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吾像上次一样给你擦汗?”
天之佛以为他仍要亲自动手,晓得反抗也无用,她之功力根本不是他对手,便站着不动,谁料他又如此,分明是故意的,顿冷了眸色狠狠一瞥,转身走近,端起铜盆往另一个远离他的案几上彭得一放,伸手拨开了额前汗湿的发丝,见水中倒映出的自己,面带不正常的愠色,似还有嗔意,怔了一怔,她怎么会是这种神色,陡便掬起一捧水,皱眉一阖眸,似有些仓促急扑在了面上。
她是因天之厉才有的愠怒,这三日面对他总是失了冷静。不能再如此下去,她该散平静,否则必落了他之算计。
天之厉不知她为何动作有些惊慌失措,只见以一条金色锦缎简单束住的垂腰银发,顺着肩头滑落,瞬间便要坠入盆中,一闪眸,身影光闪,便以手接住,放回原处。
见天之佛被温水沁润微红的面上带着水珠,下意识便绷紧了身子,凝功戒备看他一眼,天之厉皱眉沉声道:“吾要对付人,尚不需背后偷袭。你以后该学着信任吾这个合作者,你的枕边人。”
说完后,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的视线,却是若有所思一凝。
若非见过她之身体,当真并无凡间色相象征,如此模样,倒是像极了寻常女子。刚想到这里,天之厉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女子模样?突然眸光深沉一凛。他竟一直忽略了处重要事实。在修行成为佛者无色身之前,她该是如凡俗人一般有色相的。
但他潜伏佛乡数千年,却似乎所有人都不知她之前是何色相,包括其他修成佛体的人,这也都是除了他们自己,不会外传之秘。想要知道,只能听她亲口说出。否则,世上便再无第二人能知。若楼至韦驮她之前是女子,他毁了她之修行,这色身是否便能重回原样,成为女子之身?
若可,他或许能允许她一直活着,到为他诞下王嗣和帝姬为止。他们二人之子女,必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之骄子。
“楼至韦驮,你在进入天佛原乡修行前是男子还是女子?”
正在拿棉巾拭面的天之佛手指一顿,他想要干什么?本要让自己平静,一股说不出的火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住,一撤棉巾,冷沉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是男是女有何区别?吾眼中都一样。”
“不一样。”
天之厉意味不明说罢,并未因她这回答动气,难得地有耐心,突然抬手抚向她因怒发红的面上,见她欲避开,含笑的眼中隐隐带着威胁,启唇缓慢道:“你知道避不开的,不必做无用之事。否则,吾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对你做出什么。”
顿了顿,这才接着方才之言深沉望进她眸中,一字一字强调道:“女子可以诞育子嗣,男子却无此能,你虽修得佛身,抛却红尘,但这凡尘之事却并非完全不解。”
天之佛见他突然沉暗的眼神,与那夜乾天宫如出一撤,身子倏然便紧绷,不再浪费功力,她功力不如他,他若当真,她根本别无选择,只能伺机而动,拉开二人距离,毁了现在这诡异气氛。“是又如何?”
天之厉见她浑身戒备,如恐惧之下,精明蓄积力量,等待最佳时机反抗的小兽,这倒比冷硬无情多了一丝鲜活动人的生气,心头微动,眸色不由越发深沉,随心而动离开了她怒睁的眼睛,滑过突然紧张渗出薄汗的鼻尖,最终落在了她紧抿压抑怒火的唇上,缓慢低沉道:“你还未回答吾之问题。那时你是男子,还是女子?”
天之佛被他毫不掩饰的眸色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识便知这个问题她绝不可能说出,否则,他不知会用出什么阴险手段,心底又怒又恨,强压惊怒,乘着他俯首想要贴近不注意的瞬间,登时一闪厉眸,佛功大震。“想知道,除非吾死!”
却不料功力竟被他不知何时暗化的掌力轻易化解,腰身一紧,顿被此掌强压进了他怀中,天之佛震怒,急利色要再提功攻击,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功力,眸色一变,刚想怒斥,眼前黑影倏然落下,唇上一阵灼烧,再无张开机会。
天之厉冷威咬住了她之唇:“死也不让吾知道吗?楼至韦驮,你最不擅长的就是诳语!你之答案,便永远自己留着。吾自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着虽有怜惜却重重吻咬过她唇上每一处,边噬咬边威严望进她怒火中烧的眸底,沙哑低沉道:“这个世间,只有你有资格做吾天之厉孩子的母亲。记住吾今日之言,一个字都不允你忘记,楼至韦驮。”
天之佛身子瞬间僵硬成了一座石雕,脑袋一片空白,蓦地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想要做的事情,眸色陡烧得通红,空有功力在身却不能制敌,激愤之下,竟慌不择法,下意识张嘴狠狠一咬。你该死!
这却是最愚蠢做法,见她盛怒下自动送上门来,烧红地眸底突然泛红,似有湿意,隐藏着一丝从不愿在他面前现出的脆弱,天之厉心头一悸,眸色越发幽沉,闪过丝连自己一未意识到的情动,一抬手便钳制住她欲咬下的下颌,以舌侵入,另一手紧按她背心死死压向自己,便开始强硬凶悍地噬咬吮\吻,瞬间吞噬了她怒急剧烈喘息而出的所有气息。
!
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五十三回!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