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泰坦巨剑怎么来的?”夜羽问道。
“因为剑认了我这个主人,自从御风楼有了这个宝物之后,一直泰坦巨剑就没有认主人,我们楼中很多身体力壮的弟子都去试了,这把剑竟然选择了矮小的我,呵呵~”易曦说道,话里自嘲还有骄傲。
“当时大家都在笑我啊~”易曦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刻,“大家都说,你这个废柴怎么能得到这把远古神剑呢?哈哈~现在,我不是照样驾驭了这把巨剑?哈哈——”
“话说,你的盘龙剑从哪里来的,自从你的剑到你的手后,我就感觉到我的剑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威压,不敢完全释放出来,就像是面对王者应有的恐惧。”
“别人都说,我的剑是王者呢,可是遇到了你的剑,我才知道,真正的王者还才刚刚到来。”易曦看了看远处的夕阳。
“我的剑——很早之前就有了,可能是与生相随的吧~”夜羽脸不红气不喘地编者谎言。
“算了,你不愿意告诉我算了,不过,你的修为该加紧修炼了,不然,糟蹋了这柄剑可不好,若是你和我平级的话,我又如何胜得了你?”
正在这时,这么严肃的时刻,罗狂那扯淡的厮来了——
“哎呀哎呀,师兄,你你你你……”罗狂面带怒色指着夜羽,一时说不出话来。
“咋了?老头子来了?”夜羽问道。
“你叫易曦是吧?”罗狂改头换面,又是一副很奇怪的样子问着易曦。
易曦肯定地点了点头。
“哦。”罗狂很无所谓地说了一句:“拜拜~”
“额~送客了——”易曦超级无语。
谁知罗狂那厮直接一脚把易曦蹬飞去了草原的另一边:“靠你娘!谁是客人?”
“啊!~~那啥,夜羽,先再见了,下次再聊啊~”易曦落地后,直接一句话扔给了夜羽撒腿就开溜——这货典型的欺软怕硬,尤其是遇到强者罩着的弱者还要装装逼……
易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草原的尽头看不清的那一片绿色中,迅速消失了踪影。
而等易曦走后,夜羽捂着肚子一口鲜血喷下,撑着嘴角血红色的侵蚀说道:“罗狂,快来把你师兄扶上,老朽不行了。咳咳……”
罗狂听着夜羽话中不轻的玩笑味儿,疾步把夜羽右胳膊搭在自己的左肩上,扶着夜羽沿着小溪的流向走去:“还老朽?你男的女的?”
“先到师傅那里把伤疗好。”夜羽说道。
“恩,易曦这小子迟早得让我拾掇一顿。”说着,扶着,走着。
“你刚刚说的紫竹,倒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梦想。”夜羽看着熟悉的分别了多年的流水,近楼,颇有一种乡音无改鬓毛衰的物是人非的回归感觉,又想起了前世与月儿相见的紫竹林——就是这片草原啊……
“什么时候咱们去买点儿竹米?”
“我们是不能了,这玄鹰大草原太大了,估计得让萧叔去买了。”
夜羽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白衣,又想起了前世于白的一身白袍,心中怒意突然上升,攥紧了拳头,心中一激动,血液反逆急循环,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你咋了?”罗狂急速出口,迅速抱起夜羽,就往近水楼疾奔:“回去让老头子给你疗伤,这样子怎么行?”急速中吹来的逆风刮着他的脸庞,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只是让他的手挡住了吹向夜羽脸颊的风而已。
“没什么,只不过衣服脏了,回去换身衣服。”心中轻叹一声,再也不穿白衣裳了。
之后,无话……
直到罗狂到了近水楼阁,夜羽睁开眼,也被罗狂放了下来,看着眼前熟悉的楼阁,又看见了流水流进楼台,一幕幕像电影放映一般冲击着夜羽的大脑,这时,夜羽想哭——
这是……家,是故乡!我不用再流浪了!大哥啊,于白!你的离去对我来说算什么?我还有一个家,温暖,温暖!月儿,你来过这里么?
师傅!师傅!师傅!……夜羽在心中声嘶力竭地吼着,你……我又要见到你了么?你上次的离去是为何?前世师傅离去的决然仿佛昨夜浮现在夜羽眼前——不行了……他哭了,因为他又看到了那个老头的身影,那个总是一身黑衣的苍老却一声活泼的身影……
“老头子,快来看看,师兄受伤了,马上就要死了……”夜羽的眼圈红了,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罗狂先开了口。
晨风本身就像个老小孩儿一般,总是让夜羽和罗狂还有魏一鸣叫他老头子就好,叫师傅太正式了,你们都没有家,这里就是你们的家。魏一鸣自然不会叫,而罗狂和夜羽就直接叫他老头子,不过有外人的场合叫他师傅罢了。因为在外一直有着晨风是一个对事物淡然,深居简出,一生只收了三个弟子的隐人居士的传说,师傅好像只把自己老小孩儿的一面展示给三个弟子看,不过,无可否认,罗狂的性格随他平时,而魏一鸣则随他对外时的那一面。
“死了?死了好了,正好我再收个女弟子,嘿嘿……”晨风阴笑着,虽是这样说,不过却是瞬间跑到了夜羽旁边捉起了他的脉搏。
夜羽眼角的泪终于撑不住了,哗地涌了下来,看着面前熟悉的嘻哈老头子,又看着其明明很着急却又让别人看起来很淡然的模样,刚刚只是远望,现在近了,夜羽忍不住泪花的侵略,于是妥协了。
老手的皱纹上起起伏伏的熟悉触感,把夜羽的思想带回了与前世与师傅分别的那一夜,那一夜老头子的表情很沉重也很留恋,似乎有什么重大的责任肩负在他的身上,与平日里的嘻嘻哈哈截然不同,他一直很奇怪,老头子让他干却很神秘,却无限地亲切……泪花又涌了下来……
“你哭啥呀?想到伤心事了?没事,没事,把你的伤心时给我们说说,我们高兴了一笑,你看见我们笑了你就笑了……快,快,说呀?”老头子惊奇地目光看似傻乎乎玩笑似的看向夜羽,不过却是在面色有什么异样。
听到这句话,夜羽想哭又想笑,想笑的是,这句话也太给力了吧。想哭的是,我应该回答什么呢?……为什么哭?难道告诉他我想你了所以哭了?……那是万万不行的,别说老头子不知道他重生了,就算知道了,老头子也会嘲笑他,我都没想你你咋想我了?不就是十年么?是个男人不?
正当夜羽万分纠结的时候,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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