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我看你该回炉了,居然沒打死。”龙源泉走下直升机对罗旋说道。
“干!这个距离我拿的可是M24.”罗旋对龙源泉说道。
“活该,让你逞强。”龙源泉说道。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人家都受伤了。”文洁对龙源泉说道。
“下次别这么干,我可不想再去找个观察员。”龙源泉依旧严肃地说道。
“好吧,好吧,下次还是让你个挨千刀的去挡子弹好了。”罗旋说道。
“你们打坏了直升机可是要赔的啊。”高飞说道。
“不就是一块玻璃么。”龙源泉说道。
……
“那天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海獭”对林虎说道。
“是自己人,是我们的援军,我记得我们后撤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來自背后的袭击,就是他们干的,他们杀掉了所有的人。”林虎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当时受伤了,但是我沒有死。我看见滕波向我走过來……”林虎回忆道。
时光回转到那个令人窒息的时刻。
战场上已经平静下來了,面前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是“影子”特种兵的尸体,他们大多背上都有好几个枪洞。
他们是被人从后面射杀的。
林虎的身上也是多处受伤,倒在地上。
滕波握着手枪,慢慢走向了林虎。
林虎看了看周围倒下的战友,又看了看面前的那些曾经是自己的援军的士兵,他们的枪口似乎都还冒着烟。
而那些亲手射杀自己的战友的士兵,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不自然。
林虎似乎是在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东西,于是林虎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拔自己的手枪。
但是,林虎刚刚把手枪拔出枪套,滕波已经飞起一脚将林虎的手枪踢飞。
接着,滕波又一脚踢在了林虎的脸上。
林虎一下子就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滕波走到林虎的面前,试探了一下鼻息。
“命还真硬。”
滕波冷笑一声之后准备用手枪打爆林虎的头了。
“等一下,也许,这个人还有点用。”谢思佳在后面颇有深意地说道。
“算你走运。”滕波说道。
滕波看了看林虎,又在林虎的身上踢了一脚,这才朝身后的两个士官招了招手。
“连长,这几人怎么处理?”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士官走到了滕波的面前。
士官的后面还跟着一串用绳子绑着的穿着军装的人。
大概有五个人,就这么被另外的士兵押着。
从衣服上看,应该是叛军内部的人。
“什么情况?”滕波看了一眼充满恐惧的五个人之后士官对问道。
“他们刚刚沒有开火,他们是叛徒。”士官报告着说道。
“那还有什么好问的?通通杀掉。”滕波又看了看那五个人说道。
“是!”
士官又将这几个兵押走。
很快,不远处就传來了几声枪响。
这个时候,追击的恐怖分子也赶到了。
滕波走到恐怖分子的头目的面前。
“都搞定了?”头目问道。
“搞定了,这儿还有一个活口,交给你们了。”滕波说道。
“好。”
“你们赶紧走,我们得撤了。”滕波说道。
恐怖分子带走了林虎。
……
“你能判断你在什么地方么?”“海獭”问道。
“我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我之前去过很多的地方,他们不断地转移了我好几次。”林虎摇摇头说道。
转移的途中,林虎一直是被蒙着眼睛转移,所以也很难判断自己的位置。
“你好好回忆一下,也许很有用。”“海獭”说道。
“让我想一想。”林虎说道。
林虎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回忆起來,也许一些细节都可以暴露很多东西。
林虎被抓住之后,经常遭到敌人的拷打,试图准备从林虎的嘴里掏出什么情报。
林虎也真的是硬汉,硬是扛住了敌人的毒打折磨,甚至几次在鬼门关徘徊,但是最终都还是活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敌人硬是沒有在林虎的嘴里搞到一点情报。
“你还真的是嘴硬啊。”斜眼对林虎说道。
“有种你就弄死我,但是你想要我说出点什么就是在痴心妄想!”林虎吐掉嘴里的血沫说道。
“好!你嘴硬!我会让你好看的!”斜眼恶狠狠地说道。
林虎于是又被吊的更高了一点,然后两个打手就拖着两根电线过來了。
酷刑,似乎除了这一招再沒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但是说句实话,这种办法虽然野蛮粗暴,但是只要使用得当,确实效果很明显。
当然,屈打成招那是另外一回事,那是无中生有。
而且据说拷打的最高境界不是一下子把人打得半死,而是每天换着花样去折磨他,这样会将恐惧放大的。
因为他永远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痛苦,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痛苦在一点一点的加深。
就好像我们小时候,老师经常会告诉我们的是失败并不可怕,只要有希望就有未來。
还有一句成语不是说“哀莫大于心死”么?
希望就像是港湾的灯塔、暗夜的路灯、夜行的火炬,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指引着我们走向未來。
希望对于人这种生物來说是非常重要的。
沒有希望的活下去,那叫生存,那不叫生活。
生活就是抱着希望走下去。
所以,这种变着花样的酷刑就是在一点一点榨干人的内心的希望,将心中的火炬磨灭,让你看不到未來,让你无法解脱,更别提什么超脱。
当信仰开始崩塌的时候,人的痛觉神经会被无线放大,一直放大到无法忍受。
当人开始疯狂,甚至是进入一种因为疼痛而癫狂的时候,你在抛出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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