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是有事情要谈吧,那么冬儿就告辞了。”沈立冬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她行走之间总是不会一蹦一跳的,她会根据礼仪规范,轻轻踏步而行。
熟知沈立冬本性的谢朝云,沈文轩还有苏流瑾见到沈立冬那般做派,倒是失了神,只是也就一会儿功夫,他们很快就回过了神来。
那言老先生看着沈立冬这般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倒是称赞了一句。“冬儿这丫头,六年不见,想不到变化如此之大,当年那么调皮顽劣的一个小丫头,这会儿也有大家闺秀的娴静之态了,倒是难得,难得啊。”言老先生抚着胡须笑呵呵地说着,沈文轩,谢朝云,苏流瑾听到这一句评价,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就连坐着的陈氏,那表情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哭笑不得。
言老先生见此,纳闷地问了沈文轩一句。
“徒儿啊,师父刚才可是哪一句说错了?”
“没有,师父说得很对,冬儿那丫头确实比小时候懂事多了,也安静多了。”沈文轩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眉眼温温润润的,不见丝毫破绽。
旁边的谢朝云跟苏流瑾皆一脸愕然地望向沈文轩,这厮倒是这些年历练得越发地喜怒不形于色了。
那言老先生大概也看出了点什么,问着谢朝云跟苏流瑾。“你们两个看着似有话要跟老夫说啊。”
“没有,言老先生看错了,流瑾刚才只是忽然想到一件别的事情,想岔了而已。”想不到干净的小白兔,编起谎话来也是不逞相让的。
那言老先生听到苏流瑾这么说,还真不会半点疑心他在说谎,倒是谢朝云,估计是在言老先生那里印象不怎么好,所以言老先生就盯上谢朝云了。
那谢朝云自然有他自个儿的一番说辞。
“言老先生,实不相瞒,朝云确实有话要说。今个儿言老先生可是有福了。冬儿妹妹前几天可是酿造了一批极好的美酒,晚上言老先生倒是可以尽情品尝了。”谢朝云笑得桃花眼眸弯弯眯起,像足了狡诈的狐狸。
“哦?真的吗?话说在外这些日子,老夫最想念的还是冬儿那丫头酿造出来的好酒。”言老先生笑着抚了抚胡须,他倒是很想马上就品尝那美酒的滋味。
那沈文轩听到谢朝云这般说,似笑非笑地看了谢朝云一眼,走到他的身边,靠近谢朝云的耳边,压低了嗓音。
“若是让冬儿知道你又在算计她酿造的好酒,估计你最近七天内不用在冬儿面前晃悠了。”
谢朝云听了,笑得桃花熠熠。
“总会有办法的,毕竟冬儿妹妹可心善着呢。”
沈立冬对于认可的人,总是会心软三分的,这一点,谢朝云明白,沈文轩也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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