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不能太长。”
“不会的,不会的!”涵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将手从车头移开了。
“说点什么呢?”梅琴问,并不是从怀里掏出手机看时间。看得出来她心里很急的,想赶着回去给家里人做饭。
涵抬起头来,他望着她那对透亮清澈的眼眸。“琴,你知道吗,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他直截了当地说。
梅琴先前心里的那种猜测今天终于被证实了,顿时两朵红晕立刻飞上了她那清秀的脸上,使她越发地妩媚可爱了。她说:“您真会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呢?您是知道的,我早就结婚了,也有了两个孩子。您也有家庭,不是吗?”
“是的,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家庭。”
“那您怎么还想和我处朋友呢?”梅琴不解地问。
“那是两码事。我很清楚我正在做什么,我并不糊涂。虽然我们有着各自的家庭,但这似乎并不妨害我们处朋友吧。当然,客观来说这样做的确有些不道德。可我实在不想欺骗自己的过去,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非常非常希望你能够接受我!”
“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您说您喜欢我那只是您的一厢情愿,并不代表我也和您一样!我可不想让人戳我的脊梁骨!”
“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愿意和我做交心的朋友的呀!”涵觉得委屈。
“我是说过,那是我出于礼貌才这样说的,再者说了,交心的朋友不一定就是所谓的‘女朋友’。”梅琴激动起来了,说话的声调也高了些。
见梅琴生气,涵慌了,他连忙向她赔不是:“琴,你别生气,是我说错了!是我说话不过脑子,不计后果,不顾别人的感受。我这人太粗心,请你别往心里去,行吗?”
琴没有做声,她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甚至是个危险人物,再逗留下去恐怕会出什么事,于是一按发动机走了。只留下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梅琴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思想就像是凝固了一般,脑海里一片空白。
梅琴回到了家,她极力平稳一路激动的心,开始为家人淘米做饭。
躺在床上,梅琴怎么也睡不着。“琴,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的声音总萦绕于耳边,还有涵诚恳、真挚近乎乞求的眼神已经牢牢地摄住了她的那颗心房,使她无法不想到他。一个老板,一个四十开外的汉子毫无矫揉造作的真情流露就足以说明他用情至深。自己究竟有何魅力让这位成功男士如此青睐呢?她实在弄不明白。像她那样的一不年轻(已经三十好几了)不漂亮;二无高学历;三工作能力不强的的女人太普通了。长这么大,也已经结婚了,她还是头一遭让一个人这么爱,爱得不顾一切。梅琴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但她绝不是因为爱他才与他结婚,是为了组建一个家庭而匆匆结的婚。“爱情”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只是一张白纸。也许这张白纸正等着有人描绘上精美的图案,涂上鲜艳的色彩。现如今,这个人出现了。一个女人是多么渴望被人宠被人爱啊。然而,世俗的偏见让她不敢接受这个来自婚姻之外的“爱情”。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涵来到公寓,还未洗漱就倒在了他的那张软软的大床上,两手托着后脑勺枕在枕头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真是世界上一个最大的傻瓜,我怎么能那么冲动那么直接呢?可我真的喜欢她,她就是我心里一直想要的那种女性:恬静、温柔、贤惠,同时不失理性。但糟糕的是我惹得她非常不高兴甚至是愤怒地离开。她会不会再不理我了吧?我应该找个机会当面跟她赔不是,再把我心里最真实的感情对她说说。她排斥我也好。厌恶我也罢,我都要说。总之,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抱定了这个决心后他很快就入睡了。
自从那天下午梅琴听了涵的那番最直接的表白后,不知怎么地她常常不自觉地想起他来,不光如此,她还特别希望他突然就出现在自己跟前。想想都觉得脸红,真是不可思议,几天来一直在想:涵生气了吗?他会不会从此不理自己呀!都怪你,人家堂堂一个大经理,一个企业老总肯放下架子对像你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员工好真是抬举了你!你非但不领情还如此顶撞他!现在好了,人家生气了,再不来找你!
因为心神不宁,一天,她欲将一件做工粗糙的不合格的衣服放进包装箱,幸好被前来检查工作的肖经理看见。他狠狠地批评道:“梅琴你是怎么搞的?怎能如此粗心,你可知道只要你一装进去会造成什么后果吗?那会砸公司的牌子的呀!你以前对工作严谨、认真的劲哪儿去了?你呀你!若不是看在你一贯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我今天肯定得处罚你!别心不在焉地,给我认真点!”看到梅琴被自己训得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又说了一句:“还愣着做啥,快干活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梅琴骑上她的那辆电动车就离开了。刚来到十字街时,她被从背后驶过来的一辆小轿车拦住了去路,没错,是那辆她熟悉的车子。车门打开了,涵从里面走下来。望着自己这些天来一直苦苦想着的涵,望着他那张真诚的笑脸,梅琴顿时就像有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涵说:“琴,那天是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好吗?”
“不不,是我不好,我还希望您能够原谅我呢!”梅琴连忙说。
听到她的回答,涵多日来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来了,他指着她的电动车问:“你能不能把它停在靠近路边上一点,然后锁好。我们到车上去说会儿话,行不行?”
“行啊。”
两人上了车。涵首先说:“琴,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啊,看脸色有些憔悴,也比以前更廋了!”
“是吗?”梅琴赶紧用双手摸了摸,“样子是不是挺难看?” 女人就是女人,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健康,而是自己的模样。
“模样哇,反倒有一种特别的美。琴,那天我可能太冲动了,但我是真心的,我说的全是真心话。我从未对任何一位女性像现在这样动情过,其中包括我的妻子。真的!”他有些激动,脸色都开始泛红。
“但您是知道的,我是个有妇之夫。我有家庭,有孩子。同样地,您也有妻儿,有自己温馨的家。所以,我们俩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可我真的喜欢你。像我这样年纪的人,以我这种身份,不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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