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肃王呆着是被他问住了,继续笑着靠近:“如果那个肚兜真的是我的,王爷打算怎么做?让程大勇把手砍下来么?”
“这……”肃王虚弱地强撑着他的王爷风范,“胡说八道。”
“哦?这就胡说八道了?”董宁宁笑得更加灿烂,一手拉住肃王的衣襟,一手放在他胸前,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他身上去了,“那我还想说,王爷你这么在乎那件肚兜,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这算不算胡说八道?”
“……”肃王张口结舌。
董宁宁趁火打劫:“王爷说自己只好男色,可是我倒想跟王爷说,你不但是我中意的类型,而且我还越看,越、喜、欢。”说着,他故意在肃王颈边吹了口气,唇瓣若有若无地从他下巴处擦过。
肃王便像被雷劈了一般,呆呆站在树下,久久无法回神。
董宁宁坐到马车里时还在想:丫个口是心非的闷骚男,刚才假装要去亲他,立马就自己主动把头低下来了,说什么只好男色,挂羊头卖狗肉。
随即,他又舔舔嘴唇。这肃王要不是太呆了点,光看长相身材还真的是他的菜,尤其刚刚手放在他胸口,那种结实的肌肉……董宁宁叹气,天天和奶娘婴儿一起睡,他快憋出病来了,有时候怕早上有反应,还要用被子团团把自己裹起来,真特么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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