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洲旅馆。
沉重低沉的音乐声,交织成一种令人沉沦的感觉,这里的老板估计是受了老鹰乐队的影响,光前奏就有五分钟。
这里离市区很远,可以说是乡下度假村。
但今天所有来度假的人,全都显得很气愤,甚至有人已经开始骂娘。
“他妈的!老子等了一个月才有两天假期和老婆出来度蜜月,怎么没有房间了?”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
“是啊,连大门都不开,保卫室那老头是不是聋子啊?这么大喇叭他都听不见。”另一人语气同样埋怨。
“这你算说对了,他还真是个聋子,今年六十八岁,聋了都快二十年了。”
“真的啊,嘿,我们那儿有个聋子聋了都三十年了,结果去年却治好了。”
“什么?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治好?!”
“嗨,甭提了,那傻,逼小时候自己给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结果把耳膜给黏到一块了。”
“他妈的,有这种事?也够惨的。”
........
时间悄然流逝,加洲旅馆门前的旅客最终将热情和耐心一块儿消磨完,骂着加洲旅馆老板不得好死然后开车向几公里外的爱琴海旅馆驶去。
规模很大,有气派,有浪漫气息,有人文气息,有氛围感觉,这一切都是用来形容加洲旅馆的。
可惜今天整个旅馆很安静,也很干净。
——这里被人全租了,通俗点说就是被人包场了。
每个旅间一晚上至少要五千块,上上下下两百多个旅间,谁有这么大气派?
广场中央只停着一辆车,车门没有上锁。
旅馆的灯也只亮着一盏,灯光很晦暗。
人工喷泉哗哗的向外冒着冰水,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碎冰。
“咚—!”
有哪个房间的门被人用力一摔,撞击声空洞的在整个旅馆回响。
然后那盏灯突然熄灭,加洲旅馆陷入莫名的死寂中。
——不知从哪个旅间。
——不知从哪个方向。
——不知是谁。
——在低吟。
——在叹息。
......
成寒一直在不停的奔跑!
他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苗伟甚至有可能是声东击西。
但从铁牛的回答中,再联系全局,苗伟实际上不可能动张楠,毕竟有利益冲突的女人,在商战中是不敢轻易动的。
不过谁能说得准呢?
成寒思绪一凝,他想到这里也是有些紧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苗伟或许真做的出来。
事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成寒不敢多想,无论如何尽快赶到!
脚下一发力,迷影迭踪早已轻车驾熟的运作,外炼法大成,体质身轻如燕;内炼法大成,稍一提气便仿佛飞凫般腾挪而起!
目标,加洲旅馆!
.......
苗伟嘴角挂着一抹微笑,透着一丝阴险。
哼哼,没有人能跟我斗,永远没有。
吐出一大口浓烈的烟雾,苗伟随手将古巴进口的雪茄扔掉,站起身,他拉开窗帘,看着黑漆漆令人压抑的夜空。
是时候了。
苗伟冷笑一声,一把将窗帘扯紧走出了房间。
加洲旅馆,111房间。
“咚咚—”
苗伟敲了敲门,走廊灯光昏沉得令人晕眩,头顶上的柔光灯打在他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阴晦。
——不易察觉的危险信号正在蔓延。
他妈的...
苗伟心中涌上一股邪火,他握了握手中的针筒,脸上一派气愤。
不开门?!
“砰!”飞起一脚,苗伟踹开了房间的门,就算你是德国原装门又怎样?还不是被老子一脚踹开!
这一刻,苗伟尽显他的狠劲儿。
不过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相当的愚蠢。
房间很黑,没有开灯,安静的可怖。
细细碎碎的声响,弥漫着看不见的恐怖。
“啪——”灯光骤亮,一瞬间的刺目,令张楠不得不闭上眼睛。
就差一点儿了。
张楠产生一丝失望,她穿着浅褐色职业套装,看起来尽显女人魅力,她被绑在板凳上,双手扣在后面,她的眼神中闪过些许焦虑,只差一丁点儿,她就可以解开绳子逃跑了。
“恩?张大小姐居然还坐在板凳上,可真是听我的话啊....”苗伟微笑着一步步朝张楠走近,双手背后,脚步声空旷的回响仿佛张楠的心跳。
“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漂亮呢?”苗伟用手将张楠的下巴抬高,可能用力太大,张楠吃痛的哼了一声。
她怎么会不痛!
张楠根本你没有想到苗伟真的会这样做。
将她绑架到加洲旅馆,当她用绳子绑在板凳上。
算算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到底该怎么办?
张楠此刻内心当然很着急,谁知道苗伟这样的人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双手上绑的绳子现在已经有些松懈,原本再过一会儿,哪怕仅仅一分钟,绳子就能脱手了。
可谁知...
“张楠,干嘛还要装的这么镇定呢?”苗伟淡淡说道,英俊的脸上笑容看来十分迷人,再加上他显赫的家世背景,的确能俘虏很多女人。
但张楠一点也不这样觉得,恰恰相反,他觉得苗伟的所作所为令人作呕!
“还不说话?”苗伟依然笑着,他将张楠额前的几缕头发向后拨去,哪知张楠很厌恶的摇了摇头甩掉苗伟的手。
“恩?不让我动你?”苗伟轻笑,妈的,这个婊,子,到现在还这么犟?
“苗伟,我再警告你,你如果敢动我,是没有好下场的。”张楠强装冷静的冲苗伟说道,双手还在小心翼翼的搓着绳子。
警告我?
苗伟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滑过张楠的脸庞。
“好下场?什么好下场?我苗伟从来都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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