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指尖处传来温热而湿腻的酥酥触感,让碧舞郁的心头也不知不觉的像被猫儿舔过一般,她才恍然惊觉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正在吮.吻着她的手指,像是在…啃甘蔗。
美眸倏然瞪起,碧舞郁羞愤的拧起秀眉,一股绵薄的劲气,便灵滑的从掌心凝聚透出,欲拍向他的面门。她此时羞愤的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小白脸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她,还羞愤于自己的意识刚刚竟然是不知不觉的迷失在他那明媚而风.情的笑容中。
手心温热,同样一股温和柔韧的劲气抵住她的力道,将她的劲气像弹皮球一样弹了回来,而后,他顺势拉着她的手臂坐起身。
然而,随着他身体的坐起,那滑腻的薄被也随着他的动作从白皙的肩头滑落,接着,他精劲的赤luo上身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她的眼前。
朱唇微启,碧舞郁连忙以手指捂住嘴,但那细微的抽气声却是让两人都听到了。
俊美男子垂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包扎凌乱的布条,然后又用手将那滑落至腰际的薄被掀开,眸光探入下面。
与此同时,碧舞郁已因他的动作而忙不迭的转过身体,并有些心虚的用袖口在耳边不停的扇着风。
空气涌动,属于女子的芳香气息飘入鼻端,沁人心脾。
将薄被重新盖回自己的下.身,俊美男子不经意的呼吸着那迷人的幽兰芳香,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不羁的灿笑,“娘子,我这光溜溜的身子…是你弄的?”
尴尬的轻咳一声,碧舞郁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我…不…不扒光你,怎么…给你敷药和包扎伤口…”她一边磕磕巴巴的说着,一边无意识的加快了扇风的频率,见鬼的,这屋子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呢。
俊美男子挑挑眉梢,毫不遮掩的开始自行穿上放在一旁的亵衣和外衫,语气邪恶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伤口都在上半.身吧。”
仅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碧舞郁恼火起来,因为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没必要将他没有伤口的下半.身也一起扒光,颇有一种她是趁人之危的意味。
窝火的抚着额头,碧舞郁重新转过身,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他穿衣的动作,“好你个没良心的小白脸,你以为自己有什么看头吗?腰那么细,臀部那么瘪,鸟…鸟那么小,谁稀罕看你啊!我那不是为了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伤口吗!”
她发泄的同时,俊美男子已然下了床榻,穿好了外衫。
长身玉立,健硕英气,碧舞郁此时才发现,他站立时的身形竟是那么颀长而俊挺,腰也不细,臀也不瘪,鸟…不知道。反正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一点小白脸的模样…
那天夜里她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他,而后救他回来也一直躺在床榻上,所以她此时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他的身形。
清晨的微风缓缓从窗口吹入,飘摇着单薄的纱幔,缕缕弥漫。
碧舞郁就那么呆滞着眼神,愣愣伫立,口中发泄的质问也无声的咽入腹中,此时的他,真的很俊美。
然而,她的撒泼行为没有让男子恐惧或厌烦,反而是好像一个正在被妻子训斥的丈夫般,在她彪悍的气势下妥协。轻轻一笑,俊美动作自然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罢了,罢了,娘子莫要生气,虽然我答应了你会以身相许,但你似乎有些急于让我兑现承诺了。”
他的表情明明就是那么无害,语调明明就是那么无奈,可是碧舞郁突然发现他眼底的光芒很邪气、也很无赖。
一个表现火爆,一个表现温顺,此时的他们好像她才是那个占了便宜又耍无赖的人,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憋屈,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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