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台的工作人员的祖先,有一段很不寻常的经历。
传说中那匹燃烧着的马车拉的是一捆血红色的竹简。
血简不知所踪,但传说中留下了一份翻译官稿。
而南京天文台的工作人员,就是竹简天书翻译者的后代。
当初唯一看完天书的老先生是他的祖先。
竹简因为年代久远,好多字如果没有仔细清理,根本就是模糊一片。盗墓的地老鼠和贩卖文物的眼里盯的都是钱,哪有时间去清理,清理以后的宝贝没有了古色古香的魅力,也就没有了价钱,再说竹简里的文字不是搞文学研究造诣很深的人根本看不懂,所以卖竹简的人只看中金裹,没有人仔细研究过真血简。
他的祖先看完血简暴毙,把还没来得及写结尾的译稿留在桌面,他那赌棍的儿子在输完家产后,一起变卖了家里的文物,连同当时还不出名的血简。变卖血简文物的时候幸好他知道翻译稿不是古玩,便留了下来,代代相传,留到了现代,早已是身价百倍的了。天文台的工作人员看了祖上留下来的翻译稿,从小就对天文学感兴趣,大学毕业以后就攻读硕士、博士学位,随后就主动申请到南京天文台工作,主动要求守住这台望远镜,他要时时观察以证实这篇翻译稿的真实性。
“血简”的翻译稿里说:今年的某一天,太阳会“洞开”,只有南京紫金山可以看到,太阳会在看到的时候掀起万丈火焰,人间炼狱开始进入预备期,而且是从中国的南方开始蔓延。
血简的提法和玛雅世界末日的提法根本不同,玛雅世界末日预言说2012年12月21日,太阳沉下去再也不会升起来,世界毁灭了,进入另一个文明。现在玛雅世界末日预言已经成为一个笑话,太不靠谱,而血简里说, 2012年,世界已经进入了人间炼狱的预备期。
刚刚才摆脱玛雅世界末日预言的梦魇,这个血简靠谱吗?
为什么是中国?南方?在哪里?为什么?
他没想到是会在大雪纷飞的时候看见太阳,太阳的海啸证实了翻译稿里所说的竟是真的,其他的预言也有可能一一兑现。
那是世界的“大难临头”!
他泪流满面,是因为他有“血简”翻译稿可以预见未来,但他却无能为力改变“大难临头”的到来。
唯独徐少有点不知所措。
徐少觉得奇怪,这个天文台的小楼里一共只有三个人,哭了两个泪人似的,他苦笑:“你们这是怎么啦,有神马伤心事值得这么伤心呢?”
这倒提醒了党卫军,睁着一双大眼迷惑地望着天文台工作人员。
天文台的工作人员大概说了一下“血简”的故事,然后介绍说自己姓杨,有个很文气的名字,叫杨继文,因为从小迷天文学,大多数人都叫他“杨继文”。
他故事里的事,最终让徐少他们感兴趣的是那篇“血简”的翻译稿。
“我们可以看看吗?”党卫军小心地问。
“当然可以。只是,这么金贵的东西,我怎么会随便带在身上?”他解释说,他的祖籍是南京,因为爷爷在特殊时期时被下放到广西柳州五七干校,所以翻译文稿藏在柳州家里“一个安全”的地方。
“广西柳州,就是那个唱刘三姐山歌的故乡?”徐少问,他打量了杨继文,有点不太相信:“听说那里都是少数民族居多,不见你头上扎着什么脚肚绑些什么呀!”
他说的是印象当中苗族呀、瑶族的打扮。
本来就很伤感的杨继文被他问得哭笑不得,他也恶作剧地说:“我们那里满街人都是头顶围着块布。星期天你往最热闹的五星街看,一朵朵头布包在街上飘着。只是我们要到外地,上火车之前都会在火车站换上你们的服装,现在火车站还专门设有民族服装寄存处呢!”
他一脸坏笑!
徐少将信将疑:“哟,还有这么保守的城市呀?”
党卫军卟哧一笑:“别听他?吹!柳州我去过,在桂林旁边,那条柳江河美得很,城市也很现代化,一度还被叫作“西南小香港”呢,哪有什么头布包!”
杨继文坏坏地压低嗓门笑。
徐少满脸委曲:“大哥,你有初一我有十五的啵,哪天我叫我的兄弟来这里把你骗得连毛都不剩一根!”
杨继文摇摇头,“或许我明天就回柳州了,好好孝敬我的父母,把所有的钱花光,做一桌丰富的最后晚餐,你们想来这里骗子我都不可能了。”
党卫军试探地问:“杨哥哥,你干嘛这么伤感?”
“人间炼狱来临,谁也无可奈何,只好多陪陪父母了。”
徐少和党卫军对视了一下,徐少问:“你怎么知道人间炼狱?”
杨继文说:“那个血简的翻译稿写得明明白白。”
党卫军立马就说:“明天我们一起飞柳州,去看你的翻译稿。”
徐少立即举起手做暂停手势:“打住,打住。”他开始掏口袋,翻出了仅有的几张十元钞票。“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小姐,您看我们是走着去柳州呢还是做梦去柳州?”
党卫军甜甜地笑:“相信我,你会很有钱的,大款哥哥。”她调皮地朝徐少行了个单膝礼。“只要你继续做梦,明天保证腰缠万贯!”
徐少还在说她痴人说梦话,党卫军已经推着他和杨继文一起走出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大门,坐上了下山的缆车。
缆车很小,杨继文坐在前面一辆,徐少走到第二辆,大大咧咧地坐下去,很舒服地晃着双脚,张开双臂正好架在缆车两侧。
党卫军气嘟嘟地走到缆车房,没好气地对他说:“坐进去点!”
徐少没动,低头看看缆车:“妹妹,这缆车的长乘宽正好跟随我的身材吻合,你挤来干什么?”
党卫军还是没有好气地说:“有事要告诉你!”
徐少只好往里挪了挪,党卫军挤了进去。
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缆车是敝开式的,刚好够两个人并排坐。
两双并排的脚下,是树梢上品莹剔透的冰雪,大风卷起的雪花和天上落下的雪花在缆车周围起舞,远处的群山,被飞舞的雪花和水雾笼罩,时隐时现地透出它的磅礴。
一阵相对无语的沉默之后,徐少竟然放下了故作潇洒的冷傲,在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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