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颤,浑身绷得紧紧地不肯让他得逞。可惜如论如何用力也阻挡不了手指的探入,他只觉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刺入,一刀一刀凌迟。
太恨了,胤禩努力抽离思想不去管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恨自己还是老四,当年那么多机会,他怎么就没想过一刀做掉老四?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懊悔,手指撤去,取而代之的火热物件抵在身后,在粗粗几下研磨之后猛地挺入进来。
胤禩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宛如呜咽,又似厉鬼哭泣。
养心殿的烛火晃了一晃,暗了些。
一根手指拭去他眼角溢出的水痕,皇帝畅快喘息一声,扶住他的腰身,将头锁在他上方,笑着哄骗道:“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
……
之后养心殿里发生的事情就似一场怎么也醒不来的噩梦。胤禛宠幸女人毫无技巧可言,全凭自身喜乐意动,他自觉今晚畅快,八弟果然妙不可言,难得机会自然要认真细致地参详、不留遗憾。
等胤禛再次发出极乐长吟,脱力翻到在一旁地毯上时,整夜承欢的人几乎已是一具尸体、惨不忍睹。
皇帝懒得唤人进来,幸而地龙烧得极暖,在这样的数九寒天里居然赤身裸体也不嫌冷。他躺了一会儿,回味一番方才的酣畅淋漓,洁癖症发作起来,扯过胤禩的内衫仔细擦拭自己下|身,又替胤禩红白横流的地方擦了擦。
随手解开胤禩脑后活结,扯下封口的腰带,皇帝两根手指掰住胤禩的脸左右观看兮兮抚摸。很好,肤滑如初,虽然凉了些,但除了先前茶杯碎渣所伤与两道浅浅的勒痕,只有嘴角红了些,并无破相之豫,明日还能见人。
自以为照顾了弟弟,皇帝心下倍感满足,看看时辰还早,索性揽了昏睡不知死活的人并排躺着,呼吸渐渐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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