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诚亲生母亲的出现,对林菀的影响不小,她觉得自己和姜诚二人的身世问题,似乎成了谜。
可有一点,又让二人欣慰,那就是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第二天,林菀在单位又面临姜家爷爷的召唤,这次的召唤,为的是两件事。
第一,姜家爷爷把姜诚的户口簿归还了;第二件事,则是关于姜雅的婚事。
用姜家爷爷的话说,林菀现在算是姜雅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应该赶着参加妹妹和莫逸的婚礼。
在面谈的全程,林菀手里紧握姜诚的户口簿不吭气,情绪显然很不高昂。
姜家爷爷眯着他的狐狸老眼,试探地问她,“怎么,妹妹要结婚了,你不该是恭喜她的么?”在姜爷爷看来,林菀那是因为吃妹妹的醋了,心里舍不得莫逸才会如此。
这可是件大事,对他来说,林菀是才通过考验的姜家媳妇,可现在看来,不应该这么快地放开户口簿,还应该再观察几天的。
不想,林菀竟然慢慢红了眼圈,她虽然没有哭出声,可眼泪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姜老头哪里见到这场面,一头雾水啊,记得之前那么打压这女人,都不见她哭得,现在听闻姜雅要和莫逸结婚,竟然难过成这样?
姜家爷爷的脸色难看了,“如果你舍不得,当时干嘛那么决绝地拒绝我把你和莫逸凑在一起的安排?”
林菀轻轻闭上眼睛,在眼皮阖上的那瞬间,泪珠滚落,她适时地拿纸巾擦拭,没有影响素颜,只不过眼圈还是红的。
“爷爷,我难过……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事,小雅结婚,我当然高兴的,我难过是……”
姜家爷爷蹙眉,耐着性子,“说吧,看看我能不能为你做主。”
林菀几不可闻地抽噎一声,眼泪又蓄满眼眶了,“我难过的是……姜诚他劈腿了!”
“什……什么?”这可是太出乎意料了!
“姜诚他和别的女人好上了,自从他的身世问题落实后,他就不太对劲,有时候,晚上我会看见他偷偷地发短信,有一次,他甚至半夜以为我睡着了,爬起来跟别人打电话,从电话的语气里,我知道,那一定是个女人,因为……因为他很暧昧地叫那人‘亲爱的’,他甚至都没有这么叫过我!昨天,我机缘巧合地,看见他在和一个女人亲亲我我地抱在一起……”林菀停顿都不打地说了一通,说得姜家爷爷头脑晕晕的,最后,她才一句铿锵有力地总结陈词,“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姜家爷爷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是,怎么可能呢?姜诚那孩子……不应该啊。”
林菀又擦了擦眼角,才接着说道,“这是事实啊,爷爷,自从您说出他不是姜家孩子的事实之后,其实,他就已经颓废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我只是没想到,在感情方面,他也会破罐子破摔……,爷爷,你说,我要怎么办啊!——要不,我自己把他的户口簿给锁在保险柜里,让他没法和别的女人结婚?可是也不行啊,他要是对这种劈腿的事玩上瘾,玩婚外遇怎么办?爷爷,你一定要给我出个主意啊!”
姜家爷爷显然也很激动,不停地用他的拐杖点着地面,“好,好,你别急,别急,我观察观察,小雅的婚事反正还有两三个星期,你这事重要一点,后天这个时候,还是这个时间,咱们还在这见面,我来给你主持公道!”
“……谢爷爷!”
林菀离开了,她知道姜家爷爷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后背呢。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背影,绝对是沮丧地很,无懈可击。
在迈出了茶室的范围,林菀才长舒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太有演戏天赋了,并且考虑自己在军区后勤混不下去后,改行演艺圈算了,而且,论样貌,她也完全胜任的。
其实,当她看到姜老头真的激动的那一刻,她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逼出老头子的真心话,又不得不狠心地倒打一耙。
其实,从昨夜姜诚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得知自己就是将恒雷的儿子那一刻,姜诚就慢慢猜出来了,这一切应该是姜爷爷对DNA鉴定报告,做了手脚,目的无非是要试探林菀。
其实,这个道理他不是没想过,也不是一个很难理解的小计俩,只是他太过尊敬那老头,没想到老头真的会狠心到不认他这个孙子,也要考验林菀的地步。
姜诚觉得,爷爷玩得过火了,游戏一个人操纵没意思,有对抗才有胜利的快感。
于是,他便和林菀合谋演了一场戏。
该怎么说呢,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二人相约等拿到了姜诚的户口簿,就开始实施。想不到,姜家爷爷这么快就把户口簿放手了,这也说明,姜爷爷对林菀是真的满意。
所谓演戏演全套,当林菀从茶室出来后,便给姜诚去了电话,汇报了情况。
因为,他们都知道,姜家爷爷的监视又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的,姜家爷爷在姜诚可能的活动范围,遍布眼线,而调查结果,也没让他“失望”。
一天后,看着自己面前摆放的那些照片,姜家爷爷有些怒不可歇了,狠狠地敲着自己的拐杖,“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照片里,全都是姜诚和一个陌生的小巧女孩的亲密照,显然,两人动作遮遮掩掩的,很像偷情。
拥抱、拉手,还有不知道是真亲还是错位的亲吻,当然,姜家爷爷宁愿相信那是真的亲了,因为,谁吃饱了撑的在大马路上玩错位啊。
其实,那女孩是临时叫来的“女配”,是安敏私自培养的听话师妹,在出动任务之前,曾被安敏三令五申地要求过:决不能对姜诚动真感情,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面对姜家爷爷出其不意地严刑逼供,要采取缄默态度,一切等待姜诚那个“男主角”兼“律师”到达前,不许开口说半个字。
整出戏就四个人。
姜家爷爷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
不出姜诚所料,姜家爷爷在再次召见林菀前,见了那女孩,可惜,什么都套不出来。
在两日后,林菀再次到那个茶室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吃惊地发现:姜诚也跪坐在那里。
当然,她还是要表现出激动、吃惊的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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