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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还说要灭人全家。
橘黄色壁灯供出道微乎其微的光亮,床单因两人激烈的缠绵而折成皱结,女人唇齿间溢出的话语娇媚蛊惑,上官夜也像是要债般,凶狠的要将她之前欠下的一并讨回来。这么久没碰过女人,这副身体都快枯竭了。
一夜无止境予取予求,直到两人都疲乏无力,他这才善罢甘休。
江凤美昏睡至第二天下午4点才醒,满屋子淫猥与糜烂扑入鼻腔,她不应的敛起眉峰,扬手遮住从落地窗外撒在脸上的阳光,女人眼角微眯几次,还未从头晕脑胀中彻底清醒,浑身酸软的像是被拆掉的支架,她腰间疼的快要断掉似得。
上官夜单臂横在女人腰腹,他呼吸深入浅出洋溢在她颈间,完美无瑕的俊脸毫无防备,被阳光关照的半张脸萌魅迷人。两人皆是一丝不挂,江凤美吃力的撑起上半身,被面顺动力往下滑去,她光裸的上半身,以及那只性感的古铜色手臂转瞬映入她视野。
江凤美神色微顿,凤眼犹如铜铃般睁大。
她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女人浑身僵硬,思绪重聚在昨天黄昏,她是被人下了药的,那么躺在她身边这个男人……
欧颜口中所谓的老大的贵客?
她脸色骤变,脸蛋咻地瞥到身侧,上官夜这会睡得依旧很沉,想来昨夜要她的时候定是累的不行。
她明镜般的眸子倒影出男人绝色容颜,瞟见是她,江凤美悬起的心脏尘埃落地,她长长舒口气,还好不是别人。
她面容稍稍恢复,暗忖后,神经蓦然绷紧。
什么叫还好不是别人?
江凤美捧住脸颊扬声尖叫,上官夜受到惊扰不悦轻睁开眼,眸中水雾还未散开,一个雪白色枕头就招呼过来。
上官夜被她砸的清醒不少,他翻身退离她一些间距,“做什么?”
“上官夜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变态!”
江凤美一手压紧胸前被子,脖子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枚红色全身都清晰可见,她咬紧下唇,枕头再度伺候过去。
上官夜抬起胳膊挡了下,“谁乘虚而入了?”
他早料到她会翻脸不认人。
“你还敢说!”她抓起枕头两角直摔向他横在跟前那只胳膊。
上官夜鹰眸掬起道比她还骇人的凶色,“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贼喊捉贼了!”
“你找我算什么账?”江凤美伸出双手硬是将男人整个推翻到床底下,还好他及时稳住床沿才没摔得太重,“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太不要脸了!”
上官夜也不管自己是否没穿衣服,他欣长身子站直在床沿,江凤美瞥见男人腰腹间沉睡的欲望,她别开脸去,上官夜坚毅的下巴微扬“昨晚也不知是谁一见到我就死扒着不放,硬是不由分说把我给强了,我倒还没喊委屈呢,想老子纵横情场数百年,几时被个女人嫖过?”
他还越说越来劲,转个身把那展宽厚健硕的脊背对向她,“你自己给老子瞅瞅,上面这些爪印是谁弄得?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些伤口老子要保留到化验科,这就是你嫖老子的最有力证据!”
江凤美余光凝向纵横交错在他背上的抓痕,深浅不一的痕迹不难看出均是来自一个人之手,上官夜那意思,就好像她嫖鸭不给钱似得。
怎么算来算去,还弄成他吃亏,她占便宜了?
他要能把这方面的本事用到数学方面,这会指不定是位惊天动地的数学家了。
用得着跟她在这东拉西扯么?
江凤美自然知道她说不过上官夜那张嘴,她也明白昨天发生过什么事,她被欧颜下了药,那种情况下绝对逃脱不了,就算现在躺在她身边的不是上官夜也会另有其人。
男人见她冷着张脸无话可说,他冷毅的嘴角勾起抹浅弧,他弯腰捡起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一套上。
“昨晚的便宜你可不能白占啰。”
江凤美丢过去个冷眼,“上官夜,别说的自己好像多委屈一样。”
男人无谓的挑挑眉峰,顺势坐在床沿边,“那可不,我昨晚委屈了一夜。”
她眼角在床头游走,上官夜先一步抢过两个枕头扔到地上。
江凤美索性按奈住那股怒意,她身上围起被单,女人下床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搁在床沿。
上官夜眼瞅着她从挎包内掏出钱包,一张银行卡甩到他手边,“不是处男,不用给那么高的价钱!”
男人那张脸,霎时铁青。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当真嫖了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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