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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来自对角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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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chapters 86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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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苏西放声嚎啕大哭。

    “……”

    爱玛决定了,她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情;就算要让父亲把斯内普给抓来也没关系。

    下车时,雨大到水滴打在地下就是一个泥坑;爱玛把自己的袍子给脱了下来盖在了苏西的身上,她如今是重点保护动物,不能有一点点疏忽。

    雨水淋湿了爱玛的一身,在金城堡的时候,皮皮鬼居然又将水蛋给丢爆在了她的身上;华丽丽的,这姑娘感冒了。

    “帽子唱歌一年比一年难听了,阿嚏~”爱玛一边捂着嘴,一边抱怨;可恶的天气让她不得不在开学第一天就去医疗翼报个道。

    苏西握着勺子的手指用力到有些苍白,这姑娘的乐观与豁达在面对未知事物时全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彷徨与迷茫;“我还是不想告诉他,”假若结果只是一剂永久去掉这麻烦的魔药,亦或者是一个不名誉的身份,苏西倒愿意自己去解决。

    “为什么?”爱玛有些不解,“你在害怕什么?怕他不要吗?”这话说出口,连爱玛自己都忍不住紧张了一下。

    “不,是我不想要;”那个在火车上信誓旦旦的跟爱玛说她的育婴大计的女孩消失了,苏西忐忑的看着爱玛,对她说:“我始终是大家族的继承人,我不能有不名誉的私生子,这对未来实在影响太大了;”苏西咬住下嘴唇思考了半会,“我不是自私,只是我想,它也不愿意一生都背负这么不名誉的身份。”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即便那里如今还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就结婚啊;”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爱玛皱了皱眉头,她认为那位阴沉冷酷的教授并不是会始乱终弃的人。

    但有时候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苏西在她和爱玛身边加固了防窃听的咒语,然后几乎用了整整一个晚餐的时间来跟她介绍,所谓的家族与责任。

    “我们六岁之后假如被确定不是哑炮,就会正式被介绍给家族成员,接着接受所需要的教育;十一岁入学,十三岁入社交圈,十五岁学习打理事务,然后订婚;任何一切都只是维持家族荣耀的手段,列如婚姻,因为那并不重要,它只是一纸契约表示我们可以常久合作了;”苏西望了望格兰芬多的桌子,“有些人评判我们,是因为他们得不到;我们从不工作,是因为别人为我们工作;我们从不需要白手起家,因为祖先留给我们太多财富,而那些所谓要自己靠自己双手努力奋斗的家伙,也不过在重复我们祖先做过的事情。”苏西笑了笑,“我敢打赌,当那些人有了一些小的积累后,笃定的也会要求自己将来的子女继承和发扬自己的事业;人生过于短暂,导致我们总要用几代人去完成一件事情,这可真无奈。”

    爱玛听后却有些不以为然,她可没有什么家族来着,奶奶留给她的也不过是一间小店面;不过,让那件铺面一直在她后代的手里传下去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但她总算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苏西对待婚姻的态度太过严谨,她无法洒脱的抛下她身上的责任;爱玛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按了按苏西紧皱的眉头,企图让那里平复下来,说真的,太有责任感了也不好,哎……

    晚餐吃到一半时,邓布利多又示意自己有话要说,于是大家不得不都停下了刀叉;当这位校长宣布今年没有魁地奇学院杯时,许多人都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不过苏西却挺高兴,因为无论如何她今年都是不可能去触碰那项运动。

    “穆迪”在此时推开了礼堂的大门,这让原本还轻松着的姑娘瞬间紧张了起来,爱玛的手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之内,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痛楚。

    幸好的是,几乎完美,小巴蒂克劳奇演技非凡;甚至连看向爱玛的眼神都模仿真的那位一摸一样,这让爱玛又有些难道了。

    她知道,真的那个疯眼汉被关在了运送到学校的行李箱子里,因为他们需要随时获取他的讯息;尽管对方完全不愿意听爱玛的任何一句话,但这小姑娘还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说:“我是只要父亲复活,绝对不会做其他任何不好的事情的;我一定会放了你的。”

    而真穆迪的回复只有一句话:“异想天开。”

    爱玛难过的认为,他今生今世是再也不可能原谅自己了;但路已经走了一半,她也是绝不会放弃的。

    三强争霸赛的事情爱玛他们早就知道,并且这次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们不是找不到波特,而是无法对付他身边随时潜伏着的那么多强大的巫师;而倘若让波特参赛,邓布利多总不好厚着脸皮让他的黄金男孩在大巫师们的保护下去跟对手争夺荣誉吧?

    名,是邓布利多最在意的东西。

    爱玛把苏西安置好,并吩咐她早点睡觉后便去了医疗翼,她可不好意思把感冒传染给别人。

    庞弗雷夫人对于这位主动要求在医疗翼住院的学生报以奇怪的目光,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并且给她端了一大杯的感冒药水来。

    耳朵里往外冒烟的样子实在不怎么雅观,但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于是爱玛安心的喝下了那杯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都足以让人厌恶的魔药,等待着自己变成蒸汽火车的时刻。

    一盒糖从隔壁病床被人给递了过来,爱玛犹疑的望着那只手并掀开了隔离的帘子;“马尔福?”爱玛惊讶的喊出那位优哉游哉地躺在病床上的铂金少爷尊贵的名字。

    德拉科的额头简直能够皱的夹死一只苍蝇,什么时候又变成马尔福了?这女孩到底是想怎么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爱玛好奇极了,她还以为整个病房就她一个人呢。

    “我生病了,”德拉科有些恹恹的转了个身,用他铂金色的后脑勺对着黑发姑娘;他不高兴了,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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