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灵哭到气色灰败?他这副出门就倒的样子可不是装模作样的。
胤禩哪里敢让福晋发现端倪,拉了毓秀的手攥在手心,温言道:“这些日子还要你还得辛苦些,府里府外都让这些奴才皮子紧些,能不出府的就都拘在府里别让他们随意走动。”说罢又问:“老九老十府上可来人了?”
八福晋将这几日府上女眷往来细细说给胤禩听,最后提到十四福晋完颜氏病了。胤禩闻言侧头问道:“十四也没回府?”
八福晋哧笑一声:“自然是在宫里为先帝守灵做孝子。”
胤禩起身走几步,忽然吩咐纸笔,又对八福晋道:“这几日即便入宫也见不着十四弟,我且写一封信,你借着探病的名义去一趟十四府上,不必多说什么。”
这时耳房的侍婢来回福晋,说热水备好了,问主子是先进膳还是先更衣。八福晋瞧了一眼自家相公,先一步道:“宫里带出来的晦气合该先洗去,你们都下去,我来。”
胤禩真心佩服自己福晋,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毫无负担。这一次他恨不得将自家埋在道旁雪堆里,死了干净。只是他却不敢让妻子亲手服侍,身上的痕迹污迹,死也不能让她窥见,至少不是这个时候。
于是他拉了妻子的手,道:“再晚入夜了探病也师出无名,正事要紧,旁人送信我不放心。这里有白哥在。”
毓秀虽想留下,但胤禩说得也在理。幸而白哥此人虽是婢女但是从良妃身边来的,胤禩素来敬重有加不敢多想,她还放心些。
毓秀揣着他的信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胤禩这才入了与寝室相连的浴室,只留了白哥服侍。
衣服除下,他能感觉到这身后女人的手指颤抖僵硬,但他不做解释也不担心。若说这世上还有那个女人一心只为他好,当属白哥无疑。她是良妃唯一留给自己的念想,活着只为了做良妃一双眼睛,看着他能儿女绕膝、子孙成群。
可惜做不到了。
“拿去烧了,别让人看见。”除下的明黄亵衣团成一团也掩盖不了兄弟相|奸的证据,胤禩连多看一眼也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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