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家,残月坐在书房之中,面前是钢琴。
“嘭嘭嘭……”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残月,你先在这里弹会儿钢琴,我出去一会儿。”郁士说着,就打开门出去了。
“姐姐,怎么样?果果叔叔要回来了?”
“嗯,正在大门那儿呢。我们怎么办?”
这时,书房内传来了残月的钢琴声,是Mary的自创钢琴曲,他们都听得烂熟了。
“不如——我们去工藤夫妇那儿,把残月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觉得,果果叔叔一定会被吸引到这里来的。”
惠里奈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
钢琴曲飘扬在忍足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传入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Mary……Mary……”一个男子失神的叫着。
他向音乐源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书房门口。
他伸出手,又放下,又伸出手,又放下。
他害怕他的闯入会打破这份美好,这份宁静。
迟疑了很久,最终,他轻轻地打开了门。
他看到,一个女子,身着白色舞裙,背影神似Mary。
当年,他和Mary,就是这样,在一个舞会上,被Mary的钢琴曲所吸引。
当时,她白衣款摆,面容宁静,仿佛世间一切的肮脏都无法侵入她。
当时,他知道,就是这个女子,和他一起,救下了从汽车上摔下的一岁女婴。
他轻轻地挪步,靠近那个女子,直到站在她身后最近的地方。
“Mary——”他呼喊。
残月震惊,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不由得停止了弹奏。
“Mary!”男子大喊。
残月猛地抖了一下,这个声音,一定是……一定是……
残月站起来,反过身,看到了男子。
试探性的叫了一句,“爸爸?”
男子震惊,后退了一步,看着残月的面庞。
此时,忍足家的各位和工藤夫妇都被声音吸引到了书房门口。
不一会儿,男子就捕捉到了残月乌黑明亮的眼眸。
“蝉儿?”男子问。
在日语发音中,残和蝉是不同的。
残月听了出来,感到很奇怪。
众人已经进来,围在他们两个的身后。
幸好,今天佣人悉数放假,这栋房子里,只有他们。
“果果叔叔,她是东方集团的人,你确定你们是父子吗?”惠里奈出声询问。
“她真的是东方集团的人?”果果叔叔看上去很激动。
惠里奈点点头。
“那就错不了!孩子,你绝对是我的女儿!”
残月点头,这个声音她在磁带里听了无数遍,绝对不会错的。
“可是爸爸,你为什么会是这幅模样?”一点也不像她在相片里看到的样子啊。
果果叔叔垂下头,看上去很颓废。
忍足瑛士,郁士的爸爸,将手搭在果果的肩膀上,说:“想必是个很长的故事吧。果果,别勉强,不想现在说,就别说了。或者你只想告诉残月一个人,我们就出去,把空间留给你们。”
虽然他也早已对果果的身份多有猜测,但他相信他,在他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将一切都告诉他们的。
所以,他才会同意让果果和他们一起住,接受他给的所有东西。
说来他们最初相识还是因为果果和他是同姓,他对这个同姓的病人多有照顾。
忍足瑛士是大学病院的医生,果果因为一个小手术而和他认识。
果果的日文全名——忍足果果。
“不,我应该告诉你们。”果果从旁边抽来凳子,大家围着他和残月坐下。
“十四年前,我认识她妈妈。
“当时我正因为Nancy极深的城府而厌恶她,正想着如何离婚,碰上单纯善良的Mary,完全忘记自己是有妇之夫,去追求她,也是必然吧。
“我在众多的追求者中脱颖而出,获得她的青睐。可如果我当时就知道结局的话,我宁愿我从未见过她。
“Mary是被Nancy害死的,她并非死于难产,而是死于谋杀。”
“什么?!爸爸,你是说妈妈是被谋杀的?!那你为什么不为她抓到凶手?!为什么?!”
“没有证据……”果果看上去极其无奈。
“我想,我也许可以帮上忙。”新一若有所思。
“在中国,一般杀人的追诉时效是20年,只要工藤侦探能在6年内查清,我们就可以上诉。”
早在几年前,他就听说了工藤侦探的事迹,很佩服他。
否则,他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他。
“难道你没有立案吗?立案的话,追诉时效应该是永久才对。”
“当时,我查了所有我能想到的Nancy可能疏漏的地方,可是没有半点证据。我的心很乱,觉得没有希望了,只想快点逃,所以没有立案。”
“……”
“……”
两人谈了很久关于Mary死亡的事,新一发现一些疑点,觉得有必要去Mary生产的医院查查看,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两人约定后天就从东京出发。
果果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为Mary鸣冤的希望,看到了自己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家的希望,可以向世人光明正大的宣布自己和蝉儿关系的希望。
“我来到了日本,多次以秘密的方式整容,这也就是为什么蝉儿你觉得我和照片上不一样的原因。”果果继续述说着。
“隐姓埋名,在这里生存着。
“在emma的帮助下,逐渐好转起来。我慢慢地建立起一家商店。现在它已经发展成百货商厦了。
“东方残月,孩子,这是我为你取得名字。你妈妈的意思是,将蝉儿作为你的小名,我是从这上面得来的灵感。
“你妈妈留下了很多东西,愿意现在和我去看看吗?”
果果和残月走了,大家自觉地没有跟上去,将空间留给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