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张子善,张子善是他。他绝对是一个正经人,最少目前还是,在这个猪可以随便拱白菜的时代,他立志做一个道德的殉道夫,不管别人怎么看不起他,不管白菜怎么诱惑他。他的信念——不是自己的东西坚决不拿,除非别人硬塞;不是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动,除非别人哭着喊着非让他动。
所以当兄弟们在外边爽歪歪的时候,他只能在自己的破屋里哀求那一丁丁点,他自认为属于他自己的幸福,这幸福来的太慢,好像拧不紧开不大的水龙头,只能一点一点地滴。
夜色朦胧,最是浪漫时。何况美人在侧,床又是浅薄的玫瑰色,不能不让人心中多了一种悸动。他攀着女友的肩膀嗲声嗲气的央求:“老婆,人家想要吗!?好久没吃了?”是的,他也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了,但是在这个女人越来越爷们的时代,他认为男性同胞主动调换自己的位置是一种绅士的行为。
女友一翻白眼道:“滚,今夜不爽,别烦我!”
他继续摇着她的肩膀哀求,希望奇迹出现:“你不爽,让我爽一下呗?!”
女友将秀发一甩,香肩故意诱惑地一耸,然后板着脸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不爽,你却想一个人爽,做梦爽去吧!”
“我还是不是男人,身边放着一个大美女却只能到梦里爽!?”张子善扪心自问,得出结论,不管是强来还是强忍,他都不算是个男人。强来固然是他所想的,强忍却是他一如既往地习惯。
嘟嘟嘟女友的电话声响起来了。
“紫紫,哦,我知道了,明天再陪你去吧!不用担心的!他敢,他敢我扇死他,对就这样,听姐姐的。姐姐挺你,………嗯,亲一口!”女友絮絮叨叨地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对方是她的死党密友,关系好的让张子善吃醋。他曾经好多次地问:“你们是不是玻璃啊,怎么这么铁!”这姐每每都是笑而不答,搞得他心里一阵阵发毛!
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理所当然地将具有威胁的同性视作情敌,而怀恨在心,甚至咬牙切齿,是再也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是如果这个情敌是异性的话,虽然防御之心不减,但是仇恨系数马上就会降下来,这一切可能是出于人类对异性特有的宽容吧。
此夜有情无爱。当太阳撕破黑暗的巨幕,送来一丝曙光的时候,张子善睁开眼睛准备大吃一顿幸福的早餐,已补昨夜饥渴之苦。女友却早已不见了,床头的小桌上放着一张纸条:“老公,今天我陪紫紫去了,晚上不回来,你可不能出去鬼混啊!”他长叹一声,望着那纸条后面画的半个笑脸,痴痴地笑。当幸福和爱发生了关系就会变得出奇的简单。
嘟嘟嘟,张子善的电话也来了,他一看是死党李佳的,嘴角就忍不住一阵抽搐,这小子老是借钱,借钱就借吧!十次有九次都是给女朋友打胎的,打胎就打胎吧,他妈的每次女朋友还都不一样!
“佳哥,你小子又要给那个婊子打胎啊!?”
那边嘻嘻地笑道:“你小子,怎么这样叫你嫂嫂,小心她一屁股坐死你!?”
“佳哥啊,不是兄弟说你,玩就玩吧,每次不能只图爽快不计后果啊。TT又不贵!你这样打来打去打得都是自己的子孙啊,要是他们都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你,对你说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你说你他妈的还有脸在地球上混吗?”
“你他娘的说啥呢?怎么老子觉得老子就是一个婴儿杀手,还只杀自己的宝贝,还他妈的杀上了瘾呢?”
“谁说不是呢!?佳哥你这个比喻真是空前绝后的贴切。兄弟有一个建议,你与其这样一次一个的杀费时又费力,不如挥刀一割,立马斩草绝根,永无后祸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佳哥没有习惯性的随着张子善哈哈大笑,沉默了一两秒,难得的良心发现了一下,随即又用坏坏的笑将这一丁点良心扼杀的干干净净。
“告诉你吧!这次哥们不是借钱,哥们攀上了一个有钱的妞,绝对有钱,绝对开放。今天带姐妹一起出来玩,老子就想给你也开开荤!怎么样够哥们吧!?”
佳哥哈哈地大笑,笑的张子善心中一阵阵发毛。虽然他也承认路边的野花很香很美很诱惑。但作为这个狂欢时代捍卫道德的殉道夫,他别无选择,只能用沉默无声地反抗。
那哥们见他不答话,不屑的说:“就知道你他妈的是个耸蛋,弟妹的搓板,把你的腿也跪软了吧!”嘟嘟嘟嘟,他娘的竟然挂了电话。
张子善心中一阵阵不服气,遂想出一个妙招,老子去,去了就是不搞,怎么求也不搞。临走再来一句:“这都是什么货色啊!”操,老子怎么这么聪明,这样一举两得,一石二鸟的主意我怎么就能想得出来呢,他妈的是不是老子提前进化啦!他哈哈大笑,为自己的锦囊妙计,得意不已。
夜晚如期而至,他西装笔挺的出现在浪情夜总会。佳哥穿着背心,臀部挂个大裤衩露出半个腚,穿着拖鞋板噗沓噗沓地迎了上来。他身边的两个妹妹,吊带丝袜,白色的高跟鞋儿。娘的穷的都穿不起衣服来还敢说的绝对富,张子善心中狠骂道:“是不是让老子来埋单啊!?
两个妹子痴痴地发笑,佳哥怀中地那个妖货,故意翘了兰花指道:“你这哥们怎么打扮的跟个送快递的!”
佳哥贱贱地一笑道:“他是送自来水的!?”
“你们干吗啊,欺负人家的帅哥,来嘛帅哥不要理他!”张子善瞬间有一种被非礼的感觉!正要一把推开那个几乎要贴在他身上浪货,然后一字一板地说完自己精心设计的台词,华丽的来个转身,一跺脚走了,留给他们传说的背影,让他们在风中彻底凌乱。
哈哈哈,一时得意,他竟然就提前笑出声来了!
“帅哥你怎么这么乐呢?说出来让我也乐乐嘛!”这妹越靠越近,他感觉自己的手肘陷入了一团柔软之中,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瞬间惊艳。娘的,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瓜子脸,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樱桃小口柳叶眉!美得如此古典,如此如诗如画,难得自己碰了狗屎运,碰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李师师。他很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在做梦,娘的真疼。
他被她拉扯着坐下,半边酥胸压的他动了也动不了,却莫名其妙的想动,瞬间开始替自己的女友悄悄地脸红,一样的女人,一样的年华,不一样的凶器,不一样的杀伤力!
哥们儿阴阴地一笑道:“怎么样,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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