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忍着骨头疼痛,双足先落地。她必须要找到他!然后报了昨夜的仇!
就在她弯腰起身间,贴着脖颈得昙花玉坠垂悬下来,她这才发现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惊讶怔了一怔,当即抬手从脖子上解下来,放在掌心查看。
是一朵含苞待放得昙花,用黑色丝线编成得绳子拴着,背面还刻着两个极小的字:“质辛!”
这是他留下的!无渊皱眉凝视着,空洞得心头蓦然被一股瞬间涌出的热流充满,不知名的烦操散去,恼怒亦消失不见,平静了下来。
他的名字不是叫天搂子么?为何会刻质辛两个字在上面?
难不成他骗了她和那两个人,他的真实名字其实是质辛而非天楼子?他为何不敢以真名示人?
若有所思又重新将玉坠带回了脖颈,无渊紧锁着眉头站起,缓慢向水潭走去,要在里面泡泡缓解身上的难受。
在水里游动间,她才又看到了洞窟墙壁上质辛留下的字:
“若想见吾,后日卯时我们相遇的地方,过时不候,质辛留字。”
无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得心绪又因之破坏,气得脑门生烟,怒一拍水面,吾想见你!吾什么时候想见你了?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姑奶奶吾后日卯时会去,却是兑现和那两人的承诺,跟你什么的破质辛,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中阴界,逍遥居此时天色刚刚放亮,质辛的房内,桌旁缎君衡坐着,鬼妖的面上带着一贯得云淡风轻,手指间夹着质辛亲笔留给黑色十九的书信,视线一个字一个字地移动。
站在黑色十九和魅生噤声站着,不敢吱声,觉得此时缎君衡的眼睛若能冒火,定然早已将看过的每一个字都烧得尸骨不存。
良久后,缎君衡突然轻笑一声,淡淡将信纸折叠好递给黑色十九:“不孝子啊,你弟弟真是个不孝子,以后不要再在吾面前提起他,缎某就当从来没有养过他这个不孝子。”
黑色十九接过后闻声一僵,张嘴唤了声:“义父!”
魅生吓得面色微微发白,想要劝慰他,可也知现在他在气头上,不是时候,只低低紧张唤了声:“义父!”
缎君衡摆了摆手不让他们继续说下去,转身便向房外走去:“这间屋子以后封印,任何人没有缎某允许不得进入,包括你们,十九,小丫头,以后谁若违背此令,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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