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眸光微闪,平静落坐在床边她身旁:“你亦有一半功劳。打通双方关窍之事方是关键。否则按照他们二人的性情,依然要继续误会下去。”
昙儿笑了笑,不由抬手轻握住他的手,凝视他叹道:“或许当真是好事难多磨。”
说着想到了他们自己,笑道:“他俩倒是磨的少,比我们顺利许多。”
皇绝音眸光平静一凝,平稳出声:“多少无妨,最后结果欢喜便好。”
昙儿见他眸中微现的温情,含笑满足轻点了点头。
此时的双天宫主殿秘殿中,床边,天之厉正俯身查看蕴果谛魂身上病症显现情形。
天之佛等他查探完,才转身走近他凝沉问:“如何?”
天之厉摇了摇头,安抚抬手抚在她肩头,对上她的视线冷静道:“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顿了顿,才继续道:“尸斑已经从手脚扩散至四肢,心跳比两日前又弱了些。”
天之佛听完眉头骤一皱,沉叹一声:“只剩下五日了。”
话音刚落,秘殿殿门吱呀一声开启。
“大哥!大嫂!”
天之厉和天之佛转眸望去,见是咎殃和劫尘,放松了眸色:向远处的圆桌前走去:“坐下谈吧。”
咎殃百思不得其解,凝向天之厉道:“吾想了一日也没想明白,大哥为何要将婚期定在三天后,不算今日,只还有两天时间准备,太仓促了些吧?”
劫尘望进天之佛眸中,直言不讳道:“大嫂和大哥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你们说出来,我们也好配合行事。”
天之厉和天之佛本不欲让他们知晓用药之事,如今被问,天之佛暗叹一声,看了天之厉一眼,才对上劫尘的视线说出了不得不如此仓促之原因。
“借布衣和三千的婚事对昙儿用药,这也只有我们和缎君衡鬼邪知晓。”
劫尘和咎殃未料到实情竟然到了这一步,怔了半晌,才回神望了眼床边越发严重的蕴果谛魂,一皱眉担忧道:“这对昙儿和孩子……”
天之佛平静打断了他们的忧虑:“提早几日,无大碍。正常怀子提早几日诞下亦是常有之事。”
咎殃见她和天之厉果决神色,暗叹一声,转了话题问道:“蕴果谛魂情况如何?想到的那几个办法可有效?”
天之厉摇了摇头:“无用。病情没有任何被克制之兆,须尽快另寻他法。”
天之佛凝向二人继续道:“明日花魁和树魁便能将她的药制成,或许能有用,这是目前为止最后一个办法了。”
劫尘诧异微怔:“花魁何时到了王宫?”
天之佛露出了丝几日来很少见的淡笑:“当晚吾和你大哥便派人去了天阎魔城,让花魁急至王宫,看过蕴果谛魂的情况后,她便和树魁到了地下宫殿研药。他们之法,本之天地灵气,治愈他的希望大些。”
话虽如此,劫尘还是从她笑眸中看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沉忧,亦未说出同样的顾虑,只怕又是无效,便轻点了点头:“明日便可知道。若有效,对昙儿用药之事也可省下。”
天之佛微笑点了点头。
两日后中午,昙王宫,殿门吱呀一响后,巫骊满脸笑,从外进入,直走近卧房。
“公主!”
昙儿闻言放下手中正在摆弄的折扇,转向她:“三千和二哥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巫骊走近后从她手中拿过扇子,打开为她扇着,笑道:“吾去的时候已经都全部妥当了,只等明日婚期到来了。”
说完后,见昙儿眸底欢喜,想起了什么突然收起笑意,叹了一声:“若非进了王宫亲眼得见部分,吾简直无法相信宫中婚礼竟是如此盛大,比那时在家听闻得好了千百倍。可惜不能看公主你的。”
昙儿闻言失笑,斜眸一瞟,看她笑道:“吾的新房还是你给布置的,怎能叫没有看到!”
巫骊骤皱了皱眉:“那怎么能叫婚礼!你是没见梦亲王和千亲王的……”
昙儿好笑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吾见过的婚礼不知有多少,从还是婴儿起就被爹娘带着开始看,次次都盛大庄重,虽有不同,却也大同小异,你不必给吾形容。”
说着一顿,戏谑挑眉看她:“你当初还说若是地藏圣者愿意做吾的驸马,怎么着都行,只要吾高兴,怎么现在开始抱怨了?”
巫骊一噎,抽了抽嘴角看她,眼珠子一转才无奈叹道:“吾不是想让公主什么都有嘛。”
昙儿笑摇了摇头,冲着桌边茶壶努了努嘴:“去喝茶解解渴吧。”
巫骊嘿嘿一笑,重新将扇子放回她怀中,便点点头,急步过去,拎起茶壶,试试温度,凝功一降,冷热正好后便往嘴中灌。
昙儿见状,暗叹一声。也不知她是因何养成的如此习惯,让她用茶杯,纠正了多少次都改不过来。
巫骊喝完后,才想起没看见蕴果谛魂,转眸诧异问道:“驸马往日此时都陪着公主,怎么今天不在?”
昙儿笑笑:“爹娘有事,派人将他邀去双天宫了。”
双天宫主殿下的秘殿中,花魁和树魁紧锁着眉头,确认运行了一日的药无效后,沉忧暗叹,才转向天之厉和天之佛摇了摇头:“失败了。”
二人早已有此心理准备,亦未有多大心绪变化,平静看向二人道:“你们去歇着吧,不必再挂虑此处。”
花魁和树魁不眠不休多日,闻言亦未拒绝,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皇绝音见蕴果谛魂身上的尸斑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再发展下去,整张脸上亦难逃脱,不由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凝眸道:“让吾再用邪元为他克制吧。虽无济于事,但总能让其容貌不受损毁。”
天之佛闻言,看了眼昏死的蕴果谛魂,阖眸疲惫至极轻“嗯”了一声、
皇绝音不假思索便幻化右手为邪气,墨绿色光泽一闪,直按在他脐下三寸距离佛元最近处,开始动作。
天之厉见天之佛疲累神色,抬手便强迫将她揽进怀中,沉声道:“靠着吾睡会儿!”自蕴果谛魂出事她便再未曾入睡过,如今没有功力支撑,身体根本受不住。
天之佛抬眸看向他,苦笑启唇:“睡不着,你用功力控制吾吧。”
天之厉见她睁开望向他的眸中全是血丝,沉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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