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正值生理周期,知道梁奕宸不会把她怎么样,云若初将这个有些吃瘪的男人卯足劲地调戏了一把。
而梁奕宸似乎很享受她的调戏,看着她像小狐狸般狡猾的笑容,他感觉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的她就是这样调皮又带着点点的恶趣,同时又让他忍不住时时想要爆发他体内的原始欲望。
很久很久没有看见她这样开心的笑容了!
最后,弄脏的床单是梁奕宸洗的,他舍不得云若初碰凉水。
可能是一开始就用暖贴,也可能是梁奕宸的细心照顾,这次的经期,云若初觉得轻松多了。
这天,两人去医院看望了杨丽丽出来,梁奕宸的电话响起,只见得他看到了来电显示时,略微有些谨慎的看了云若初一眼,转身走远了一些,才接起电话。
“怎么样?”
“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自从那次刹车失灵的事情发生之后,陆萱就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
“暗中监视她的父母,还有她的亲戚朋友与同事,只要与她有交往的人,都不要放过,对了,W市的云钟涛,也注意一下,说不定这个时候,他会有所行动,毕竟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好的,梁队!”
云若初迎上梁奕宸一脸严肃的神色,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担心和沉重,“怎么了,奕宸?”
“没事!”梁奕宸看了她一眼,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一同向停车场走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沉默让云若初忍不住追问。
梁奕宸思忖了一下,本来不想说,但他不可能时时陪在她的身边,为了让云若初今后防备一些,上车后,他轻轻握着她的手,“上次清儿和澈儿出事,是陆萱在背后搞的鬼,还有你和云钟涛在W市发生的事,也是她出钱让人干得,前段时间,她还指使人给丁采东的刹车做手脚……”
云若初一直都静静听着,越听越震惊,甚至手脚都是凉的,如果不是梁奕宸裹着她的手,她也许半点知觉都没有了。
原来这一些都是陆萱做的。
就连在W市的追杀,也是陆萱干得!
刹车失灵这事,她听清儿断断续续说了一些,却不知竟然是陆萱!
想要她的命,也想除掉两个孩子!云若初水眸里被生生刺激出一丝温热来,她从来还没有这样恨一个人,此刻真想狠狠扇上陆萱几耳光!
“这段时间,陆萱躲起来了,我原本是想报案,让法律来治她的罪,可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她了?……”梁奕宸转头看向窗外。
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云若初知道,他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时间又过了三天,陆萱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丁采东安静的站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沉默的拧眉坐在办公桌后方的男人,看着他听到消息后眼中的深沉,终于明白一天不将陆萱这个女人揪出来,梁队会放心不下云若初和两个孩子的安危。
“各大海关港口机场和任何能通车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要一有陆萱的消息,我们就可以……”
“叫他们撤回来。”梁奕宸拧眉看了一眼手中传来的卫星图片,漠然道。
“不找了?”丁采东一愣。
“是我算错了一步。”梁奕宸起身,顺手掏出一支烟点燃,走到落地窗边淡看着阴沉的雨天。
“早该想到那女人会对我加以防备,在我派人手去找她之前她就找好了藏身之处。”他忽然捏住烟蒂,眸光微敛,“没有她出境的任何记录,没有她使用银行卡消费和取钱的信息,没有她手机的通话讯息,她应该是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用现金消费。”
“那要不要在全国大范围搜索?”
“她既然防着我们,就注定会在乘车与住酒店时伪造姓名,以她目前的手段,想暂时造个假身份证出入还不算太难。”
“当初是我小看她了,我没想到一个女人可以……”梁奕宸忽然冷笑,闷头抽了一口烟,脸色避于暗影之中,看不清神情。
“继续盯着她的父母,其他任何能被她联系到借以支援的人全部锁入视线。”
“我就不信她不动用自己卡里的钱,也不向任何人求支援,能撑过去多久。”烟头被按熄在烟灰缸里,传来“嘶”的一声。
“是!”
……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陆萱依然毫无踪迹,陆母看着女儿留下的一行字,泪水涟涟:妈妈,我的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会很好!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逼着女儿登报声明解除和梁奕宸的婚约,我的女儿也不会伤心到离家出走,都是因为你!”陆母攥着这张纸条,第N次向刚刚回家的陆思明发泄,咆哮,嘶吼着。
这几天,陆思明本来已经够烦的,工作上受到一些人的排挤,回到家想寻找一片安宁,可因为女儿的事情,老婆又和他喋喋不休的发脾气,他几乎找不到可以清静的地方。
“这么长时间了,女儿没有打一个电话回来,我每天不停的给她打电话,可她都是关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我看你有病!”陆思明语气幽冷如冰,现在,他最怕的就是梁奕宸报警,幸好那小子还顾及着一丝的情面没有轻举妄动,可自家人却要报警,一旦警方介入,女儿做的事,还有云钟涛私生子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那你说怎么办?”陆母冲到他的面前,步步紧逼。
陆思明冷漠地盯着她,“你问我,我问谁,她是你一手教出的好女儿!”
听出来他这明显是极其内敛的在说她教女无方,陆母脸色一僵,“陆思明,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你何时关心过女儿?你心甘情愿带她出去过吗?你参加过女儿的家长会吗?你知道女儿的生日吗?这些,你都没有,只有在女儿苦苦哀求你的时候,你会带她出去,但不到一个小时,你就走了。只有在女儿生日的当天,我通知你回来吃饭,告诉你那天是女儿的生日时,你才哦一声。这些年,你尽过一次父亲的责任吗?陆思明,我每次埋怨时,你总是以工作为理由来搪塞,但我心里明白,你有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你就是嫌弃萱萱是女儿,是不是?”
“我看你真是疯了!”陆思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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