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珊看着正在跟自己拥舞的男人。
这算是她第一次正眼仔细地瞧他。
她发现,之前心里都被姜诚塞得满满的,现在细细品味莫逸,才知道,这个男人别有他招女人喜欢的一面。
莫逸有双朦朦胧胧的眼睛,或许,别人都叫那是桃花眼。
不过,衬着他的温柔微笑,确实勾人。
这男人长得是不赖,只不过……品性不行。
她收回了视线,对于之前莫逸的提议,有点心动了,“你说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莫逸几不可闻地哼了声,“怎么,这还要我解释吗?不就是咱们俩联手,我让你得到姜诚,而你,则要帮我,让我得到小菀。”
符珊下意识地拧了眉,“其实,老早就想问你,那林菀都已经是主动提出退婚的人了,你的爸妈根本不可能让她进你们莫家的门,你怎么还……难不成,你不是想要娶她,只是想……”
接下来的话,她不好意思说,怎么说,自己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
莫逸轻松地接了她的话,“只是想什么?上床?当然不,林菀是我这辈子立志要娶的那种女人,虽然,这只是以前的心思,可现在……,我就是赌了一口气,咽不下,或许,娶了她,再甩了她,也说不定。”
这样的解释,倒比较能让符珊接受。“好,成交。”
舞曲适时地结束,莫逸扶着她的腰走向一旁,“为了我们能够合作顺利,喝一杯?”
他递过香槟,符珊豪气地接过,干了,咬牙切齿地,“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姜诚他……他无视我,看不上我,这些我都……我都忍了,可他凭什么为了那个女人,而掐住我的脖子?”
只要一想想,符珊就觉得后怕,之前那种窒息的感觉,似乎又涌了上来,她又捞起了一杯酒,一口饮尽,缓和着那种恐惧。
莫逸哼笑,觉得这女人挺变态,“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执着他,你就不怕你得到了他,那口气是咽下去了,可却再也没吐出来,挂了?”
符珊恶狠狠地瞪他,“要你管!我喜欢,我就是爱他,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爱上他!”
殊不知,这话戳伤莫逸了。
他现在真是挺见不得有女人去爱姜诚、喜欢姜诚。
话说姜诚这家伙想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去招惹他看上的,他现在还肯定:如果林菀不是见到姜诚了,肯定不会这么决然地要跟他分手。
偏偏,现在对面的这个女人有两分醉意地,似哭似笑地喃喃不停,“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其实,我们挺门当户对的,当初要我跟他相亲,人家也是看中这一点了,可是那个男人,他为什么要瞧上别人的女人呢?”
再一次的,符珊又戳伤莫逸了。
莫逸几乎是立马冷了脸,端起面前的酒杯喝光,恨恨地挤出几个字,“怎么,姜诚他就这么好?”
符珊呜咽,“好,这辈子,我恐怕不会为第二个男人心动了,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恋爱,我不想无疾而终。”
“是,你不想无疾而终,你留着你的第一次,他却已经把他的初恋给了别人!”
莫逸看着面前这个苦逼女人,心里浮起了几分报复的念头,他不动声色地,给那女人再递过去一杯,却已不是香槟,而是掺了点冰块的洋酒。
人有时很会自我找折磨,有时又很会给自己找心里平衡。
莫逸知道这辈子,混事业,他是比不过姜诚的,论拳头,那更是不堪一击,他唯一能想到报复姜诚的,便是用了属于姜诚的东西。
曾经,他想要狠狠地蹂躏姜雅,再将那丫头给甩了,不过,计划还未实施,姜雅便不知为何,主动跟他断了来往。
现在,看见面前这位,他又开始心生雀跃了:姜诚啊姜诚,你抢了我的女人,我就要上了爱你的女人,总不能让我太吃亏,是不是?
莫逸这样想,也这样展开了行动。
所以,几个小时后,之前哭哭嚷嚷的符珊,已经在莫逸的身下,赤身果体地哼哼了。
若说符珊这女人,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全程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但如果在清醒状态,她铁定不会让莫逸那渣碰她。
完事后,莫逸披了条浴巾,眯着眼睛抽烟。
就像是再老土不过的剧情,符珊这刚失了处女膜的女人,裹着床单啜泣,连她自己都纠结,要不要让莫逸负责。
莫逸听那哭声听得烦了,才摁熄烟头,不耐地吼一句,“哭够了吧,其实过程你也挺享受的,现在何必又来这套?”
符珊咬着唇,恼羞成怒地瞪着那渣,“你……你不是人!”
莫逸回眸,很无耻地笑笑,“可是,我之前要你的时候,怎么听你似乎说了句,‘慢点’?”
“你……”符珊气结,“你还我的第一次!”
莫逸凑过去,伸手摸她的脸,虽然比不过林菀那么细腻,可怎么说也是钱砸出来的脸,保养地好,还算滑嫩,“这要怎么还?我的第一次,早给别人了,要不我躺下,让你摸回来,好不好?——别哭了!你就算把初夜留给姜诚,那家伙也未必领情,其实,人生不过是这么回事,你不趁年轻享受,等到老了,想享受,也晚了。”
符珊说不过他,光是被他这么摸着,感觉也很奇妙,起码,在他之前,没有谁那么放肆地对她过。
女人大都有雏鸟情节,符珊现在人和莫逸共躺一张床上,再要摆出贞操圣女的姿态,她自己也没那个底气。憋憋屈屈,心不甘情不愿地,最后只好说一句,“别再碰我第二次!还有,我一定要得到姜诚的,你给我好好想想办法!”
莫逸可不习惯被女人这么颐指气使,他收回了大手,裹了浴巾站起,凉凉地留下一句,“你自己先想吧,想好了联系我。”说着,便进了浴室冲凉。
笑话,让他跟嬉皮狗似的给她效劳?
他不过就是想破坏她给姜诚留着的那层膜!
仅此而已。
而且,现在,他做到了,心里果然无耻地平衡了,同时,也缓解了多日没碰女人的寂寞。
要说姜雅那女人,到底是为什么对他退避三舍了……
那还要问姜雅本人!
……
“小雅。”
姜诚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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