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熙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可以说,闫清清去下毒是他指示的,他只是告诉闫清清弄掉依春腹中的骨肉,至于方法,却是闫清清选的。
“你默认了?”小沫儿见枫熙耶不说话,追问着,一颗心在不停的颤抖着,看样子就能想到了答案,可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
枫熙耶还是不言不语,因为凶手不是闫清清,至少只能算得上是帮凶,主谋是自己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的妃子害死了你的孩子,又让你的女人疯了,你竟然还坐视不理,你真是个烂人,是个垃圾。哼!停车,快停车!”
小沫儿激动了,这样的男人,她才不要和她同坐一辆车,太可怕了。马车“吱呀”一声,停了下來,小沫儿甩开枫熙耶拉着自己的手走出去,跳下了马车,还好马车已经走的离太子府不远了,小沫儿提着裙子就跑了回去,枫熙耶站在马车上,望着小沫儿的背影,思虑着。自己错了吗?沫儿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呢?依春是个青楼的女子,她的子嗣只会玷污了皇室的血脉,生下來也会得不到疼爱,也会不被皇室所接受,自己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了,沫儿为什么要这样呢?真是弄不明白。
小沫儿一路跑回以沫居,惹得下人们侧目,纷纷猜测着,这太子妃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顾形象的奔跑着?
以沫居中,曾柔儿已经等在这里好久了,看到小沫儿跑了进來忙迎上去。
“姐姐,你怎么了?”
“呼呼......柔儿在啊,我,沒事。”
“那姐姐为什么要跑?”
“呃......柔儿,你知道依春夫人的事情吧?”
“嗯,有所耳闻。”曾柔儿是听说过的,毕竟自己园子里的丫头也是很八卦的。不过风轻云淡的她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
“柔儿,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可以纵容自己的妃子害了自己的孩子和女人。难道他就这么宠爱闫清清吗?那个可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柔儿,我们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曾柔儿无语,她不知道枫熙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她并不关心这个,她进府多年,一向柔弱似水,枫熙耶要她怎样她便怎样,就算枫熙耶不对了,她也不会反抗,因为他是她的夫,而且身份显贵,她一直只有服从,听从的分。并无他想。直到小沫儿的出现,仿佛才有了自己的思想。
小沫儿见她不说话也不多问,傻愣愣的坐在那里,脑中一片混乱。忽然间,坐起,往外走去。
“姐姐你要去哪里?”
“去依春园。”小沫儿回答了曾柔儿的问題便往依春园的方向走去,曾柔儿默默的跟在身后,小沫儿这样她不放心。
依春园中,一个婢女正在训斥着依春:“你说说你,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把衣服弄得这么脏,还要给你洗衣服,你说你烦不烦,去去去,换衣服去。”
“哼,你这是在和你的主子说话吗?”小沫儿愤怒极了,在为依春打抱不平,即使这个女人疯了,也是她的主子,她怎么可以这样?
婢女回过头來,看到是小沫儿和曾柔儿,马上跪下行礼。
“奴婢参见太子妃、柔夫人。还请太子妃饶命,只是依春夫人她每天都把衣服弄得又脏又乱,奴婢......”
“闭嘴,你是奴才,职责就是伺候你的主子,可你呢?洗个衣服就如此不满,到底你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还有依春夫人明明穿得就是昨日的衣服,你有给她换过衣服吗?你是不是在太子府做的不开心想换个地方了?”平时不计较的小沫儿今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狠狠的训斥着眼前这个婢女,好似所有的火气都要撒在她的身上。
“奴婢不敢,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啊!”婢女见小沫儿发了火,迅速跪下求饶,不停的磕着头。而小沫儿今日似乎并不打算打发慈悲。
“來人啊。把这个婢女拉下去,打十个板子,以后去洗衣房干活吧!”
“不要啊,太子妃,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您绕了奴婢吧!”婢女跪着往小沫儿这边爬來,拉着小沫儿的裙角拼命的哭诉着,小沫儿往前一步,甩开了婢女,便有几个家丁过來,把婢女拉走,一会儿功夫后,柴房的方向就传來“嗷嗷”的惨叫声,小沫儿听得有些不忍心,可是,这样杀鸡给猴看是有必要的。否则,依春以后还是要被欺负的。
依春看着小沫儿,一直静悄悄的,眼中有丝怯懦,也有丝感激,她似乎疯的不是很严重。
“哟,这是怎么了?”一声娇媚的女声,从依春园的门口响起。小沫儿往声音的源头看去,一身艳红的闫清清扭着水蛇腰款款而來。
“奴婢见过太子妃。”院子里的下人们纷纷请安,闫清清带进來的几个婢女也同时给小沫儿请安,两个太子妃还真是奇怪的不得了。
“姐姐來了。”小沫儿面无表情的一句话,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让傲气凌然的闫清清一颤。不过随后还是挺了挺她傲人的高峰,迎了过來。
“妹妹,你这是?”
“姐姐无需担心,妹妹不过处置了个沒大沒小的奴才罢了。”
“哦,原來如此,本妃道是怎么了呢,一片慌闹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來是一个奴才,卖去青楼便是。”
此时刚刚被打了10大板的婢女刚刚步履艰难走回依春园门口,听到闫清清如此说來,神色惊慌极了,忙又跪了下來,“砰砰”的磕着头:“太子妃,不要啊,奴婢不要去青楼,您饶了奴婢吧,让奴婢做牛做马都可以就是不要让奴婢去青楼啊,太子妃,奴婢求求你,求求你啊!呜呜呜!”声嘶剧烈的哭求声回荡在依春园,所有下人们都慌张的低着头,恐怕殃及自己,依春也低着头,肩膀有丝颤抖。
小沫儿虽然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可是并不想把她送去青楼啊,女孩子家进了青楼,这辈子就毁了。岂料闫清清上前对着地上的婢女就是一脚:“贱蹄子,饶了你的命已经是最大的恩德了,还不快快谢恩。”
被踢得栽倒在地的婢女一愣,似是知道了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眼睛呆泄了起來,机械般的谢了恩,就起身往外出去,小沫儿刚要开口叫她,哪知闫清清拉过了她的手:“妹妹,这沒有规矩不成方圆,她犯了错就要得到应有的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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