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却宛若消失于无形之中,除了他们,其它相对都是静止的,不管是人,或者是物,甚至,寂静得有些可怕起来。
他并不想跟她争锋相对,他从来都是觉得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症结的,可是面对她时,就是克制不住动怒。
或许是在乎了,所以才会冲动。
“你……”
他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所以才没有好口吻。
他还是被激怒了,“你是巴不得不回来,你跟他有个儿子,想要在一起,名正言顺,踢开我就完事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他有些口不择言,在看到她受伤的表情时,还是没有止住,他觉得出气了,可是随之而来的那股难受又不知道是为何,更多而来的是苦涩。
以然举起的手,还是没有在他脸上落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或许我们是真的太仓促了,彼此应当冷静下。”
她的肚子里不停地翻滚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然后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气力,一把挣开了他,跑了出去。
她明明饿得慌没什么力气了,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跑得飞快,轻盈,如同一只燕子,飞了起来,在飘。
本来就是权宜之计,为什么他索取得越来越多呢?
陆晋鉨站在原地,难得地,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在苦苦思索着这个困惑,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看到她对自己的态度不在乎,而他却开始上心了呢?
他只不过觉得她有趣而已,怎么事态好像脱了原先的轨道,他发现除了如今的他,似乎不满足于她成为陆太太,还变本加厉想要她的心,也附赠给自己。
可是,方以然,她肯吗?
他牵强地付诸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在妄想,无端的妄想而已。
他陆晋鉨何时变成了如此贪婪的人了?
他一向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洞若明镜,处理得是游刃有余,方以然在自己的生活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后,悄然无息地,似乎又开始占据了他的心。
他想漠视,反而纠缠得更深切了。
以然漫无目的地跑,停下来地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一口气,跑得可真够远的。
她眼角有些湿润,她认定是沙子进去了,一定是沙子进去了。
以然发现自己站在一家餐厅面前,摸了摸肚子,真饿,她化悲愤为食欲,进去放开胃口大吃特吃。
吃得撑住了,又跑进洗手间大吐特吐,她觉得自己真是在虐待自己的胃,洗手间镜子中的那个自己,脸色苍白,跟鬼魅没两样。
她笑了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被人误解了又怎样,没人理解又如何?
她方以然,又不是倚靠谁过日子的,这年头,就是不能太过依赖别人了,太过依赖别人的下场通常很惨。
其实,她经历过这个惨痛的教训,可还是差点重蹈覆辙了。
明天,还是美好的一天。
她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在那石凳长椅上吹了好久的风,发了一会儿呆,才回去。
回去,并没有再次遇到陆晋鉨,她想,应该是自己的那句话起了作用了。
人一旦倒霉起来,衰运会紧接着而来。
第二天,姜振东就找了她麻烦,她还以为他需要些时间来缓和,没想到这么迅速就来了。
她心情不怎么好,根本就不想理会他,自然而然态度就不免差了点,这便更让姜振东窝火了。
“方总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姜振东在一边说得唾沫横飞,见她心不在焉,声音不由加大了。
“姜总,我有在听,只是不认同你的方案而已。”
以然不想跟他起争执,姜振东这话,摆明了就是想要激怒她,她并不想让他得逞。
“那你说说你的建议?”
姜振东眯着眼睛问,声音有些怪声怪气的。
以然若有所思,扯了扯唇,姜振东在销售方面,还是有多见地的,然而,在设计方面,说到底,还是个一知半解的门外汉。
“姜总,这个设计方案,有很多细节方面需要改善,这是毋庸置疑的,若是就这样拿出去竞标,我们肯定会落败。”
以然善意地提醒,她知道姜振东只是刁难她而已,而不是真正想把这个方案交给自己负责,如果他真交给自己负责,一旦自己取得了成就,那他的颜面何存?
她其实也是想要把这边的业绩提上去的,可是姜振东要是一直坐镇,根本就轮不到自己指挥,他什么好的都自己揽去了,把差的烂摊子的丢给她。
就是想要看她出糗,可让他失望了,尽管不好着手,她还是一一完成了。
“方总监,你这是说我的人都不行,只有你才是最合适这个方案的人,是不是?”
姜振东哪会觉得这是以然的好心,他只觉得以然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而已,原本是他想要刁难她的,到头来立场好像变了变了。
以然见他咄咄逼人,没好气地道,“姜总,真要让我负责的话,我肯定不负众望。”
她干脆反其道而行之,让姜振东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是顺着她的话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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