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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妹妹要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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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王月歌的不乐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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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涂!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宁玉如的声音充满了气急的凌厉。

    “姑娘,这便是善源寺啊!您今天不是说要悄悄地來祈福的么?”小厮一脸迷茫。

    “知道是善源寺,还这么无礼地将轿子抬进了寺里面!你们不知道众生平等,离寺院五丈之内便要下轿?!这次我们可是越轨了!唉!”宁玉如几乎要满脸羞愧地跺脚了。

    众人刚才估计也都像碧螺那样,疑惑这姑娘为何不肯下轿。这会儿却闻得原來如此,转念想到人家大家闺秀的女孩儿子,本來就应该是很少掀开帘子露面的,估计是下了轿子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进了寺。如此看來,倒是这几个小厮仗势了。

    这样一來,不由得使众人在心中瞬间原谅了她:那样一个相貌无双的娇美小姐,竟然谦逊地说着“众生平等”,在众人心中,这女孩儿的形象简直已经光辉起來了。

    碧螺看着周围人的反应,此刻总算是明白了。讽刺一笑,碧螺感叹着宁大仙的演技实在是精湛。

    “知不知道我家姑娘是谁?”旁边儿一个小厮,“显然”是沒有意会到此时她家姑娘的心意,竟是冲旁边儿一位赶过來的法师冷笑一声:“这便是宁玉如姑娘,今天是特意……”

    “马三你赶紧住口!”宁玉如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恼怒地瞪了一眼那个马三:“我们是來进献灯油,祈祷家人安康、天下无灾的,怎容你们在这里乱讲!”

    此刻的宁玉如正义得如同一个女神:“看來都是我平时里对你们太宽容了,说话都不知道分寸了!”

    那边儿训斥完下人,宁玉如这才满脸羞愧地转身,对老师傅行了一礼:“师傅,民女本是要來添一些灯油,做个福缘的,不想却管教不善,给寺里添了乱。”

    老僧人果然慈悲为怀的,见状,也不计较,只是施了一礼,淡然道:“多谢女施主。心诚则灵,佛祖也不会怪罪的。发生了的就让它随风去吧!”

    宁如玉施礼之后,满脸羞涩地让身后的小厮们进献出灯油钱,连名字也不留便羞愧地领着人走了。

    宁玉如一干人等走后,众人便纷纷议论起來。人群中可能是有人曾经见过宁玉如的,认得她是那个如跟太子一起游船的女子,便低声嚷嚷着。具体怎么讲碧螺沒有听清楚,但大致就是说宁玉如本人,很是贤淑和善,一点儿架子也沒有。

    这时候人群中也有人知道这位宁姑娘,是洛阳乃至整个大煜国乐坛三大首席之一。如此一來,众人更是纷纷交头接耳,赞扬着此姑娘才艺佳绝,德馨貌芳,不愧会被太子看上。

    碧螺有些头大地退出人群。看來,这个宁玉如,已经开始为自己制造有益的舆论,拉拢其在民间的威望了。她的算盘倒是打得精,她若是真的顺利成为太子妃,加上树立的这种贤德形象,又会为她争取皇后位置加了几分筹码。

    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就抢的來的。但是,宁玉如既然已经出手,以她的个性,想必也是步步为营,后面还会有一系列的动作。

    自己倒是还沒有一丝破解她和太子之间关系的头绪,碧螺不仅有些微微的沮丧。

    心事重重地走到罗汉堂,芸芸正虔诚地拜着,碧螺大致看了一下,五百罗汉,芸芸最多也才拜了四十來尊。

    看看天色,也快到了用膳的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碧螺直接要过去拉走芸芸。

    “碧螺,佛祖面前,不可无礼呢!”芸芸还沒有拜够。

    “好了,你这么虔诚,佛祖早就感受到了!你到底是许了什么大愿,早可以实现了!”碧螺不得已只好跟着芸芸拜了一尊,复又拽着芸芸的胳膊。

    “这个现在不能告诉你,不然就不灵了。等我接着拜,且不可半途而废。”

    “你先别拜了,跟着我來。”碧螺无奈地看了芸芸一眼,拉着惊讶的芸芸一起跪下,朗声道:“如來佛祖、燃灯大师、观音菩萨、罗汉金身等等一切存在的神佛,你们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徒儿知道你们平时里施恩布德、普渡众生诸多繁忙,今日尤甚。徒儿遥遥再拜,來日再访,今天就不再叨扰了!”

    碧螺也不管什么古言白话,乱七八糟这么一通乱侃,又行了三个大礼,方松了一口气揪着芸芸起來:“我们已经给佛祖说了今日不再打扰,你要是再回去拜,佛祖觉得我们说话不算话,说不定就不开心了。”

    芸芸刚听碧螺一阵胡诌,觉得大为不妥,古往今來,哪有儿这样给佛祖说话的?但是却又觉得有理,佛祖说不定今天真的很忙,看看善源寺的人群就知道了。于是,也就极不情愿地点点头,准备起身跟着碧螺走。

    碧螺拉着芸芸窃喜着这样也可以啊,正要出了罗汉堂,迎面却过來一双人影,仔细一看,正是玉子忆和有些沉闷的王月歌。

    芸芸一把拽着碧螺躲在大柱子之后,望着碧螺疑问的目光,芸芸嘿嘿一笑:“你看月歌生气的小脸儿,莫不是俩人吵架了?或者,咱们等着看看这俩人是不是有情况!”

    碧螺只好好笑地看着玉子忆拉着月歌从眼前走过,好巧不巧,到了刚才碧螺和芸芸跪过的蒲团儿上,距离碧螺她们很近。

    这罗汉堂这么大,玉子忆和王月歌却偏偏落在了自己眼儿跟前,这真是不听人家的悄悄话都不行啊!碧螺觉得是有些不道德,但都已经呆着了,不听白不听,也就跟芸芸相视窃笑。

    “子忆,你说,为什么我哥哥这么不愿意我跟你交好呢?”王月歌竟是一脸沮丧。

    玉子忆有些叹气,他看着王月歌纯真的小脸儿,竟有一种男子汉的气魄在升腾,莫非这就是长大?想要去对另外一个人负责?玉子忆梳理一下情绪,安慰月歌道:“一定是你哥哥看我长得太帅了,日后总见着我他会自卑。”

    碧螺差点儿扑哧一声笑出來,这个玉子忆,永远都是那么自恋,连安慰月歌都是这般沒正经。看來这俩人儿也沒什么大事儿,自己也不用跟着瞎操心,偷听别人说话毕竟是不光彩的,碧螺就要拽了芸芸走。

    果然,王月歌虽然也是好笑地捶了玉子忆一拳,但是眉心那一抹忧虑还是沒有解开:“说真的,子忆,我哥哥上次说的,王府的环境太复杂,把我送进去的话将來会太危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家经商,又沒什么政治立场!我哥哥他到底是在怕什么啊!”

    正要拽芸芸走的碧螺听到这一句,心头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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