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黑着脸笑道:当真不必喝药,是谁告诉你需要喝药?
天之佛冷哼一声,手指把碗又向他嘴边一压:想知道便喝了药。
天之厉急忙闭气,抬手一搂她腰身压入怀中,凝功强迫她的手断离药碗,继续笑着:去挂牌匾吧,新建成的乾天殿还未看过,完事后便可以搬回去住。
天之佛无奈叹了口气,当真如劫尘所言,随后温柔笑盯着他认真道: 这次的药不苦,吾尝过,不骗你,吾答应过再不骗你。
天之厉差点儿被她笑得答应,一咬舌头,果断拒绝:不喝。
说完皱眉补充道:喝不喝根本没区别,你宁可相信他们的话,也不信吾的么?
天之佛脸上笑意倏然散去,冷瞪他一眼,翻掌凝功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他压在桌子上,震开他的功力,将药碗吸到手中,张嘴喝了一大口,就往他嘴边送去。
天之厉不料她如此动作,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被她压在了桌子上,天之佛眸色担忧红着脸恼羞瞪他,唇边还带着未抿紧溢出的药汤,他眸底倏然浮现夹杂着暧昧的笑意,张开嘴吻住了她的唇,双手顺便抬起搂在她腰后,将药全吮进了喉间,一滴不剩。 这药被她喝进去也无好处。
片刻后唇间无药,天之厉还是不放过她,仍意犹未尽地抚弄着唇齿内壁各处,兴致勃勃,似乎不觉得药苦。
天之佛少顷被吻得身子发软,强急分开些二人,趴在他胸口,见他暗红着眸盯着她的唇,红脸沙哑道:还有……
天之厉用自己功力,抢夺她用功力控制的药碗,放到她唇边:继续,药虽然苦些,有你倒是不苦了。说着双腿一夹住她乱动的腿,开始解着她身上衣物,
天之佛见他眸底被引起的欲念,身上不由得发烧,垂了眸红脸张嘴就着他功力喝完一口抿住,天之厉当即急不可耐压下她的头,启唇继续吻住,边吮药汁,边褪下她身上衣袍,用手指摩挲抚弄。
碗中药不知何时喝完,二人却是未停下唇齿相依,肌肤相贴,直至全身相融,热汗淋漓,房内有了昙花香气和金光后,才微拉开距离,只是停了片刻,天之厉便毫不犹豫反转将天之佛,分开双腿,压着她长驱直入,同时关闭了卧房门,用闇气隔绝内外。
中午的日光暖意融融射入,洒在房内各处。
两个时辰后,房内鱼水相融的声音消失,响起了低沉声:可要沐浴?
羞恼尤带着情潮余韵的低哑声:废话。
哈哈,一阵欢畅笑声响起,莫动,吾抱你去。继而便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倒影在窗户上的虚影越来越小,片刻后消失。
半个时辰后,卧房门开启,沐浴过后换上衣服的天之厉和天之佛出来,直接向新建好的乾天殿正殿走去。
守卫在外把守,一块黑玉石牌匾竖着放在殿门口,足足有一丈长,半丈宽,上有巍峨狂威的三个金字。
双天宫。
将乾天殿改名为双天宫么,不再排斥伴随她半身的天之佛名号,以之为名,天之佛本还平静的眸光一垂,压下心头突然涌起的涩沉,才柔和笑看向旁边的天之厉:这便是你瞒着吾吩咐咎殃的事?
天之厉抬手搂住她的腰身笑道:大婚时便用此殿,吾已吩咐下去,三个月后便可举行婚礼。
天之佛怔住:大婚?你当真要……纵使无她要做的事,一年约定满后他们间的结局也不会有转圜,他何必如此。
天之厉知她想什么,眸光压下心底早已做出的决定,平静笑道:不论结果如何,你都是吾的王后,名分必须定下。便在一年期满之时再言吧,做出妥协的不能只有他,剩下的时间也该让她放弃一些东西,他们二人才能圆满。
三个月后大婚么,天之佛喉间只觉涩窒,张了张嘴,怔然变成了笑意,微微哑了嗓音:你,何必……
天之厉只以为她因一年之期的结局而有涩然,将她揽入怀中,转眸凝在牌匾上:未来的结局,并非只有一种,事在人为。
天之佛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看向牌匾,微微失神,低哑应了一声:也许吧。
天之厉,你可知天命已定,你吾皆无力更改。
话音落后她阖了阖眸,平复心绪才笑着问道:你当真那么想娶吾?
天之厉手臂一紧她腰身,见她眸色带着温温柔意,沉暗道:废话。否则他何必不择手段从苦境把她带回来。
天之佛低低叹了声,凝他:时间不能提前?
天之厉闻言突然沉笑出声:你很着急?三个月后那日是千年难遇的厉族良辰,一千多年才一遇。
天之佛见他眸底情意和戏弄,心头波澜翻滚,佛门苦修半生,得夫如此,还有腹中孩子,她此生还有何遗憾,哼笑懒得理他,掰开他搂在腰腹的手,向牌匾走去。
一掌佛力挥出,她轻易托起牌匾凌空而起,一身金色后袍迎风而展,满头银丝在日光下庄严神圣。
天之厉同时拔地飞天,按住牌匾另一面,向高耸入云的宫殿顶端望去:既然为天,便该入天。
话音落后,天之佛了然他所想,笑笑当即再提功力。二人瞬间消失在半空中,带着牌匾穿透九霄云层。
地下的守卫仰望,眸中全是震撼和敬意臣服。
片刻后,二人破空而降,手中牌匾已无,却在云层遮掩的殿宇飞檐下有金字威严夺目。
已经等候在此的司殿,见他们挂完牌匾返回,恭敬道:可要属下现在派人去收拾东西搬回双天宫?
天之佛笑道:不急,天色不早了,明日再搬。
天之厉本欲一直住在陪殿中,待大婚再回此宫,见她眸色想搬回去住,便未说什么。
晚上躺在床榻上,本快要睡着时,天之佛突然从他怀中抬头,出声:吾想起一法或许可以将你的瘴气去除,不必等到鬼邪出关。
哦?天之厉睁眸对上她的视线,她竟然从醒来到现在一直再忧虑此事,暗叹抬手压下她的身子,再次搂在怀中:什么办法?
天之佛未直说,先问道:青芜堤你可还记得?
天之厉点了点头:你修行之地,当初你刚承认自己心思后那日提及。
天之佛未料他竟记得这般清楚,她只说过一次而已,阖眸压下涩暖,枕在他手臂上,低语道:青芜堤里有一青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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