。”齐钟假装自己知道,随口敷衍了一句。
只是这下心口却不是钝痛了,而是如同被刀子划过一般,痛的有些尖锐。
她过得不太好吧……因为自己。
这么想着齐钟想掐死自己,只是她又一遍遍告诉自己,她那日所言,都是为严诗好。
矛盾之击在她胸腔展开,一下一下的,很是难受。
“钟儿,你脸色不好。”齐桐见齐钟脸色煞白,虽说齐钟这些日子看上去精神不济,但是大体还是好的,如今这般,实在有些吓人,“要不叫大夫来瞧瞧?”
“不必了,我只是累极。”齐钟摆摆手,“我去歇下了,晚膳帮我传到屋里来。”
“好。”齐桐点点头,“你好好歇着,明日咱逛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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