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远修,你醒醒,你醒醒啊!”独孤槿抱着钟远修的身体,坐在地上,悲痛欲绝的哭喊道。
“你醒来看我一眼好不好,修。”她摸着他面无生气的脸,紧紧的将他的脑袋贴近自己的怀中,想要感受他的温度,但是这是一片的冰凉。
第一次,痛彻心扉,伤心欲绝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都要被抽空了,一颗心四分五裂的,再也无法拼贴完全,整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求求你,醒来看我一眼好不好,求求你,”她仍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使劲的摇晃着他的身体,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不再理会自己而已。
“修,不要抛下我,我已经是一个人了,失去了你,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呢?”独孤槿泪流满面,声嘶力竭,双眼就像是蒙尘了的夜明珠,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你知道吗?我不是莫轻轻,我不是,一直都不是。”独孤槿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到,她相信他一定是能听的见的。
“我的名字叫独孤槿,孤独的独,孤独的孤,木槿花的槿,你要记住,别记错了。”独孤槿慢悠悠的讲诉到,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哪里哀嚎着。
雪花,一片片的落下,似乎要埋葬这一片的血腥。
而周围,躺着已经死去多时,身体僵硬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穿着白色羽绒服的李勋。
这事情还要回到五个小时前。
休息了一个晚上的独孤槿,枪伤在添加了五行灵芝的玉龙膏之下,已经好的差不多。
吃完早餐,他们两个就又来到了这个茶园,她深信,李勋一定还躲藏在这个茶园的某个地方,悄悄的躲藏着。
“我们现在从哪里找起。”钟远修看着时隔一天,已经荒芜了没有人气的茶园,讶异他衰败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地下室,我相信他这里的地下室应该都是互连的。”独孤槿看着昨天还生机勃勃的茶园,今天就蔓延着一股灰败之气,心中不免感觉到十分的凄凉。
“那走。”
“这个?”独孤槿从口袋里面掏出两把枪,一把递给了钟远修,李勋手中有武器,他们两个怎么可以没有呢?
“咔擦”钟远修拉开保险,看了看独孤槿,谨慎进入到之前找到的一个地下室去,但是里面空无一物。
“砰砰”独孤槿见地下室大概有八十平米的大小,隔成六个小小的如同牢房一般的铁房子。她敲了敲每一面墙。
“找暗道?”钟远修看着她的样子,也学她一般找起了可能存在的暗道。
敲完每一面墙,研究过每一个角落,独孤槿失望的对这钟远修摇了摇头。
“蹬蹬”钟远修叹了一口气,随意的蹬了几脚。
“腾腾,”突然有一个细微的回音,很细微很细微,如同轻轻的呼吸声一般,让人很容易忽视过去。
“等等,”独孤槿捕捉到了这个声音,神色一喜,对着钟远修说到:“你再蹬几下。”
“蹬蹬蹬,”钟远修朝着地面蹬了几脚。
“噌噌噌,”果不其然,有几声很细小的声音从地下面传了过来,独孤槿惊喜的看着钟远修,蹲了下来,将耳朵贴在地面上,对这地面的每一块地砖敲了起来。
“是这块。”独孤槿指着耳朵下这块地砖很确定的说到,这地砖是标准的60厘米乘以60厘米大笑的地砖,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出。
钟远修走到门口处,从墙壁处拿下一根钢铁棍子,尖头是扁扁的,正好可以撬东西。
“你走开几步。”
独孤槿站起来,退后几步,看着钟远修拿着钢筋棍子,对这地砖的缝隙,使劲的将地砖撬了起来。
很快的,地钻就被撬了起来,钟远修移开地钻,露出一个入口,西面有一个个的阶梯。
独孤槿惊喜的和钟远修对望着,相互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钟远修从地上拿起刚才放下的枪,身体贴着墙壁,侧着走下了阶梯,独孤槿紧跟其后,在他对面侧着身体,慢慢的走下楼梯。
地下四通八达,有很多的通道,而且空气十分的清醒,并不浑浊,就证明这里是流通的,有出口,而且头顶都有一盏盏的灯,把这里照的彻亮。
“往那边走?”看着面前的几个入口,钟远修不知道该选择那一个,很难想象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大如同迷宫一般的地下通道,若不是她想到这一点,怕李勋逃掉是迟早的事情。
“这边,这边的地面干净一点点。”独孤槿看了一番说到。这地下迷宫的空气是流通的,自然是有灰尘,近期没有人走过的话,地面上是布满灰尘的,而且是比较均匀的,而偏偏这一条路上的多而不均匀,分明就是有人走过。
说着,钟远修就率先踏进了独孤槿指的最右手边的通道,独孤槿紧跟其后。
这里很大,路错综复杂,稍一不留意,就容易迷失方向。
“这边,”
“这边,”
独孤槿边走边指路,想要找出痕迹很难,所以一路走来,破费了一番功夫。
“嘘,”突然,钟远修停住,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出声。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独孤槿听到前方隐隐约约的传来讲话的声音,不是很清晰,但是能听个大概。
“过段时间,这里有水,有食物,怕什么?”李勋淡淡的开口说到,原本都可以杀掉钟远修的,但是没有想到钟家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插手了,若不是他逃得快,怕是早就把命交代在哪里了。
不过也幸亏之前在这里储存了一定的食物和水,短期内藏在这里,是不会有什么为危险的,只要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会撤走,到时候就可以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撤走,我想葬了小武,都没有办法,”说话的汉子,悲伤的说到,小武是和他关系很好的兄弟,昨天被击中了胸部,一枪毙命,他来不及救他,也没有办法帮他收尸了。
像他们这样子的人,把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的,什么时候都可能丧命,他很早就清楚,但那是看到亲近的人就那么的死了,心中很是难受,憋得慌,尤其又这般及其狼狈的躲在在这里,出也出不去。
“等他们找不到我们自然会走,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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