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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女军师:压倒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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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说多了都是故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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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素的一番话,打破了一个少女关于爱情的所有梦想。可也让一个姑娘真正的成长起来。

    想要幸福就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去争取,有些东西既然已成为不可能,就不要在执着于去争夺。到最后,伤心的只能是自己。

    异殊乖乖的穿上嫁衣,准备要出嫁。

    临行前,叫来李瑾之。

    李瑾之觉得很诧异,但还是乖乖的到了她的房间。盛装下的异殊,很美。少了最开始的盛气凌人,多了几分内敛低沉。

    “祝郡主新婚大吉,同西夏王子百年好合。”李瑾之搜肠刮肚,想不出什么好的祝贺词,因为老子祝贺女儿,实在有些诡异,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父女。

    异殊屏退众人,请李瑾之坐下。“王爷有没有兴趣听听我和阿素的故事?”

    李瑾之当然想听,明明心里点头如捣蒜,可脸上却依然云淡风轻的,“愿闻其详。”

    异殊到了一杯茶递给李瑾之,“其实,我特别恨你。恨你抢了我的阿素,可当我来到这个家里,看见她同你在一起露出从未有过的真诚笑容后,才知道,这大千世界,唯有一人能给她幸福和快乐,那人就是你。王爷,莫要辜负了阿素。”

    李瑾之得意洋洋,道,“我同阿素琴瑟和鸣,何来辜负之说?胭脂公主,你多虑了。”

    异殊自斟了一杯茶,轻轻押了一口,没有理会李瑾之的话,继续道。“我同阿素相识,是在八岁那年。我是父王所有公主里最淘气的一个,自小便离经叛道,常常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小时候,我便听人说过,漠北陶将军,有个小儿子,名叫陶素,自小也是叛逆的很。带领着漠北一帮孩童,无恶不作。可偏偏他生的仙童一般的美好样子,没有人能真正的讨厌他。据说,所有被他调戏过的小女孩,都芳心暗许,等着长大嫁给他。那时候情窦初开的我,自然对这样的人无限好奇。

    “于是,在八岁生辰宴上,趁着奶娘多吃了几杯酒,醉倒的空档,我偷偷的骑上大哥哥的马,拿了二哥哥的令牌,偷偷跑出了王城,越过边界,到了漠北。

    “那时候,漠北和匈奴正是边界紧张之时,大家看见匈奴打扮的我,便二话不说将我抓了去。还要将我挂在城墙上,用以向匈奴示威。

    “我才八岁,哪里见过那样恐怖的景象。所有的士兵,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如同喷火一般愤怒,他们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那时候我年纪小,只知道匈奴和大秦常常为了抢边界的牲口和草场而打架,以为大家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羊长的更加健壮,却完全不知道,那是两个国家利益的角逐。

    “我被用麻绳紧紧的绑着,扔在一个营帐的角落里,所有的人都在帐子外面商讨,要将我如何处置。有人说要挂在城墙上,告慰阵亡将士在天之灵,有人说要用我做人质,威胁父王撤兵割城,俯首称臣。

    “听到他们要威胁父王,我才知道,自己不该暴露自己匈奴公主的身份。

    “就当我彷徨害怕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温柔中带着几分羞涩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那时的阿素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小少年,不……应该说是个小女孩。她告诉大家必须将我放走,还告诉大家,就算想要赢匈奴也绝对不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若是匈奴将她绑了去威胁将军,大家又该作何感想,将心比心,绝对不能用别人的子女来威胁人家。两方交战,是斗志斗勇,而非捏着别人的软肋,用人性来拷问对方。

    “她虽小小年纪,可却没有人不听她的,很快我就被放了出来。阿素穿着月色长袍,领口和袖口都绣着好看的竹叶,俊俏挺拔,生的太过于好看。他拉我的手时,我竟愣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阿素问的很自然,可我却磕磕巴巴才将胭脂两个字说清楚。阿素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左脸颊又带着一个浅浅的梨涡。他说,他叫陶素,是镇北将军的小儿子。他还说,我是个漂亮的女孩,若不是匈奴公主将来一定娶我为妻。他还轻轻拂过我的长发,吻过我的脸颊。

    “他亲自送我回到匈奴,然后和父兄在大殿里喝了一整夜的酒。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我只知道第二天,他不声不响的走了,并且带走了一座城池。父王愤恨难平,骂他是个奸诈的小人,王兄却对他青眼有加。

    “见父王不喜欢他,我沮丧极了,我以为嫁给他这件事一定会变得异常艰难。可王兄却说,他将来必定能成大事,若能成为匈奴驸马,或许大秦和匈奴就可休战。王兄说,只要我点头,一定会帮我促成这段婚事。

    “我高兴极了,整个青涩的少女时期,就在对阿素的思念和憧憬中度过。直到,十二岁那年,父王血洗将军府,我才从梦中惊醒。我想着,这下完了,阿素一定不会来娶我了,我是他的仇人。

    “果然,他不仅不会来娶我,而且发誓一定要荡平匈奴。当时我害怕极了,我怕他真的和父王反目成仇,便换上了汉人的衣服,偷偷跑到了漠北。

    “我离开匈奴的时候,那里歌舞升平,一派喜悦的气氛。可到了漠北,却发现这里就像是人间炼狱,城不似城,家不似家,尸骨满地,似是人间炼狱一般。

    “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站在高台上大声宣讲的阿素。她满脸血痕,衣服破败不堪,可却精神抖擞,句句话掷地有声。当我听到他说荡平匈奴,取父王首级告慰父母在天之灵时,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当阿素在人群中发现我的时候,我相信,她一眼就看出了是我。可他没有说话,只是指着我,告诉我同他走。

    “我抱着他哭,告诉他我是如何思念他,又是如何惶恐今日种种。他却只是淡淡的将我推开,告诉我,血海深仇,决不能不报,唯一能为我做的就是让我活着从漠北回到匈奴。

    “我不愿意,我想留在漠北,想留在他身边。我知道父兄犯下了滔天大罪,不可原谅,可我却依然不想让阿素真的要了我父兄的性命。”

    李瑾之听到这里,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凭什么就不要你父兄的命?我大秦子民就可以白死么?你好不自私!难怪阿素不要你!”

    “要我?”异殊冷笑一声,“她是女儿身,如何要我?”

    李瑾之愣住,暗暗非议媳妇太过荒唐。拈花惹草的本事倒比自己更胜一筹,默默不语啜了一口热茶,继续听异殊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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