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他的嘴中传出,然后,钟远修就再也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独孤槿探了探的鼻息,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应该就是痛晕过去了,看了时间也没差几分钟了,就让他多躺一会儿,彻底吸收药效,免得浪费了。
知道过了五分钟之后,独孤槿放掉了浴缸里面的汤药,放了清水,然后松开他的腿,揉了揉他的胳膊和小腿,将他因为刚才紧绷着而变得硬邦邦的肌肉都揉开。
给他冲了几遍澡之后,独孤槿那浴巾擦干他的身体,将他搬到床上,拿出他干净的内裤替他换上,当她看到他雄壮的下体的时候,脸不由的一红,快速的替他换上,盖上了被子。
钟远修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混乱的战场,而自己穿着一身厚重的盔甲,坐在一批骏马上面,身后有着数以万计的士兵。
而前面就是敌人,密密麻麻的,拿着武器的敌人。
钟远修看见自己抬起了左手,对着左边的一个将领做了一个手势,顿时战鼓擂,号角吹了起来。
“杀,”左边的一队人马顿时冲出去,对面的敌人也同时排除了先锋,两军打的十分的厉害,手中的大刀就像阎王手中的镰刀,收割者一个个的生命。
顿时,战场上,十分的激烈,断肢残腿,鲜血直溅,一批人死了,一批人又冲了进去。
他不知道这场仗打了多久,他只知道在自己眼前,有上千万人在那一瞬间死去,然后被人踩在脚下,然后一批接着一批,无数人死在了这片大地之上。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的看不清前方的战场,然后视线渐渐变得十分的模糊,耳边的厮杀声也渐渐的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似乎飘了很久很久,然后来到了一间房子的屋顶,好像是皇宫,他看到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厮杀声,然后自己面前的一个大院子里面,一个面容看起来很模糊的男人,穿着一身古铜色的盔甲,提着一把大刀,正对着前面一个穿着银白色袍子的男人冷冷的说到:“她,在那里。”
“问过我手中的剑就知道了。”他看也不清穿着白袍男人的长相,只见两个人铿铿锵锵的来回厮杀着,很快,两个人的高低就很明显了。
穿着盔甲的男人的武艺要高于穿着白袍的男人,白袍男人手中的剑就被挑掉了,而且手臂上方也中了一道,白色的袍子顿时变成了学袍,十分的惨烈。
“她,在那里,”男人又冷冷的问道。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在那里,你这一辈就别想再见到她,永远别想。”白袍男人狠狠的说到。
“她,在那里。”男人上前一步,低着嗓子有问了一遍。
“你找不到她的,这一生一世你都找不到,再也找不到她,哈哈哈。”白袍男人肆虐的大笑着,笑眼前这个男人的执着,笑他的痴狂,更笑他能过爱的如此深沉。
“不,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就算翻遍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她。”
“就算你翻遍阎王殿,你也找不到她,这辈子,你是不会找到她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不会找到她。”白袍男人狰狞的说到
“那你就去死吧!”穿着盔甲的男人怒意顿生,提起大刀对这白袍男人砍了一道,白袍男人血溅当场,整个白袍彻彻底底成了一件血袍。
不知道为什么,钟远修感觉到那个男人很痛苦,很绝望,更多的是苍凉,那一股沉痛的哀伤从他的身体里面蔓延开来,让他的心也不由的抽搐起来,感觉自己身体里面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突然,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他又浑浑噩噩的游荡起来,意识变得模糊。
慢慢的,他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丝丝的光亮,他好奇的奔过去,看似很近的亮光,却很远。他飘了很久很久才看到更多的亮光。
当他的视线里面全是亮光的时候,他发现这个是自己房间里面的天花板。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一觉睡醒了。
转过头,看着床头柜上面摆放着的钟,发现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忽然,他看到钟的下面压着一张纸,伸出手,拿过了那张纸,看到上面写着字。
“我去上班了,早餐在冰箱里面记得吃,昨天你泡澡昏过去了,不过应该效果不错,记得去部队里面测试一下。槿。”
钟远修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把另外一只手也从被窝里面拿出来,五指张开,再握成拳头,感觉是有一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那里不一样,或许是该去找个机会测试一下。
掀开被子,看到自己不一样的内裤的时候,钟远修暧昧的笑了笑,也不理会,打开衣柜,换了衣服。
然后去冰箱拿出早餐,牛奶和三明治,外加一盘的水果沙拉,将牛奶和三明治热了热,吃完收拾之后,他就奔向了部队。
看到缩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东西的卫缭说到:“跟我出来。”
“做啥子呦,别影响我找老婆,那里凉快那里呆着去。”卫缭不理他,埋首,腾出一只手,挥手让他走开。
“嗯,”钟远修冷哼一下,这个卫缭,虽然是技术员,但是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坐在电脑前面,都不知道好好锻炼,身体素质根本就不行。要不是现在自己督促着,他更加会浑水摸鱼,不去锻炼。
“别影响我泡妞,刚侵入到一台电脑上,发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偷偷的加了她QQ,正和她大了热乎,走开走开。”卫缭贼兮兮的说到,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一直老鼠在偷吃馒头一样的。
“卫缭。”
“走开。”
“尿床王。”钟远修站在他背后冷冷的喊道。
“谁,谁他妈乱说话,不想活了是不是?”卫缭听到“尿床王”这三个字的时候顿时跳了起来,伴着一张脸喊道。这个是他的硬伤啊,大院里面到十岁还尿床的就他一个,他那多嘴的老妈还到处说,还得全部的人都知道了,每次见到那群混蛋,他们都那这个笑话自己,要不是和他们打过很多次架,他们现在不敢当着他的面叫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混蛋这个样子喊道。
一看到钟远修,卫缭故作威严的连顿时卸了下来,苦着一张脸,假笑着说到:“修远哥,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还会是谁?”钟远修看着他变脸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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