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看!”
虽然这话听得几个女孩儿怪害臊的,但席上的气氛却已经活跃起來。雪见也就笑着应道:“那我就开始了!错点了鸳鸯谱,你们可不要怪罪!”
说着,雪见看了一眼手里的香茶、意味深长道:“一盏清茗道碧螺----”
碧螺闻言心中一惊,却无奈雪见已经吟出。碧螺微微转了眼看向身边儿的非烟,非烟正去舀一勺芙蓉鳕鱼汤,勺中的汤为不可见地晃了一晃。
玉子忆却已经摇头道:“不妥!”
“又有如何不妥?”雪见被他的不妥搞得有些晕了。
楚子风则是不同于大家的沉默,哈哈大笑着回应雪见、问向玉子忆道:“茗者,铭也;碧螺,自然便是碧螺了,展铭与碧螺,一男一女,林姑娘的话儿刚好符合了大小姐的令,怎么就又不妥了?”
碧螺心中却是想着赶紧继续别的话題吧,玉子婉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情况,挑了这么一个敏感性话題,楚子风明明知道还跟着上來添乱。
“子风哥这么一解释,倒也合乎规定。好了三弟,算作妥了!”玉子婉笑吟吟着拍了一下玉子忆。
众人也觉得再这样说下去,会搞得众人尴尬,正要掀过这一话題,玉子辰却放下一直端着的酒杯,缓缓道:“子忆弟弟说的对,原公子、林姑娘说的令的确行不过。”
“又如何行不过了?”雪见已有些不耐烦。
碧螺则是心中一抖,抬头看向玉子辰,却发现玉子辰正满目盈盈看着自己
“是因为,我们在席的众所周知,非烟姑娘跟展铭是有婚约的。而林姑娘把展铭和碧螺姑娘说在一起,是不是不妥之极?”玉子辰的面色淡然温润、声音平缓,眼睛却是渐渐灼灼地看向碧螺。
一旁的展铭握紧的拳头上,青筋几乎清晰可现。
原鸿影心里暗自感叹糟糕。除了他们几个意外,外面并沒有人知道非烟便是当年原将军后人原名烟,从小便跟楚子风有过婚约的。看來只能吃了哑巴亏了,更何况此时,非烟在场,也更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碧螺可以想到玉子辰这样说的目的,他无非就是想要抹杀了展铭跟自己指之间的可能性;但是,他这样损了自己的面子不要紧、损了展铭的面子也沒什么,碧螺担心地看了一眼非烟,心中狠狠地疼了,略一犹豫、终于心中一横,准备站出來。
那一霎,碧螺的手臂却是被非烟紧紧地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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