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放我鸽子!”马尔福小少爷怒气勃发,自己第一次放下身段来邀请一个穷酸鬼去看他的最爱,谁知道苦等半个小时之后被波特那个讨厌鬼发现了,还没见着那人来!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不起,对不起。”爱玛低着头连声道歉,她也没想爽约;但是临走的时候却被奇洛教授给挡住了,说她上次的随堂测验只能拿一个T,必须马上去向他解释为什么会这么差;自顾不暇的爱玛于是就这样把看火龙如何烤爆米花的事情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小少爷气哼哼的半倚靠在斯莱哲林公共休息室的长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不住向他道歉的家伙;“你准备怎么赔偿我吧?”倘若你敢说个不字,马尔福小少爷在心里发誓,他就… 哼哼!
“啊”赔偿?爱玛有些傻了眼,自己不过是爽约而已,为什么要赔偿啊?
小少爷的灰眸更加深沉了,怒意涌出了眼底;“就是因为等你,我被疤头他们发现了;而格兰芬多的那个老女巫,居然敢扣斯莱哲林的学院分!!并且…并且,我还要被罚劳动服务!”真不知道教父知道了这件事该如何惩罚自己了,一想到这里,小少爷就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噢…劳动服务啊?好啊,到时候我们罩你…”爱玛坐到隔壁的沙发上,笑眯眯的说;经过大半个学期的锻炼,爱玛敢肯定倘若在劳动服务方面,她认第二,整个学院的一年级的新生里,除了苏西,没有人敢认第一的。
小少爷倒也不恼怒了,他懒洋洋的看了爱玛一眼,“罩?怎么罩?用你寒酸破烂的一百年没洗过的破袍子?哼……”
胡说!她的袍子明明每周都有洗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破烂袍子,这可是卢平先生新送给她的!
“好吧,那你说怎么办吧。”爱玛摊手,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不过,虽然是她有错在先,但是要是这个讨厌家伙让她去跟巨怪搏斗什么的,她肯定也是不会去的!
小少爷的眼珠狡猾的转了两下,然后坐起身来表示:“唔,我还没有想到;反正你欠我一个命令吧。”
爱玛点头表示没有异议;于是,笑容从新回到了小少爷的脸上。
应付完难缠的家伙后,爱玛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而苏西正在寝室里对着一顶假发练习自己卷头发的技术,经过几次练习,如今她已经可以熟练的使用一个加热咒语卷出不同大小的发卷来了。
“怎么了?”看到好友恹恹的模样,苏西有些奇怪,最近并没有什么值得她们不开心的事情啊。
爱玛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不该,或者说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眼前这个女孩;毕竟,只不过短短半年的相处,让她完全去相信一个人,这是在是太难了。
“需要帮忙吗?”苏西收起了自己的魔杖,走过来坐到了爱玛的旁边。
“不,嗯,我想你帮不了这个。”爱玛低着脑袋,尽量不去看苏西的脸。
“好吧,”苏西坦率的表示,“倘若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嗯。”一个单音节的回答,显示出了女孩如今极为低落的情绪。
而后的好几天里,爱玛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试图翻遍所有和治疗虚弱症状有关的书籍。
有好几次在图书馆遇到来做作业的格兰芬多三人组,中间那个讨厌的红头发甚至还来嘲笑她是不是“改邪归正”了,甚至还询问说“能看得懂上面的几个单词啊?”。
爱玛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不打白不打,反正莫莉妈妈会支持她的,哼!
可惜的是,无论爱玛找到多少方法抄录下来,她的曾经的家庭教师,如今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都告诉她:“这些是没有用的,对于我而言。”
爱玛不知道什么是对于“他”而言,于是便开口询问道有什么不同;而对方却始终没有给出回答。
坦白来说,爱玛从一开始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总爱逼着她抄写单词的家伙;但是这将近一年多来的时间里,这位先生对她的照顾却是爱玛所能感受到的;爱玛甚至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一种像是类似于亲人的感觉,对于他---这个无论是动作还是衣着都透露出一种古怪气息的家伙。
当然,这些是爱玛羞于承认的。
对于一般的学生而言,学校生涯里大抵上都不会努力做工这一条;然而对与爱玛与苏西这两个倒霉催的孩子来说,劳动服务已经成了她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了。
从圣诞节后,斯莱哲林的院长大人已经拒绝了她们再去他的办公室进行劳动服务,理由是“两个如同小巨怪般的家伙呆在办公室里,总会扰乱正常的办公次序。”
天地良心啊!爱玛和苏西都能捂着心脏发誓,她们可什么事都没做;甚至连苏西的列行偷魔药行为,都在父亲写信来告诉她无法准确分辨药物成分后停止了。
她们,可是整个霍格华茨最乖的学生了!
无论如何,这两个被丢出地窖没人认领的免费劳动力,最后还是被守夜人费尔奇给捡走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费尔奇并没有安排她们去擦洗男浴室,不过女浴室却是必不可免的了;当然,附加一条---不能使用魔法。
“管他的咧。”苏西满不在乎的坐在空荡荡的浴池边缘,双脚悬空着晃来晃去;“他不让用就不用啊?难道他指望我回寝室取我的小牙刷来洗刷这个肮脏的鬼地方吗?”
爱玛背在墙壁上,打量着这间宽敞的洗浴室,笑着说:“他只是不让我们用啊,我们找别人来不就可以了?”
“找谁啊?”苏西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疑惑。
“无论如何都会帮我们的人啊。”爱玛笑的坦荡荡。
韦斯莱兄弟发誓,在他们这短暂的前半生里最能够让他们内疚到自爆的场景,一定非那场门牙意外莫属;好几次乔治都被梦里两个满脸是血,一脸哀怨看着他的女孩给活生生的吓醒来。
说真的,恶作剧还是需要把握一个度的,乔治这么想着……
说真的,洗浴室还是需要掌握一定技能的,弗雷迪这么想着……
从四点下课后,乔治和弗雷迪就来到了这个该死的女浴室;首先是无数遍的清洁一新,接着是无数遍的清泉如水,最后再是无数遍的快干咒;双百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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