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准回头看,”男人挟持者江雪儿走进了弄堂里面,穿过肮脏的街道,曲曲折折的小路,昏暗而安静,偶尔响起几只野猫尖锐的叫声,让江雪儿心惊胆颤的。
“我们,去哪里啊?”江雪儿声音颤抖着问道。
“别说话,”男人狠狠的说到,打断了她,抬起头,看着四周,然后推搡着江雪儿向前走去。
“进去,”男人指着一个黑黝黝的楼道说到。
江雪儿看着黑漆漆,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的楼道,扶手都已经朽烂了,害怕的直往后退去。
“给我上去,”男人一把推着江雪儿的背,往前推去。
“不,我不要进去,”江雪儿直摇头,使劲的往后仰,但是她那股小小的劲道怎么拼的过男人那有些彪壮的身材呢?
“你给我上去,”男子有些恼怒着扯着她的手臂,直接往楼上拖去。
“你放开我,我不要上去,我不要上去。”江雪儿害怕的呜咽到,直摇头,手死死的拽着扶手,顾不得这扶手到底是有多脏。
男人将江雪儿的手从扶手上掰开,然后连拉带拖的将她拖上楼梯上面的门边,使劲的敲了敲门。
“吱呀,”门打开了,男人直接将江雪儿带进进了房子里面。
这是一个十分老旧的房子,墙上面的白灰都掉了差不多,还有一道道的霉斑,整个房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男人直接将江雪儿关进其中一个房间,然后锁上了门。
“你们是谁,放我出去。”江雪儿脸上挂着泪迹,狠狠的捶打着,十分的无助,恐慌,以及害怕。
“快放我出去,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江雪儿死死的捶打着房门,心中无比悔恨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出来,好好呆在家里面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啦。
但是任凭她叫喊,拍打房门,都没有人来打理着她。
喊也喊累了,拍也拍疼了,江雪儿垂头丧气的坐在了脏兮兮完全看不出原先模样的床上面,心里无比的绝望。
“老大,你看,她。”刚才抓着江雪儿的男人恭敬的站在一个身穿银灰色毛衣的男人身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人找来了没有?”
“全都找来了,都在房间里面候着呢?都是拍那种片子的好手,一听说有怎么高的报酬,就立马的来了,而且我按照你的要求,选得都是最丑的。”男人恭敬的说到。
“那就送进去吧,记住要拍的好看一点。”男人看着窗外颓败的风景,嘴角勾勒出邪佞的笑容,让这个灰白的房子顿时生色起来。
“那东西,还要不要?”
“哭喊一阵了,应该也累了渴了饿了,放在吃的里面送进去,让她也好好尝一尝这个滋味。”
“是,我这就去。”男人得到指示,立马从房间里面退出来。
第二天,所有的媒体,所有的报纸,网络上出现了一组极其香艳的照片,极其的yin乱。
一个女人,三个男人。
“竟然有人比自己快一步,”独孤槿惊奇的放下报纸,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报纸上的女人就是江雪儿,她知道以江雪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么脏乱的地方,同是和三个男人乱搞,这分明就是被下药了。
有人在教训她,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独孤槿不知道,但是这个人竟然会比自己快了一步,除了自己,谁还想要如此教训江雪儿,难道是苏笙?苏笙知道是江雪儿下的药,害了他?
“喂,志文,你帮我查查,到底是谁,竟然快我们一步。”独孤槿打电话给刘志文,她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到底是敌是友。
“你说什么?也是用了那东西,好,我知道了。”独孤槿十分惊讶说到,江雪儿果然是被下药了,她总觉得这个人不会是苏笙。
而这个时候,豪华的别墅里面,江雪儿披头散发,精神有些崩溃的冲向阳台,但是被仆人们拦着。
“你们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啊!”江雪儿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自己不知羞耻的迎向那三个男人,不知疲惫,一次次的索取,比荡妇还要荡妇,她永远记得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叫声,以及那灰败的墙壁,和那脏的不成样子的床。
“快拦住小姐,快,”江伟昌激动的吼道,他没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女人,竟然就被人这样子糟蹋了,更可恶的是那些人还拍下照片,散播出去,这不是要毁了她吗?到底是谁那么的狠毒。
“让我去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江雪儿绝望的吼道,她一心想要嫁给苏离,想要把自己这个身子毫无保留的奉献给苏离,现在她觉得自己好肮脏,好肮脏。
“快拦住他,”江伟昌十分担心的说到,想要上去拉住自己的女儿,但是胸一闷,差点喘不上气来。
“小姐,别啊。”一个老管家,一个保姆,一个保安,死死的抓住江雪儿的手,但是已经有了寻死念头的江雪儿,一股脑儿的只想跳楼,她不知道自己或者还有什么意义,就是让江家蒙羞,让自己难堪。
“雪儿,我的雪儿,你别跳,你要是跳了,你爸爸我怎么办啊!”见自己的女儿一心寻死,江伟昌激动的喊道,老泪纵横。
“爸爸,雪儿不想活了,不想活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雪儿都是爸不好,爸应该给你找保镖的,这样子你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江伟昌十分自责的说到。
“爸,对不起,都是雪儿不好,你对雪儿的好,我只能下辈子来报答你了。”江雪儿趁着众人的不注意,一把挣脱众人,纵身跳下了三楼。
“雪儿,雪儿。”江伟昌趴在栏杆上面,看着摔下去的江雪儿,悲恸的哭喊道。
“还不下去,”江伟昌摸了摸眼泪,对这站在边上杵着的人吼道,心里不断说着,这里是三楼,三楼,不会有事情的,不会有事情的。
“还不去叫救护车。”
“哦哦,”保姆立刻跑进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去了。
“到底是谁干得,到底是谁干得,”江伟昌咬牙切齿的说到,到底是谁对江家有深仇大恨,想要毁了江家啊。
“雪儿,雪儿。”下了楼的江伟昌,抱起江雪儿的身体,哭喊道。
不过幸好只是三楼,还死不了,不然真的凶多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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