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挨去,他本撤离出的浊物竟被她吸入了些许。
一股快感直接绷断了天之厉脑中本已强忍到极限的弦,他一咬天之佛耳边,恶狠狠暗哑道:“疼便咬住吾的肩膀!”未给她时间反应,天之厉便固定住她的腰身,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攻刺。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直顶到宫心,整根退出,片刻不容她喘息地再次推挤开收缩的花心,极快擦过湿润内壁,又刺到深处。她纠缠的内壁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天之厉滚烫的浊物被刺激得动作越发强猛。
疼痛夹杂着一阵阵铺天盖地的酥麻从他摩擦处钻入四肢百骸,天之佛身子彻底软瘫在了他怀里,剧烈起伏着心口在他耳边低/吟喘息着,热汗不一会儿全部落在了卵石上。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意识竟不受控制迷离混沌,她似乎顷刻便要消失在身体上席卷而至的情潮里,恐惧难受又似乎欢愉得本能搂紧了他的脖子。
她如此后唇便紧挨在耳边,喘息低/吟声越发清晰,天之厉听着无异于火上浇油,暗红的眸子突然如兽一般,攻刺的动作再无一丝的和缓,完全顺着欲念,本能越发强猛得攻占着身下专属之物,要让她永远身内身外,永远刻上只属于他厉族之王的印迹。
一时洞内意乱情迷的欢好之声盖过了瀑布轰鸣。
如此持续不断的强烈情潮刺激,天之佛初经欢事,再加上佛体异常敏感,被猛然又一个攻刺后,情潮密布的阴处再也难受更多爱弄,一阵从未有过的急剧收缩,天之佛颤抖绷紧了身子急喘一声,瞬间意识空白,极乐泻出了阴液,落在了他滚烫还贲张的浊物上,受不了这股铺天盖地的极乐,本虚弱的身子瘫软轻颤着陷入了昏迷。
天之厉被刺激得极快几个抽弄,顿转吻住她的唇,一绷身子搂紧她腰身,最后一次充满了她湿润的阴处,直顶在蠕动缩动的宫心之上,浊物跳动绷紧,瞬间喷洒出了一股灼烫的白浊,充满了二人相接的阴处缝隙。
阴阳双精瞬间融合,部分化作了一股透明的温热之气弥漫向了天之佛身体各处,未几便见一阵发白的寒气从她周身散出。
天之厉感觉到,还沉浸在情潮余韵中的双臂顿搂紧了她汗湿的身子。还留在她阴处的浊物四周突然又涌出了黑色闇气,将他剩下的精元封印留存在她宫心四周,不让遗失一丝。这具身子是否能如女子般孕育他之子嗣,尚不可知,只能一试,如此结界,可增加她受孕之可能。
良久后散去情潮,天之厉睁开了眼,见天之佛依然面色潮红,蹙着眉心疲倦昏迷在他怀中,却是再无那股深植骨髓的寒气,知她已经无事,抱着轻吻了吻曾为他落泪的眼睛:“没想到你吾的洞房是在这里,天地做了见证,也好,若此次能有了我们的孩儿,便是合卺之外的另外一件喜事。”她已动了心,有了情,却不愿承认,不愿接受,他等她愿意说出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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