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爵主动跟爸爸提及这些时日来自己的成绩,在幼儿园所发生的一些有趣的小事情。
虽然在冷宸瀚这个看破生死的人看来,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可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想错过任何一部分。
儿子这一年多的生活,他并没有参与,听些皮毛,也是一种变相的安慰。
在瑞士那段时间里,他还以为并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坐下来跟儿子的时候了。
能拥有这样幸福的时光,是以然给予自己的,若非她跑到瑞士来,又追到这儿来,步步紧逼,他还没有这么快就会反击,估计还躲在自己那个厚重的保护壳中不敢出来。
儿子不容易,自己也不容易,其实最不容易的或许是以然,当初自己担子一撂,把那么重的负担就这样丢给了她一个初涉商界的人。
她毅然挑起了那一担子,并且能够做到如今的津津乐道,其中付出的血汗,她却并没有向自己吐露过。
这就是他曾经最为欣赏她的地方,可现在想来却极为心痛,痛惜她的艰辛,痛惜她的隐忍。
当以然从厨房里出来,站在门口,就看到了儿子跟他了。
以然并没有加入他们,而是去了书房。
她还有个方案,完成了可她却一直看着不顺眼,干脆利用这时间来反复修改下。
至于客厅,就留给那对一年多未见的父子,想必他们有着说不完的话,他们原本就感情极为的要好。
当以然从书房出来后,神色有些倦怠,她那份方案始终没有修改出亮点出来,干脆作罢,还是改日再整整,没必要一根肠子通到底,非要今晚弄好。
客厅里沙发边的那两个人居然十分“神奇”地不见了,以然不敢置信地再次揉了下眼,以为是自己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产生了错觉。
揉了两下,还是没有。
她推开了主卧室的门,发现这一对父子也真绝,冷宸瀚已经躺上了床,小爵睡在他的边上,他们就这样睡着了,还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她缄默,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来了。
他们……他们……。
这算不算是恶搞?
自己一直在书房,他们也未加打搅,还真的是太识相了,识相得让人生气。
被漠视了,冷宸瀚有了小爵就把自己给漠视得这般的彻底,让她说什么好呢?
至于大吼大叫,破口大骂,把床上睡得酣然畅快的两人给吵醒,并不是她所为。
以然并没有发现的是当她转身关上卧室的门的时候,冷宸瀚倏然间睁开了眼。
当她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一张轮椅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到了她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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