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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四八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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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衷心不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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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万般不情愿,半年缱绻共枕的日子早已深入骨头缝儿里,融进骨髓,再不分开,不仅胤禛情难自禁,胤禩亦然难以遏制不断涌上的酥软难耐。

    他挣不开,索性不再白费力气。双手手掌慢慢探入胤禛外袍之中,隔着柔软内衫体味灼身热度。

    满眼都是明黄颜色,刺得双目生疼,几乎流泪。这是皇阿玛降下的惩罚,罚他卑贱出身却不肯自裁了断,固执活在世间,就要受尽折磨。

    “……”温热濡湿的舌头舔在他眼角,原来他真的流出泪来。

    胤禩以为胤禛会开口嘲笑自己,就如旧日床榻缠绵时一般。只是回应他的是腰身被高高抬起,在毫无准备浸润的情形下,火热坚硬的东西执着顶拓进来,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暴戾,而是缓慢固执地前行。

    胤禩睁开眼,茫然瞪着上方的一方一方隔成小间的天顶,又或者是透过屋脊在看更远的地方。胤禛并未真正弄疼他,急迫中带着难以察觉的体谅——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东西。

    若只为羞辱责难,他尚能平心静气冷漠以待;但若当真如他猜测……胤禩不敢想下去,若胤禛当真生出这样了不得的心思,他的诸多筹谋只怕成空,但凡与自己扯上关系之人必死无疑。老九、毓秀首当其冲。

    醍醐灌顶的觉悟如同冷水泼面直下,胤禩浑身热血都冻住了,侧耳倾听就能听见落地碎裂的声音。

    胤禛与他亲密无间,第一时间体察出身下人的僵硬无措,只当自己心急弄伤了他,不免停住嘲笑他身体僵硬毫无情致,取悦君王可不是光靠嘴皮子说说。

    胤禩闭目佯装羞怒,实则细心留意胤禛举动。果然老四嘴上刻薄羞辱极尽能事,手下动作却一缓再缓,甚至肯屈尊替他按摩被弯折过渡而酸痛难耐的腰背大腿。停在体内的热楔早已频临喷薄边缘,可他却生生忍下,待他渐渐放软。

    三年来的纠缠就这样在眼前一一掠过,因无迹可寻而被刻意恶意揣摩的行为,在这一刻居然又有了新的注脚。

    可是胤禩却情愿自己从来未曾懂过。

    胤禩颤抖起来,他怎么未曾早早看明白,察觉老四咄咄逼人手段背后的更为不堪的真相——他对敌手有了仇恨、蔑视、防备之外的第四种意图——视他为器物、为奴才、为逗赏玩犬、为后宫妇人,要他在床第间衷心不二的侍奉。

    眼前有短暂黑暗,滚烫濡湿的唇舌覆下来,强硬撬开紧扣牙关,横冲直闯。胤禩逃避般地回应他,手腕在地上被箍得生疼,一抽一抽作疼。

    亲吻渐浓,温柔蜜意替代了强悍征伐,热意涌上。男人天性使然,胤禩终究无法细细思考胤禛意图,他被摁在柔软地毯上承接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一下一下仿佛都是悬在九弟头上的丧钟哀鸣。

    一直到精华泻出,胤禛才累得扑倒叠压在胤禩身上,一动不动只顾喘气,汗雨如下。

    毕竟年岁不饶人,便是心性再坚韧不折的人也难挡身体日益疲惫的步伐。守孝结束之后,胤禛去过皇后中宫、也招幸过年氏或是嫔妃,只是床上总是草草了结不曾尽兴。即便是让人兴了新的规矩,那床单把人卷起送上龙榻,行云布雨时也总要畅想老八卑微求饶才能最后喷薄而出。

    这样的辛秘他自然不能让人知晓,皇帝借故国事天灾思念皇考将大选再度推了一轮,一月中有二十天都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独守天明。胤禛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活不到先帝殡天的年纪,也生不出这样多的儿子。可那又如何,他看得上眼的、能称得上对手的、要驯服的人从头至尾只有一个。

    老八这次躲得也够久了,久到生出旁的心思,倒是朕太放纵了。皇帝拥着怀里汗湿犹温的身体,难得无须助兴药物也能尽兴,低头碎碎啃在他颈后耳侧的凉薄软肉上:“你与十四见过了?”

    原来侍寝还不算完,之后还有责问。胤禩挣动错开脖子,淡淡讥笑:“十四不是身在汤泉守陵,快三年未归了,臣在府中养病如何得见?”

    话不投机半句多,与老八对上胤禛极少在言语上博得先机,如今他倒是怀念起前年老八低眉顺目乖顺的模样,句句话都能暖在心里搔在痒处。相比之下显得如今冷漠讥讽嘴脸尤为可恨。

    皇帝抽身而起,不知从哪里聚拢力气拖着老八一条胳膊居然将他拉拨起来,一路磕磕碰碰拖到浴池隔间,劈手推落水中。

    月明星稀,情难自禁。云雨再歇时,胤禛额头抵住胤禩额头,喘息不匀,终是软了口气:“我这次当你未见过十四。再敢玩耍心机,朕下旨休了你福晋。”

    胤禩毫无力气任由他折腾,闭着眼半天才刺了一句:“四哥不讲理。”

    一句话让胤禛从内到外暖得发烫,比满池水更温柔多情。老八永远不醒,该有多好。一句四哥,时光倒退四十年,又是阿哥所里毫无心机的日子,腥风血雨不曾来到,胤禩还会对他撒娇抱怨。

    他们还是好兄弟。

    ……

    胤禛意志足够坚韧,一夜纵情也未曾动摇多少原本计划。只是情到浓时一句“我当你未见过十四”已是极大让步。老八暂时不想动,另外一个始作俑者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双份的雷霆之火自该有人来承担。

    腊月刚到,御史弹劾先帝十四子,称允禵因任大将军时“任意妄为,苦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帑银徇情糜费”。皇帝登基都几年了,前朝的事情居然还被拿来说道?要说这里面没有上面的意思大家宁愿辞官回去种田。威压当前没人敢出来说话,最后经宗人府参奏,先帝十四子由郡王降为贝子。其实也不过是名头上降一降,宗人府玉牒上允禵从来都只是贝子爵,如今总算实至名归。

    暂时放过老八也不代表着姑息养奸,皇帝以为这类‘夜奔私会’必须阻止坚决打压,遂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老八府邸周围防守,名曰保护。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老八出入行走,名曰随行。

    在府里养病的怡亲王听闻上谕顿时喜忧参半。以四哥近日行事,他对年羹尧的小动作怕是已经成功栽赃到八哥头上,八哥一身是窟窿,债多不愁,总算能松一口气。愁的是日后八哥倒了,只他一日在前朝独领风骚,顿成众矢之的,恐遭四哥忌惮。

    捧一个人,再狠狠踩死,四哥还未玩腻。可是八哥不是年羹尧不是隆科多,他也是先帝亲子,日后伏法恐伤圣人之名,连皇考都不得不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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