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掌:挥向泉池,哗啦一声,佛光照耀着水泉在二人身边炸裂开来。
来了为何不出声?
长身出水,天之厉并未在意她攻击,只双目直直盯在她胸口:吾看自己王后沐浴,为何要出声?
天之佛晓得他视线为何如此,亦未遮挡,挡了他要看也无用,索性让他看个痛快:吾不会受惊。
天之厉闻言这才上移视线到她眸中,笑道:只有你想杀吾,吾却不会伤你一根汗毛。
天之佛不置可否,刻意避开他光露的身子,他怎会没有穿衣服?昨夜他才沐浴过,不可能是想要再浴,拿过他手中棉巾,转身继续沐浴:看过你可以出去了!
背后却突然传来哗啦一声,手中棉巾重新被他夺了回去,顺间触及她肩胛中央:纵你色相功力恢复,也无法一人探得此处,吾帮你。
天之佛却在他无意划过的指腹摩擦下,一阵麻痒钻心,僵了僵身子,天之厉发觉顿俯首吻住她的耳垂,圈住她腰身压入怀中,便将浊物滑入了她大腿根处:沙哑出声:原来不止吾想。
天之佛垂下了眸,不否认也不肯定,只嗓音有些隐藏不住地低哑:若是此时你再肆意而为,探查只能功亏一篑。
话音刚落,腰身突然被搂得更紧,只觉脖颈间呼出的气息异常灼热,天之厉埋首在她脖颈间,喷洒着粗重的鼻息,唇不时轻触吻吮着带水珠的肌肤:何时恢复的?
天之佛知他在忍耐转移注意力,凝视着水中二人重叠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双颈纠缠,不由看得恍惚了神色:天尚未亮时,吾有所察觉,以功力让你睡沉,便来了此处沐浴。
天之厉继续沙哑着问:可有异常?
天之佛按在他掌背上的手指微动,穿过他之指缝轻压在腹部肌肤上,感觉双腿间他之欲念散去了些,才放松身子,垂眸隐瞒了一些真相:没有,与功力消失前无异。
腹间为何温热之感比女相时又浓了些?方才变幻色相时最浓,气息波动亦最严重,此时色相稳定下来才平复,却也并无不适,反而有通体舒服,功力充盈之感,如此良好情形,便无须说了,他想听的不过是会影响到她安危之事。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