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的。”他将水杯接过后直接放到了桌上,声音低沉,两手掠过她的后腰将她揽入怀里,嘴唇在她秀发间摩挲,“我不够疼你吗?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只要求你眼里只有我一人,仅此而已。”
“我跟陆安丞只是朋友而已,你总喜欢把我想的很风骚!”她这叫爆发吗?
风骚?如此字眼竟然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
程竞风急切的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眼对上眼后,将‘风骚’二字和她清澈的眼睛纯洁的脸庞对比了一下,相差岂止十万里?
“你没空陪我还不准我交朋友,嫁给你图什么。”她果然是爆发了。
一句一句像酝酿了良久,就等着这一刻两人都清醒时说出来。
“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就可以,我就不行,你是你爸妈生的,我是我爸妈生的,说不定你爸妈的爸妈的爸妈……和我爸妈的爸妈的爸妈……他们就是平等的!所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不能……”
程竞风僵硬的脸庞总算有了点颜色,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后将她的身体往桌上一抵,一字一字,“我疼你还不行吗?就疼你一个人行不行?疼死你!要不要?”
就说这个人说出了如此火辣的话后,她不但没有感到一点甜蜜和感动,相反,内心生出了一股惊悚感觉。
原来这个男人真情流露和大发雷霆时的表情是一样的。
听着那些蜜语看着他暴怒的表情,两种极端的情愫夹杂在一起彼此厮杀。
在她的心一蹦一蹦的剧烈跳动时,程竞风没有放过疼她的机会,松开手后,对着她的樱桃小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就怕她再说出‘你爸妈的爸妈……’亦或者‘我爸妈的爸妈……’这类蠢不溜秋的废话。
可能他的表情太过狰狞,在他微凉的薄唇覆上之前,她有所防备的将自己的牙齿紧紧地闭上,任他的舌尖再灵活吻技再出神入化,就是不肯张开嘴。
他重重的咬噬着她的嘴唇,可她就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松口。
过了一分钟后,她似乎有点得意,咬着牙嘴角扬了扬,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挑逗的感觉。
他不过是伸手在她臀上猛的掐了一下,她便不可控制的松了口,失了阵地。
得意什么?她有良方,他有毒药,呃……毒药总比良方来的狠。
他的舌温热温热的,一进入她的口腔便开始长驱直入攻城夺池,身体也不由自主将重心全倚在了她身上。
那阵霸道的掠夺后,她全身的神经都沸腾了起来,直到鼻尖溢出了不可控制的嘤咛,她瞬间羞红了脸,手腕和脚踝同时失力,身子如同在棉花堆里,一下就往下沉了去。
在她即将倒在桌角边缘时,他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腰,避免那尖锐的边缘将她磕疼。
就在他抱着她的大腿准备将她抱到桌上坐着时,她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生气的将五个指甲全陷入了他的肉里……她不想坐在桌子上跟他亲吻,像什么话。
他的手一松,她便将桌子撞的咯咯作响。
那杯水,也很不适宜的倒了。
程竞风一颗被情欲吊着的心全因为要接住那个水杯而消散了。
她低着头等着他训话。
“接吻都不会,你有没有搞错!”将水杯狠狠的扔到桌上后,他一手拉着她往床边走,边走还边想不透,“跟你接吻,犹如跟死人做戏,动一下行吗?不要那么僵硬行吗?……你就不能把我当做你每天都要吃的面包?”
她想反驳,他那会儿急的跟什么似的,她哪里有空隙回应他?这人真是,轻薄了别人还要嫌别人技术不好,有没有搞错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他!
看她眼里闪烁的不开心,他哼了口气后继续,“你不会接吻也就算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虚弱!才几分钟?两分钟到没到?一副要断气的表现,让我很不爽!……肺活量怎么那么低,明天开始,每天一个长吻,练到我满意为止,OK?”
Hohoho,嫌人技术不好就不说了,竟然嫌质量太差,是谁赖着她要去领证的?
“真难伺候。”
“不要抱怨,只有苦练才能长久,来,我们继续刚才的……”
她愣了一下,前一秒钟,这个男人还像大爷一样将她损的面目全非,仅仅换了口气的功夫,一秒钟有没有!他眸子一黯,觉得良辰美景春宵苦短,教育的也差不多了该好好身体力行实践实践,教教这个不懂享乐的蠢丫头了。于是他在说出‘继续刚才的’时,换上了一副比任何时候都迫不及待的色胚模样。
窗外为什么会燃起烟花,这个问题只有老天爷知道。
因为他们回家之后,左颜青没看见程竞风张罗烟花这么浪漫的事。
而且,他们洗完澡躺下后,他一直乐此不疲的在教育她,根本不可能去弄什么炮竹烟花,安静多好啊,安静可以更用心的办事。
就差零点零零零一秒,他们就那个啥了,结果,窗外响起了冲天的炮声和烟花声。
那冲天炮和烟花一起燃放,既有轰动八方的效果还能欣赏昙花一现的美丽夜空。
多么震撼人心啊!多么威慑八方啊!多么激动难忘啊!
方圆八百米之外的马路上,估计都能感受到他们这儿的轰动。
程大总裁很不爽,特别不爽,他绷着一副判官脸,一只长臂打开床头灯后,瞪了左颜青一眼,然后狠狠的骂了一句。
好像是骂的谁的娘,她没听特别明白就见他快速的下了床,然后披衣往外赶,那样子,就是出去训人的。
“我也要出去。”在他的脚还没踏出门时,她找了件衣服披上就下了床。
她是要出去看烟花。
这一出门,就看见四个佣人一人端了一张椅子坐在外面看烟花,外面的草地上堆满了烟花盒子,估计是用货车装来的,这么一项重大的事情,竟然瞒着他程大总裁进行,看来文彬的胆子是越来越外露了。
“左左!你醒啦!”顾宁宁似乎是画了一个浓妆,眼睛眨了几下后,那眼睫毛像蒲扇一样,看上去十分威风。
她说的是‘你醒啦’,还笑的一脸天真无邪,仿佛,这爆炸声与她无关似的。
“嗯,没睡着,在看电视。”左颜青也笑了笑,看见顾宁宁总会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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