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你也是无奈地,我也不会怪你啊,大哥!……就算你真的变了……不是真情的也好啊!
多少年了,大哥照顾了我多少年?从师父离去后,已经整整十年了!哈哈哈……你这些年都是骗我的吗?为何此刻要杀我?为何!
千军帐内,大哥与我深入敌军主营,救得恋人月儿归来,惨遭敌人毒手,百人围困,孤军奋战!大哥拼了命似的抵敌,为此生命险些走向终结……嘶吼着要求我带着月儿离开,他来断后,那孤军冲进百人千军,横竖杀个来回,为此……还丢失了左臂。大哥……那时,纵然你叫我去死,我也不会犹豫吧……
可是,现在的大哥还是当年的大哥吗?……
寒芒再度猛递进,在这一点光芒上突然跳出紫黑闪电,划破虚空,天地为之一静。撕裂暴雨,隔开天与地,直刺夜羽……
长剑若奔雷,天际一点红……
夜羽左肩赫然被刺穿,呆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本来可以躲过去的一剑,却硬生生地被刺穿了肩骨,一个踉跄,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地上,心中思绪万千——
狂雷的侵蚀深入骨髓,没有哼叫一声,眼角最后一抹空虚也被沧桑抹去,眼中只剩下的——荒凉,好似一望无际的荒凉……
“哈哈哈哈……”或许没有人可以读懂他眼中的这抹苍凉……心中道,紫黑色?原来他就是三位帝君中的一个啊!哈哈哈……自己离这颜色也不远了……帝君啊!只差一个阶别……却相差地天高地厚……
黑衣人收剑入鞘,紫黑色的电弧在空中划过一个凛人的弧度后消散,“你!”转过身来,拔剑直指倒在地上的夜羽:“该死!”
只见夜羽躺在地面上,左手伸展开,右手屈伸过来,轻抚着自己的细发,双腿自然放松地躺着,头发凌乱地贴在地面上,眼角眯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嘴角,在笑——
大哥,你走了,我……还有月儿,嘿嘿,可是,你有吗?
月儿,你还在吗?
当初,我们两在中秋夜竹林下第一次相见你还记得吗?
当初,你说,你叫夜羽,是吗?
我说,嘿嘿,差不多了。
你那水灵的大眼睛瞪着我,问我,什么叫差不多?是那个天魔夜羽么?却没有一丝的惧意……
你知道么?我的心弦第一次被触动了,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可爱和不惧……
你说你不喜欢夜羽这个名字,要把称号和名字连在一起叫做天羽。
我答应了,同时在想着,为啥我爸姓夜不行天涅?
我们第二次相见是在玄鹰战场上,你还记得么?
那时,你见了血就会晕,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怎么被扯上了战场……
我很担心,虽然我表面上很无所谓,可我害怕,害怕你死,若你死了,我还有信心活下去吗?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么?
你告诉我,你想陪着我。我当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对么?老婆,嘿嘿……
我有些后悔我当时为什么没有主动,没有一点儿男子气概……
让女孩子竟然抢了先,若是时光倒流,我想牵着你的手,漫游天下美景,就算不进这战场也罢,当个平民也好!
到今天,都没有吻过你啊~
好期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别人都说,这才是爱情的见证,可是,没有这样的见证,咱们过的不一样的号吗?
来生再续今生情吧!哈哈哈哈……
若是你来生遇见了我,一定要先吻我哦!嘿嘿……
天羽尚月,真是个好名字……
……
在夜羽的意境中,月儿好像就在他的对面,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告白,明明是生死离别,却说得如此轻松……
夜羽眼神中的迷茫被信心覆盖,胸中的恐惧全然忘却,站起身来:“哦?不是还有两名帝君么?”轻挑起插在地上的古剑,剑身跳起来,空中两个翻腾,又回到了夜羽手中。
“做好赴死的决心了么?”从场上缓步走来另一名黑袍人,秃头,比夜羽高出一个头来,从其袍中轻轻燃出紫黑色火焰,紫焰尖刀抗在光脖上,头昂着,蔑视的眼神看向夜羽。
“算是吧!”古剑跳回夜羽的手中,发出兴奋的嗡鸣。一剑挥过众人,剑光掠过之处,鲜血飞溅,惨叫声连绵!“我会让你知道你为天下人到底做了何好事?”又是一剑挥过,多少豪杰又葬在绝灵崖!“确定要两个人上?就算你们不陨落一位帝君,至少还不得少个胳膊丢个腿?”阴邪的弧度勾起,邪淫地看着黑衣人和秃头大个子,将剑平举,伸出舌头,削下几滴舌头血,鲜血淋漓而下,用舌尖舔着剑:“我可不会负了天魔这个称号的~”虽然古剑早已被暴风雨冲刷的不见血色,如今鲜血再洗——
血染古剑,锋芒寒人,断古绝今——
“你这小子,终于想通了吗?”从空中渺渺传来一声,夜羽的身体猛地一紧,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这个声音啊!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陪伴在他身边十年的声音,让他忘却,谈何容易?大哥也到了帝君阶别啊,哈哈哈哈……
说罢,又瞑眼对空,那消散的女子虚影,仿佛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对她说,这个于白大哥,其实不是什么好人,我走了……什么也别问……
“于白,滚出来受死!”虽说情谊可如磐石,但是情坚总抵不住背叛,海枯石烂浪怒啸,就在为于白这一手叛变做着协奏曲,提剑,扬尖。血色锋芒染过的红光,在于暴风雨的碰撞中更加闪耀,剑身划过一个大弧度,血色剑光抹出一个圆滑的扇影……
剑尖直指黑衣人和秃头大个子中间的那一群人……
“还不出来么?”夜羽道,剑上锋芒更甚——
“被你发现了么?”那片人群中传来一道雄浑的声音,走出来一个白衣人,和夜羽一般穿着白衣在人群和暴风雨中特别显眼,两米多的个子,健壮的身材却全部被掩盖在白袍下,平头,一个飘着纹着玄武图纹的围巾和左边的空袖子在暴风雨中飘摇——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目光如剑上血色锋芒一般闪锐,却又如解放了一般地诠释着对他说:“哦,对了,你早已不是他~”
“可这情谊过了三年风雨,你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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