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想要见到小爵了,小家伙虽然挺勇敢坚强的,可是……她还是担惊受怕,毕竟他还那么小,不知道这一次的遭遇会不会让他因此留下心理阴影。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他能够安全回到自己身边,她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肚子倒是不饿,中午没吃,晚上那餐是吃了,冷宸瀚跑去一家KFC买了点外卖回来,他们是在车上随便解决的。
小爵生死未仆,他们也没有好心情去吃顿好的,也不讲究吃饭的环境跟氛围了。
绑匪的来电是第二天中午打来的,早上他们是吃了个饱饱的早餐,心里都有点把握今天绑匪肯定会来电话的。
果不其然,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冷宸瀚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瞳眸猛然一缩,不慌不忙接了起来,可以然察觉到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指关节根根分明突起。
“傍晚五点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到哪里来交赎金,不准给我玩花样,要是让我知道你带了人来,小心你只能见到你儿子的尸体,只准你一个人前来。我们手里都有枪,跟我们玩花样,我就射穿你儿子的脑袋。”
绑匪威逼过后,就挂断了电话,也没给冷宸瀚时间,这绑匪是越来越上道了,肯定被事先给警告过了,不然的话,哪会这般的干脆利落。
更要命的,上一次听到小爵的声音还是前晚了,不知道那帮龟孙子有没有虐待小爵。
“接下来怎么办?”
以然眼神复杂地看着冷宸瀚,她自然是清楚无疑地听清了电话里绑匪的威胁的,可是此时她除了痛心,仅剩的也就是无能为力了。
他们目前,都陷入了被动之中,该死的主动权掌控在绑匪的手中。
“等傍晚五点,现在先去取赎金。”
冷宸瀚眼睛黑沉沉的闪烁,输人不输阵,绑匪越沉得住气,他们更要镇定下来。
冷宸瀚跟秘书约好地点,取了赎金。
接下来,便又展开了新一轮的等待,好不容易挪到了四点半,冷宸瀚侧过身来,对她说,“你先回去等消息。”
以然倒抽了一口气,手脚冰凉,不明所以他为何忽出此言。
她还以为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要一起去营救小爵,他明明准备了人手。
“不行,我也要去。”
哪怕她干等,她一个人,也定不下心来。
胸口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冷宸瀚一脸严肃,“你去只会帮倒忙。”
哪怕她生气,他也再所不惜,他可以拿自己的性命为赌注,可是做不到把她的生命安危也搭上。
那帮人说了他们手上有枪,这样,就更加不能让以然以身涉险了。
他承受不起失去她跟小爵任何一个人的代价,芊芊恨以然,倘若看到以然,这样会更加刺激到她。
他会拼了命也要护小爵周全,这一点,她应该放心。
被他这一句当头棒喊醒,以然的心微微一窒,颤动的手渐渐平复下来。
“那我在附近等。”
她沉吟了片刻,退了一步。
“你回你的住处等。”
冷宸瀚依旧态度决然坚持,不打算让她跟从。
“你一个人去吗?”
她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冷宸瀚当着她的面重重地点头,“这个自然。”
只有他心里明白,他虽然安排了人手,可是到时能不能派上用场还尚未可知。
毕竟具体交赎金的场地还不知道,安排了,他们也不会当场就跟自己闯进去,他要率先当枪匹马进去,外头安排的人也只能在一定的距离内静观其变,为了小爵的安全,这一步必须保证,万一把那帮持枪绑匪给激怒了,小爵的性命堪忧。
他知道,一旦他救不回小爵,那她肯定永远是不会原谅自己了,为了小爵,为了自己,也一定要让小爵全身而退。
其实,他还是有着众多的不确定,没有十足的把握,未知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冷宸瀚不容置疑,这一回,任凭以然磨破了嘴皮,他也坚守立场到底,以然没办法,他不带自己去,她也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祈祷他们父子平安归来。
也就这个时候,以然没有厌憎某人,希望他也能好好的。
冷宸瀚送以然回了她的住处,便驱车离开了她的小区。
他在街上乱逛,直到绑匪再给他来了电话,地点很偏僻,在城郊一带,具体的地点也没有通知。
冷宸瀚接着打了个电话,通知人手在附近一带埋伏,离得远一点,以免打草惊蛇。
他驱车往绑匪所言的地点前去,一路上,他的眉头没有松开过。
到了这附近,他又等到了绑匪的新通知,让他弃车提钱走过来。
冷宸瀚照办,他一边走,一边观察这四周的环境,树木并不多,这一块地区挺空旷的,只有几家废弃的旧厂房。
他心里微微了然,绑匪应该就在这附近,不知道是哪一家旧厂房,只有这里,才是藏身的好地方。
“往前。”
绑匪每次拨打的电话号码都不同,还颇有头脑。
绑匪又忽然来了电话,在冷宸瀚迟疑的瞬间命令道,他真怀疑有人在他不知情的地方用望远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还真的是戏剧化的一幕,他怒极反笑,也没有说什么,一边按照绑匪的指令遵从,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周遭的细微之处。
心里还在思量他安排的人手大概是在什么位置,一旦发生恶战,能不能及时赶过来营救充当救援。
“推门进来。”
绑匪让他站住后,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这一处废弃的厂房,是所有废弃的几处厂房里营救地理位置最不好的一处。
他并没有犹豫,伸手推开了门,在这一刻,他到了这里,已经别无选择了,只希望上天能够站在他这一边。
他进来之后,并没有看到小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戴了头套持枪的魁梧壮汉,他守在门口,他见他进来了,稍微退开了半步,“把门关上。”
冷宸瀚微微不悦,甚少有人用这样命令的口吻跟他说话,可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哥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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