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诚吗?
“别装傻,就是现在跟你交往的那个军官家的儿子!”
“呃,妈,你难道不知道,他……”
话未说完,黄吟秋便接口道,“妈只知道,姜诚是个好孩子,你现在的那个男朋友,他虽然有钱,或许对你也不错,但是,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我是……我是说,他是姜恒雷的儿子,总之,谁都行,就是那个人的儿子不行!”
林菀真的糊涂了,难不成,姜诚不是姜恒雷的儿子?看不出,他还有这样的身世秘密……
不,也有可能,是母亲搞错了?
林菀觉得这其中有误会,可是,因为某种私心,林菀没有选择让这种误会澄清,至于为什么……
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近乎躲闪地对母亲旁敲侧击,“为什么,我要交往的人是姜恒雷的儿子,就不行?”
“因为……”黄吟秋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压了下去,“因为,他们家有钱,那孩子又是姜家的独子,女儿,不是妈妈妄自菲薄,咱们确实配不上人家的,对不对?”
原来,只是因为门当户对。
林菀莫名地松口气,在此之前,她真以为母亲和姜家有什么前朝旧恨的。
如果仅仅是门当户对,那么她……那么她最起码,还可以跟姜诚做朋友的,只是朋友,不是吗?
……
周末,舞会前夕。
林菀是携带着姜诚送的那套礼服,去的单位。
同办公室的女同事们,盯着她那个精致华贵的礼盒一整天,可没有一个人敢问,那里是什么,又是什么人送的。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艳羡,艳羡之余,便是鄙夷。
而这天,苏文请了假,没有来,直到快下班的时候,这家伙突然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办公室里。
女同事们瞅着他,纷纷打趣,“呦,苏文,打扮地这么一本正经地,相亲啊?”
苏文毫不含蓄地理理领结,“相亲?算是吧,群体相亲!”
群体相亲?
闻所未闻。
苏文也没空搭理那些女人们的好奇心,径自走到林菀的办公桌前,食指弯起,轻轻叩响了桌面,“小菀,今晚跟我一起,去参加个舞会,怎么样?当我女伴!”
众女人了然,原来,苏大公子花枝招展地,是要去参加舞会。
林菀头没抬,下意识地摸了下身边的礼服盒,“对不起,我有约了。”
苏文撇撇嘴,“真的假的?”
“真的。”
“什么约?”
林菀不屑跟这种人说得太多,却也知道,如果不干脆说明白,这厚脸皮的家伙会继续纠缠,“也是一个舞会。”
周围已有几声抽气声。
苏文审视地看着林菀良久,才轻哼了声,“这么巧啊,好,下次,下次我一定要早约你。”
说着,苏文罔顾纪律,竟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在出门口的时候,一个同样花枝招展的女人急匆匆地冲进来,险些和苏文撞了个正着。
苏文还未开口,那女人便抢先惊叫了声,“不长眼睛啊,急乎乎地是要赶去投胎吗?”
苏文怒视,正想说还不知道是谁不长眼睛,可一看清面前人,便立马把话又收了回去,“呦,是阳大小姐啊!”
整个军区后勤,只有一个姓阳的。
那便是阳嫣。
苏文平时是横,可是,他也只敢在比自己地位低的面前人横,而阳嫣的背景,是他不能触犯的,所以,面对阳嫣,他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阳嫣睨了他一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杜蕾斯苏啊。”
杜蕾斯苏,是军训时留下的苏文专属绰号,只不过碍于苏文家庭背景,没几个人叫过,可阳嫣这妮子,论仗势欺人,那是比苏文更高一筹,所以,现在整个军区后勤,大概也只有她还惦记着“杜蕾斯苏”。
苏文敢怒不敢言,心里无耻地想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而男人让女人栽跟头,最常用的方法,便是让她陷入他编织的感情网里。
苏文暗怀鬼胎地奸笑走了,阳嫣对着他的背影又是一声轻哼,而后便花蝴蝶似的飘到林菀的桌前。其实,阳嫣今天穿得也很端庄,只不过妆容画得有些浓重了些,看起来多了几分不正经。
再说阳嫣冲到林菀面前,劈头就来了句,“林菀,嘉哥有没有约你去参加舞会?”
办公室的众人腹诽:原来,林纯情妹子参加的舞会,是嘉姘头相约的!而且,看样子是和阳嫣一道!那可是正儿八经上等人的聚会了。
艳羡!
继而再是鄙夷。
林菀未及开口,手机响了。
是姜诚打来的,那是一个催促电话,意思是说,他已经守在了军区后勤的门口,等着她下来。
林菀看了下时间,刚好是下班的点,也不知道那姜诚怎么掐的这么准。
她对阳嫣一笑,而后提起礼服盒,“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啊。”
“嗳……”阳嫣眨眨眼,“可是小菀,你还没说,嘉哥到底有没有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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