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说德拉科你穿这件衣服可真好看,”爱玛探头看向那些照片,它们一张一张的被苏西摆在餐桌上格外打眼。
“……”苏西有些艰涩的回头,惊奇的问道:“你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我又不是他女朋友,”爱玛轻松的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当然!”苏西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似的,拍拍爱玛的肩膀,“我就知道。”那个下巴快戳到天上去的家伙,看到没,别人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事实上小马尔福先生的脸色从爱玛说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先红后白,如今已经黑得不成模样了;他被人算计了,而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那家伙要介绍自己的亲戚们给矮布丁认识?
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
逐渐长大了的德拉科没有选择当场炸毛,他只是恨恨的坐了下来,盘算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该怎么去做。
父亲说的对,他总不能一直那么肆无忌惮;况且,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就要自己去想办法得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谁也不例外;德拉科决定依靠它们。
等这位小少爷带着蜂蜜公爵这季最新出品的糖果大礼盒敲开斯莱哲林女生宿舍的某扇大门时,爱玛正俯身在地毯上写信;而她的大狗和苏西皆不见踪迹,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德拉科站在门口假意咳嗽了两声,使得爱玛能够注意到她;可惜的是,过于专注的女孩连一个回首都不愿意给他。
小少爷愤愤然将礼盒丢到爱玛的身边,然后惊讶的发现这姑娘居然是在给那些无聊的笔友们写回信;这可太不能被饶恕了。
“我说,”小少爷傲立在一旁,翘起他尖尖的下巴,“你为什么早上在餐桌上要那么说?”如果她说是,自己是不会反驳的;但她为什么要说不是?
“因为本来就不是啊,”这是爱玛的答案,她甚至都没有停下笔来。
“什么不是!”德拉科有些发怒了,亲亲搂搂抱抱什么的,难道是不熟的陌生人可以做的吗?
爱玛终于把笔停了下来,她抬头望着这位总是盛气凌人的小少爷,又回头瞧了瞧被随意丢在自己身边的糖果盒;“总是这么听父亲的话,很辛苦吧?德拉科,”爱玛非常平静的问他。
“什么?”小少爷楞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清楚似的。
“总是被要求和一个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家伙来往很苦恼吧?”爱玛看似很认真的问德拉科。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总要说他听不懂的话?德拉科有点苦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大马尔福先生到底是跟你怎么说的?我可真好奇;”爱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羽毛笔,跪坐在地上,就这么望着他,“这样很委屈吧?”
当然委屈,委屈的都要死了!他居然大半夜跑来听一个傻妞说胡话?梅林,还有比他更蠢的人吗?
要不是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可真想教训她了;可是,德拉科最终还是选择问清楚,“是不是苏西和你说了什么?”小少爷决定纡尊降贵的也坐到地毯上来,这可真够宁人感动的了。
爱玛摇头。
“……”
有点摸不著头绪的男孩只好沉默了,女孩子们的心思比最高深的魔药还要千变万化;他拆开糖果盒,递给爱玛一块地精状的软糖,“呐,吃这个,长得跟你真像。”
不管不顾的,爱玛看着那块形状诡异的软糖,终于抽泣哭起来;汤姆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家伙就是无比的嫌弃她,装出那副模样也不过是因为他爸爸的指使罢了。
爱玛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人人都把她当成工具了是不是?谁都可以来利用她是吗?
把一位淑女弄哭可不是一位得体的绅士该做的事情,可德拉科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有些手忙脚乱了,女孩子,可真烦啊。
德拉科把自己的手帕给递了过去,“擦擦吧,哭的可真丑。”本少爷的手帕可要珍惜哦。
负面情绪终于击垮了可怜的女孩;看到了吧,他觉得她矮小的就跟地精似的,哭起来还特别丑;简直简直,没有一点地方不嫌弃她的!
可是为什么还要!
想起之前过往的总总,又想起大马尔福先生寄来的那枚象征马尔福家某种象征的胸针;以及一年级时,这家贵族们企图与卡拉切夫家联姻时的信件;爱玛总觉得自己简直恶心的想吐了。
假如自己没有那位父亲,或许一辈子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吧?要一位铂金贵族来纡尊降贵什么的。
难过与伤心不断撞击着爱玛小小的心灵,可她又不愿当然魔力爆发什么的,那会伤着旁边那个臭小子的;于是在极度的郁闷与压抑之下,爱玛华丽丽的晕倒了。
砰—的一声闷哼,后脑勺撞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女孩仰面闭上了眼睛了。
“啊啊啊!!”德拉科手足无措的惊恐着瞪大了他的灰色眼睛,为什么爱玛就会突然又晕倒了?难道是跟上次在火车上一样?可是现在也没有摄魂怪啊!
谁来告诉他怎么办!
“不许睡在床上看书。”
“……”
“不许在床上吃饼干,棒棒糖也不可以。”
“……”
“换了睡袍才许上床。”
“……”
终于在教授先生不停的念叨中,苏西华丽的爆发了;她气鼓鼓的站在床上双手叉腰,“我就喜欢这样,怎么了!”
“那就回自己寝室去。”简单明了的回答出自她教授的口中,小孩子不能惯坏了。
“……”就是不要!苏西决定从口头到行动全体抗议一次。
壁炉为严寒的冬日带来暖意,可苏西却觉得还不够;于是她都像只树赖似的双手双脚抱住床上唯一的热源体;而此时这个热源体却还在看书。
“不让我看,你自己又看。”苏西无聊的嘟囔着。
斯内普教授面色严谨的回答道:“我是坐在的,而你是躺着的;”要是眼睛弄坏了,休想他给她熬什么复健魔药。
事实上什么魔药都不需要,苏西就能很快让这位先生身上的一部分复健;她不停的用自己娇嫩的大腿蹭着身下男人睡袍里的某个部分,就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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