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当场笑出声来:“哟,那只有八岁的小弟弟,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姐姐呢?”见小家伙马上红了脸,陶沝的坏心眼当即又开始作祟:“唔——对了,你刚才是在做这些数学题是吧?看上去好像很难的样子哦……”
小家伙一听,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陶沝见状,立马不留痕迹地凑到小家伙跟前,笑得一脸暧昧:“那……姐姐这里有个轻松点的办法,能让你快速做完这些题目,你可愿意遵循?”
小家伙不疑有他,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不愧是十六阿哥,真是爽快!”陶沝一拍桌子,站起身,走到小家伙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容很是猥琐:“那么……倘若你肯让姐姐亲你一下的话,姐姐就教你这些题目怎么做,可好?”
小家伙一听这话,顿时满脸警惕地盯着她,眼神满是戒备。
陶沝有点不高兴了:“哎,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可是好心帮你哎!反正以你现在的水平,这些题目就算想再久也是做不出来的,那还不如干脆让我来帮你好了。可是你也知道啊,这世界上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可吃,你请别人帮你做事总是要给回报的吧。而现在的你嘛,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稀罕的东西,唯一可取的就是这张脸,那让我亲一下应该不算过分吧?!”
陶沝说完,不等小家伙有所反应,就开玩笑地低下头,想来个“先亲为快”。不料还没等她阴谋得逞呢,小家伙就小嘴一瘪,当场“呜呜”地哭出声来。
陶沝平生最见不得小孩子哭,于是只得作罢:“好啦好啦,我免费教你就是了。不准哭了。”可是被吓坏了的小家伙此刻根本听不进去,还是“呜呜”地哭个不停,陶沝没办法,不得已之下,只得贡献出自己那随身携带的一荷包桂花糖。
看到桂花糖,小家伙终于渐渐停止了哭泣,将那只装满桂花糖的荷包捧在手里,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看向陶沝,眼里还噙着豆大的泪珠。
陶沝叹了一口气,她今天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正太阿哥的便宜没占到,反而还赔了自己的那一包桂花糖。真是失策啊失策!
不过,为了证明自己刚才所言非虚,陶沝开始用心做起摆在桌上的那几道数学题目,一边写一边冲旁边的小家伙指指点点道:“喏,看到没有,这样,再这样,这道题就搞定了。你明白没?”
小家伙没说话,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点点头,吸着鼻涕吃着桂花糖。
陶沝看着这样子的十六阿哥觉得很是好笑,于是一面做题一面问道:“十六阿哥,你不喜欢数学么?”
小家伙嘟着嘴,轻轻地摇了摇头。
咦?
陶沝忍不住眨眨眼睛,可是她怎么记得,历史上的小十六是很精通数学和音乐的啊。难道说,历史记载有误?
“其实我小学三年级以前,啊,就是我小时候的意思啦,那时候的我也不喜欢数学的……”陶沝看着手中那张写满数学符号的纸,慢慢地陷入了以往的回忆:“可是后来啊,我碰上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数学老师,她对我们一点也不凶,而且很有耐心,对每个学生,不管是数学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能一视同仁。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慢慢地开始喜欢上了数学这门课。因为,因为我真的很想得到那位老师的称赞和夸奖……”说到这里,陶沝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笑了起来,很是灿烂的,“嘿嘿,对了,忘了说哦,我高中时候的那个数学老师可是个大帅哥呢,他可是我当时学习的主要动力呢……”
“……”
“哎!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再次申明,我不是一般的花痴色女。我纯粹,纯粹只是喜欢欣赏漂亮的异性罢了……”
“……”
“喂,你这家伙,听我解释啦……”
“……”
或许是因为陶沝刚才过激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超出了一个八岁的小阿哥所能够承载的最高界限,So——无论陶沝现在如何作出解释,我们的十六阿哥还是始终都噘着嘴,朝她摆出一副决不相信的表情。
看来,这小家伙是铁了心要把她钉死在“色女”的标签上了!
可恶,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终于,陶沝在尝试完成第二百八十八遍证明自己不是色女的解释后,选择了放弃。果然啊,绝对不可轻看这些清朝的皇家阿哥们,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小家伙,脾气都能硬得像块金刚钻一样,那么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呼呼——这样看来,她还真是不适合在这皇宫里生存呢。特别是皇宫里的这些阿哥们,她连一个都招惹不起。
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能再次回到现代去,回到,师兄身边去……
陶沝极度郁闷地想着,末了,又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情:“十六阿哥,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正开心吃着桂花糖的小家伙一听这话,立马又恢复到刚才的全身警备状态。
这死小孩……
陶沝当即气得朝天翻了N个白眼,许久才调整好自己地面部表情,低下头,直直地看向眼前的小家伙,很是诚恳地说道:“十六阿哥,那个……求你,喜欢数学这门课好不好?如果,如果你从现在起能够开始喜欢数学的话,那么……那么你以后不会做的数学题目,我都……嗯,都可以免费教你怎么做,好不好?”
小家伙嘟着嘴,还是一脸不太相信地望着她。但较之刚才,却已经缓和了许多。
陶沝见状,只得努力再加一把劲。她想了想,用手指着那个被十六阿哥捧在手里,已经吃掉一半桂花糖的荷包,很认真地伸出三根手指起誓道:“真的,我发誓。而且,我还可以每天给你带桂花糖吃。”
这一回,小家伙听完陶沝的话后,很难得没有表现出跟刚才一样明显的排斥,但还是犹豫了好半晌,才终于把小嘴一撇,很不情愿地说道:“我还要杏仁酥的。”
呃?
陶沝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不禁在心里暗骂道:死小孩,得寸进尺。但是,为了不使自己已知的历史进程发生改变,她还是选择狠狠地一咬牙,道:“好!全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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